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貪財小蠻女駕到
夏依蘇說:“哦。”
伊夫人話鋒一轉,又再說:“夏妹妹,我聽說,你剛到四王府的那天晚上,林夫人和黃夫人曾來探望,兩人說了些不應該說的話,被四殿下禁足在她們院子裡,一個月之內不能踏出半步是不是?”
既然她這樣瞭解,還來問。
伊夫人又再說:“林夫人和黃夫人是太子殿下送給四殿下的。四殿下並不喜歡她們,從來沒踏足到她們的院子,也不准她們走進湘院半步,她們只是掛了個‘夫人’的名稱而已,有其名而沒有其實。”
她說的話早已不止兩句了。
夏依蘇有些不耐煩起來:“哦。”
伊夫人像是沒看到她的不耐煩,繼續說下去:
“我也不瞞妹妹說,太子殿下送林夫人和黃夫人給四殿下,是沒安什麼好心,我擔心她們會對四殿下不利。夏妹妹,不如我們聯手起來同時對付她們,把她們趕出四王府去,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是不是?”
夏依蘇不是不知道,伊夫人之所以說了這麼一籮筐的話,說得唾沫星子滿天飛,莫非是動員她,讓她加入她的隊伍中去,同仇敵愾,一起對付林夫人和黃夫人。
伊夫人並不知道,其實夏依蘇不是元峻宇的女人。
她找錯人了。
夏依蘇說:“我不跟你聯手,要對付林夫人和黃夫人你自己對付去,我不管這事兒。”
伊夫人急了,不禁脫口而出:“如果我能對付她們,還用得着找夏妹妹?太后都責怪我,說我辦事不力了。”原來,要把林夫人黃夫人趕出四王府的不是伊夫人,而是太后。
真是一件錯綜複雜的事兒。
夏依蘇想,這又與她何干?
衆人都認定她是元峻宇的女人,她百口莫辯。夏依蘇估計她像祥林嫂那樣,逢人就解釋她跟元峻宇沒有關係,她不是他的女人,也是白白浪費口水,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幹嘛要理人家流言蜚語?
夏依蘇伸了個懶腰。
隨後眼球子一轉,裝作一副挺學問高深的樣子,搖頭擺腦唸了一首中學時代學過的白居易一首很有名的詩:“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伊夫人疑惑:“夏妹妹,這是什麼意思?”
夏依蘇問:“你不知道?”
伊夫人搖頭:“夏妹妹的話太深奧,我不明日。”
估計她是文盲,大字不識一籮。古代人不是流行“女子無才便是德”嘛,這伊夫人不但是無才,也挺缺德,夏依蘇很是瞧她不起。當下,她嘻嘻笑,問站在旁邊的喬雪蘭:“你識字嗎?”
喬雪蘭回答:“識一些。”
夏依蘇又再問:“那你念過書沒有?”
喬雪蘭又再回答:“讀過一些。”
夏依蘇說:“那你幫我向伊夫人解釋,剛纔我念的那首詩是什麼意思吧。”她又再伸了個懶腰,然後說:“我真的困了,眼皮都撐不開去,我回房裡睡覺去。”
喬雪蘭說:“是,夏姑娘。”
其實這個時候夏依蘇的睏意早已跑光,她只是懶得跟伊夫人再費話說實話,她很討厭她。
在伊夫人的目瞪口呆中,夏依蘇悠然自得地一搖一擺回到房裡去。
背後,聽到喬雪蘭向她解釋:
“剛剛夏姑娘唸的那首詩的意思是說,眼中看到的花,不是實實在在的花;眼中看到的霧,也不是實實在在的霧。這些東西,都是瞬間即逝,不可追尋,不可捉摸,全是空幻,消失得無蹤無影。”
夏依蘇竊笑,伊夫人聽得懂麼?
她的意思不過是說,在別人眼中,她是元峻宇的女人,其實並不是。因此,花非花,霧非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