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甘心,也很不願意。如有得選擇,誰會那麼腦殘,願意到這個什麼都沒有的朝代來?
夏依蘇挺阿Q精神地想:還好,算不得是很悲催,如果穿越到原始社會,住山洞,穿樹皮,吃生肉,那纔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怎一個“慘”字了得。
她還是乖乖的既來之則安之吧。
沐浴完畢後,有另外的丫鬟婆子給夏依蘇梳妝打扮。
古代人的衣服又長又寬,層層疊疊,繁瑣無比,最誇張的是袖子,大得可以做一條短裙,好不累贅,純粹是浪費布料。
還好,不是張藝謀《滿城盡帶黃金甲》的爆肉球造型,要不單單從她勉強達到B。杯的胸,硬生生的擠出兩團大肉球,也是一件工程龐大的煩心事。
梳頭,撲香粉,畫眼線,塗眼影,描青眉,抹紅脣塗……古代人搞點屁事,都喜歡搞得繁瑣無比。
夏依蘇從銅鏡裡看到自己。
真不敢相信,鏡子中那個頗有古典韻味的如花似玉美人兒是她。夏依蘇這才知道,原來她宜古宜今,披得起長髮,剪得了短髮,挽得着古髻,做起現代人來洋氣時尚國際範兒,做個古代人則高端大氣有內涵。
好不容易折騰完畢。
秋香也打扮好了,丰姿綽約走過來。見到夏依蘇,未語先笑:“原來妹妹打扮後,也是個絕色美人兒。”
好話誰不愛聽?夏依蘇頓時笑逐顏開:
“真的?我真的是絕色美人兒?”
秋香含笑:“妹妹真是有趣兒,難道自己是個絕對美人兒也不知道?”
夏依蘇嘻嘻笑,禮尚往來地吹捧她:
“我知道我是絕色美人兒,可比起你來就差遠了。你纔是真正的絕色美人兒呢,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男子見了笑逐顏開。”
秋香笑得像一朵美豔的花:
“妹妹真會說話。”
秋香跟夏依蘇套執乎,有意與她稱姐道妹。可夏依蘇卻不願意叫她“姐姐”說到底,她還是有點瞧她不起。
雖然職業沒有貴賤之分,都是靠自己的勞力來掙錢。但畢竟,她是“雞”,工作的時候得光着身子,周旋在男人之間,多齷齪的一件事。
這時候有一個少女走過來。
十七八歲的樣子,皮膚曬成太陽棕,是蜜糖那樣的顏色。濃眉,眼睛深深長長,鼻子高挺,長得不是特別美那種,卻很有韻味。
她穿了一身紅衣,披散着黑色的長髮,髮梢上結着小小的金鈴,走路之間,金鈴“叮叮噹噹”的輕響,有着一種女子少有的英姿颯爽。
衆丫鬟婆子見到她,都恭恭敬敬:
“白姑娘。”
紅衣少女“撲哧”一聲笑。她的笑容有說不出的甜美,兩隻小小的深深的酒窩添了幾分俏皮,聲音清脆:
“我都說了好多少遍了,我的名字不叫白姑娘,是叫白蓮!你們叫我白蓮好了,我討厭別人姑娘姑娘的叫我。”
衆丫鬟婆子哪敢連名帶姓稱呼她?只是唯唯諾諾。
白蓮張望了一下:“秋香姑娘和夏姑娘呢?打扮好了沒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