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北咧嘴笑: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到底,男人和女人是不同。”
元峻傑好奇,斜了眼睛瞧瞧夏依蘇,又再望望夏目北,終於還是忍不住,衝着夏目北大聲嚷嚷:
“目北,這丫頭剛纔鬼鬼祟祟的對你說了些什麼?你看你的樣子,整個人都傻掉了。”
夏目北衝他扮個鬼臉:
“不告訴你!反正我的二十四兩銀子沒白給就是了。”
夏依蘇瞄了一眼樓下戲臺上仍然在賣力彈箏的女子,嘻嘻笑:
“我還有一個吸引顧客的噓頭如果你願意付給我六兩銀子的話,我不妨很大方的告訴你。”
夏目北二話沒說,頓時掏出了六兩銀子。
夏依蘇接過,心花怒放,樂得只見嘴巴不見牙齒:
“哇噻!我今天財運高照,發財了,一下子就掙了三十兩銀子。嘻嘻,好運氣啊好運氣,我忽然發現,這個世界鬼斧神工的變得可愛無比起來。”
這次楚家浩嘴裡的一口酒,終於還是噴了出來。射程還挺遠,一下子的就落到了坐在他對面的楚明美身上。
楚明美跳了起來,極是惱怒:
“三哥,你……你看看,把我的裙子弄髒了。”
楚家浩顧不了回答她,拚命地咳嗽了起來,咳了個天翻地覆。
元峻宇一直沒有說話,悠然自得的吃着東西,喝着酒。臉上表情淡淡的,嘴角勾起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從夏依蘇的臉上一掃面過,一雙眸子閃爍着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東西。
只聽夏依蘇對夏目北說:
“你不覺得戲臺上的表演太單調了嗎?想吸引顧客,好的表演節目也很關鍵。”
夏目北對她極爲信服:
“那你說,要表演些什麼節目?”
夏依蘇側側頭,想了一下:
“表演些新穎的節目,與衆不同的,能夠吸人眼球的,比如說”
冷不防,她想起了鄭一鳴。鄭一鳴在酒吧做駐唱歌手,除了唱流行歌之外,偶爾也唱戲曲。
他音域很寬,高低音運用自如,擅長運用男女聲轉換,唱女聲甜美悠揚,唱男聲高亢嘹亮,在舞臺上游刃有餘地穿梭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特殊的表演方式贏得滿堂喝彩,有着“小李玉剛”之稱。
他所在的酒吧之所以火爆,很多顧客是衝着他去的。
夏目北看到夏依蘇說了一半又不說了,追了問:
“比如什麼?”
夏依蘇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又再說:
“比如說,找一個嗓音優美會唱歌,而且長相俊美的男子,或會唱歌,有陽剛氣的女子,找裁縫做一件特別的衣服,左邊是男子款式,右邊是女子款式。往左轉,唱男聲,往右轉,唱女聲,男女聲轉換着唱,時而男,時而女,肯定能博個滿堂彩。”
她說這話的時候,不是咬着夏目北的耳朵說,因此衆人都聽到了。元峻傑早已笑翻,嚷嚷着說:
“天哪,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豈不是怪物?”
夏依蘇給他一個白眼:
“你壓根兒就是井底蛙,見識短。”
元峻傑傷自尊了,跳了起來,又是吹鬍子又是瞪眼的:
“喂”
夏依蘇不理他,對夏目北說:
“要想生意興隆,必須要把顧客吸引過來。爲了引起顧客進來消費的興趣,一定搞些標新立異的東西,不斷創新,拒絕跟風,這樣才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