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大家一個不太好卻也不算差的消息,這本書這個月月底就會結束。
按照我的計算這本書將在403章結束,如果出現一些意外,計算錯誤我會加個一兩張,說一些有關於部隊的秘聞。
我一般來說不太喜歡寫那些比較煽情的東西,但是最終我這本書還是沒有逃過那些必須要寫的煽情部分。
寫這本書的過程,我還是覺得挺開心的,每天就說說我以前的經歷,和大家聊聊開心的事情。在我羣裡的讀者也都知道我有個習慣,就是喜歡發自拍。所以我也很高興,大家來到羣裡看我的自拍。
這本書很多人都說這本書非常的撲街,可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大家也知道,我這本書出現了太多的地名,裝備和參數。
而這是網絡文學所不應該擁有的東西,所以理論上來說我屬於天天踩高壓線的男人。
另外也就是我這本書寫的風格特別的獨特,嚴格來說這本書不是一本小說,這是一本我的回憶錄,我只是把以前發生的點點滴滴給記錄了下來。
這本書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想要不再寫下去。因爲了解情況的讀者都應該知道,我足足到20萬字的時候都沒有簽約。
而我屢次三番想要停止的時候,有好多讀者進到我的羣裡給我說,希望我能寫下去,哪怕不能簽約,他們也希望能夠看到這本書。
因爲這本書帶給了他們歡笑,治癒了他們內心的傷痕,也彌補了他們一些遺憾。
其實部隊也是一個平凡的地方,大家都是一個平凡的人。想電視劇電影裡面那些擁有特殊能力彷彿會武功一樣的超人,這些人哪是軍人啊?這些人完全應該出現在復仇者聯盟裡。
如同武僧這樣的海軍陸戰隊隊員,加上他少林寺武僧的身份,他也不過是個平凡人,他會哭他會笑,他看到一個重300斤的胖子,也不會冒冒然的上去動手。
我希望在這本書裡呈現給大家一個最真實的部隊,但是說實話吧,寫着寫着,我也自動過濾了當年的一些不太開心的事。
之前我看有讀者和我說了一些有關於部隊老兵欺負新兵的事情,其實這種事情哪裡都有,這是沒有辦法的。
說一個很小的故事吧,我已經算是部隊比較‘跳’的了,而且我屬於比較記仇的人。人對我好,我會記住,人不好,我同樣也會記住。
我還記得我剛上船的時候,因爲船上地方比較小,加上大隊也沒有多餘的櫃子,這導致了我很多行李沒有地方放。
曉東爲我聯繫了一個老班長,這個老班長也是二兵艙的,是指揮儀那邊的。曉東讓他開一下後餐廳的機組倉庫,讓我短時間放一下包裹。
對方同意了,然後我就把行李放了進去。
按照大隊的規定,船上應該一個人一個小櫃子,大隊部的行李房應該一個人一個大櫃子。至於機組倉庫,屬於額外地方,掌控權管理的班級手上。
然後當天晚上,曉東爲我去要一個小櫃子,讓我可以平時放點內衣內褲之類的。轉了一圈發現,沒有多餘的櫃子。
按照道理,這是不應該的,因爲櫃子都是按照人頭分配的。之後曉東查了一遍發現,是那個管機組倉庫的老班長他拿了兩個櫃子。
曉東溝通了一下,沒效果,然後請了炮頭,也就是那個時候的夏聖來溝通。
也就那一天,我刷新了對部隊的認知,也明白了,這個世界是多麼的殘酷。那個老班長只說了一句。
如果這個櫃子還給我,那麼就別把行李放在他的機組倉庫。
那一天,我很生氣,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我的憤怒。而之後,曉東和我一頓抱怨,說他爲了我得罪人了。
當時我覺得特別可笑,這就是戰友情?你們說這三個字,不覺得臉紅嗎?你們配嗎?
後來張森調過來做班長了,他當時告訴我,這個社會就是那麼現實,你無法改變環境,那就去適應。
也就是那一天,我扔掉了那些所謂的真誠。人不以誠相待,那我必惡意相加。
我不知道別的部隊是不是和我這個部隊一樣扯淡,但是我在我們船上確實看到了人性最自私的一面。
管廁所的,自己開水洗澡。和他關係好的,可以和他一起洗,關係不好的,那就沒有。
管理開水房的,可以自己私下燒開水洗澡,關係不好的,連開水都喝不到。
說起來都只是一些小事,但是這就表達了我們部隊內部管理的混亂。
一個部門長,小小的部門長,不過副營級幹部居然也有拉幫結派,和他們玩的好的就給三等功,玩不好的就沒有。
我當時覺得特別的可笑。
什麼時候,一個表彰先進的功勳,變成了私相授受的東西。這樣的勳章,你們帶着真的不嫌燙手嗎?
這一章既然開了這個口,而且這本書也漸漸到末尾了,我也想讓大家對真實的部隊有一些認知,至少不要把部隊想象成一個天堂。
部隊有一句話,欺騙了大家很久。這句話就是,服從命令是天職。
古有一句話,叫上達天聽。上達天聽,容易嗎?
不,太不容易了,很難很難。
我們服從命令,服從誰的命令?是上級?還是最上級?如果傳達天聽之人,本身夾雜了私人情感呢?
這裡說一個小故事,是一個直到現在我都覺得無比可笑的故事。我之前文章也寫了,郭老大讓我去搞專利。
艦長就是我們船上的天聽,他是最高的指揮,下屬所有人都應該服從。而艦長直接找到了我,越過了部門長,越過了班長張森,不知道爲什麼他這樣做,但是事實上他就是這樣做了。
之後我爸聯繫到了上海專利局,然後對方要我本人帶着部隊的圖章去籤合同。
這件事情是郭老大直接和我說的,所以我就直接向他彙報了,然後艦長就讓我直接請事假回去。
回到班級,我第一時間和張森說了這件事情,然後可笑的事情就發生了。他認爲我越過了他,是無視他,是侮辱他,於是拒不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