奈何葉萱兒用皮帶將他的手綁的死死的,他怎麼掙扎都毫無用處。
“給我機會?”葉萱兒突然冷笑起來,跳下牀,凌厲的看着他:“白唯軒,你這個道德敗壞的無恥小人,口口聲聲說你是正人君子,結果帶我來看這種片?”
手指着屏幕上不斷嘿咻的兩人,葉萱兒眼底滿是嘲諷。
白唯軒這才察覺什麼不對:“你剛剛,一直在跟我演戲?”
她忽然變得那麼溫柔,不是她看了這種東西后的生理需要,而是一直在跟他演戲?
“虧你還是醫學界的天才,這麼簡單的事情現在才明白過來嗎?”葉萱兒抱臂環胸,眼中嘲諷味更濃了。
“醫學界的天才就一定每方面都得出類拔萃嗎?誰告訴你這個女人的這種道理。”
白唯軒向來是個好面子的人,即便明白過來了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你這是在婉轉的對我表達你除了會點醫術其實就是個弱智對嗎?”卻料葉萱兒直接將他這話給駁回去。
白唯軒一下氣白了臉,平靜了兩秒鐘冷聲道:“快將我的手解開。”
“怎麼,還想輕薄我嗎?”
“你耍了我這麼久,難道不覺得應該補償我?”白唯軒嘴角輕揚了下,後面綁着的皮帶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漸漸的鬆了。
而葉萱兒明顯是沒察覺,徑直無語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白唯軒,我真就沒見過你這麼自大的人。”
他作爲全省最高級醫院的代理院長,如今脫了衣服被人這麼綁在牀頭。
他非但不求着她葉萱兒放過他,反而一再的激怒她。
這麼狂妄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真的是第一次遇見。
他難道就不怕她葉萱兒拍下照片傳到網上去敗壞他的名聲。
這種事情,她不是幹不出來。
“沒有我的命令,沒人敢給我棺材,還有,你說錯了,我這不是自大,只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
白唯軒背後一邊解着皮帶,一邊悠然的和葉萱兒攀談着。
“是,你不需要棺材,你這種人直接推進墳墓就可以了。”葉萱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從身上掏出手機,挨個挨個的翻號碼。
白唯軒狐疑的看着她:“你想做什麼?
我可提醒你一句,我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能夠詆譭的,你是爲國家辦事的人,可別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
“爲國家辦事?我的確應該爲民除害。”葉萱兒毫無畏懼,氣焰囂張的甩了一句話。
電話薄裡翻了好久,最終定格在一個號碼上,猶豫了一下,她直接撥了過去。
打通電話,電話裡面傳來嘟嘟的聲音。
白唯軒眼底總算是浮現出了一絲焦急,這個瘋女人,究竟是打電話給誰。
背後的雙手在不斷的扭動着,緊緊綁住雙手的那條皮帶,越來越鬆。
葉萱兒撥出的號碼響了一會兒,終於接通了,她眼睛一亮,趕忙道:“白唯軒現在在伍華酒店502房間,感興趣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