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客來面對瘋狗一樣的兩人,只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而就在鍾勇這隻瘋狗一樣的東西亂叫喚的時候,錢友卻突然想起什麼,他突然怔住了,然後急急忙忙把鍾勇拉回來,依稀可見他害怕了的表情:“勇兒,先不要!等我一下……”
再看向豪客來,錢友終於確定了:“你是豪客來?豪紳的兒子!?”
“正是在下!錢伯父……您終於認出我來了!”豪客來假裝客氣,實際上卻暗藏殺機,很是諷刺地這麼說道。
居然真的是豪紳的兒子!
完蛋了!這是錢友當下爲唯一的心情,他開始盤算着要怎麼挽回局面了。他剛纔叫囂了,先犯了大不敬的罪,然後則是砸壞了東西,這個必須補償!
而這個時候,不懂事的侄子卻撒嬌道:“姑父,您怕他什麼?我們是來鬧事的,可不是來攀親帶故的!姑父,幫我做主,砸了他們的賭坊!”
錢友差點被嚇尿了,及時堵住這個該死的侄子的嘴巴:“乖侄子!使不得!你可知道他是誰?”錢友把他拉到一邊,絮絮叨叨地說了很久,終於把事情的嚴重性給介紹完畢了。總結起來很簡單,就是一句話:豪家比錢家有錢有勢,惹不得,咱們必須好好表現,不然會出大事兒的!
可鍾勇卻還是生氣道:“姑父,你……”
錢友把他拉到身後:“現在,比別說話!聽我的!”
然後,錢友則立刻叫人把他給攔住,而他自己則是急忙開始諂媚地變臉,低頭哈腰,和剛纔進門那個盛氣凌人的好像判若兩人。他像一隻哈巴狗一樣拍着馬屁:“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是豪客來啊,阿來,我是錢伯父,我們是一家人,咱們兩家關係很不錯的,我經常出入你們豪家,你可記得了?”
“當然記得!”豪客來點頭,他更加記得他怎麼依附他們豪家的勢力存活的。他笑笑說道,“我是一開始就認出錢伯父你的!倒是您……好像貴人多忘事啊!”
“對了!”豪客來突然一個轉折,“錢伯父,剛纔的話還算數麼?我還是先把頭給你磕了?”說着則向前一步,到達錢友的面前,一副真的要磕頭認錯的樣子。
而錢友差點就被嚇尿了,急忙自己先卑躬屈膝,急忙扶住豪客來:“別!使不得!還是不要了!剛纔……是開玩笑的!我是開玩笑的!我們是自家人,沒必要這麼客氣的!”
“可是我欺負你的侄子了!是我的不對呢!我昨天叫人把他趕出賭坊了!是我該死!我是該磕頭,我待會必須還得鑽一下胯下,不然,這位公子肯定不會輕易解開心結呢!”說着豪客來作勢真的要跪下。
當然,豪客來是不需要跪下的!在他跪下之前,倒是錢友先跪下了,他連續磕了三個響頭:“豪公子,是我們不對!這個是誤會!剛纔……我砸壞的東西,我賠償!我們道歉!磕頭也是我們來!”
靈機一動,錢友直接變成了這樣的局面了:“其實……我們是親自負筋請罪的!來!勇兒,你也跪下來,請求豪公子的原諒!趕緊的……”說着則去拉鍾勇一起跪下磕頭認錯。
鍾勇掙扎了下,還是一起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