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先是拿腳掂了掂少年,“喂,趕快起來,主子有話問你!”
然後,墨允煜蹲在少年面前,伸手,輕輕地拍打兩下,笑眯眯地叫道:“這位小兄弟,起來吧,我們來救你出去了。”
木流蘇則是拿了不知道哪來的一根羽毛,壞心地撩着少年的腳心,“起來喲!起來喲!”
流千水扯了扯少年的頭髮,“髮質不錯,不過,跟老子的比較,差遠了。”
他是來叫醒人,還是來攀比髮質的?其餘人,“……”
如此,叫了一陣子,少年沒動。
正常情況,就是人不醒,但是,被各種騷擾,至少也該動一動,嘀咕兩句吧,偏偏,少年時紋絲不動,除了透過毯子隱約可見的呼吸起伏,少年就連眉頭都未曾蹙動一下,他人就跟死了一般。
情況,好詭異。
四人面面相覷,紛紛看向身後,“那個,他有沒有可能中毒了,所以沒有醒來?”
一般人這樣被叫起法,早該醒過來了。
墨連城越過他們,給少年探脈,“身體虛了一點,但脈象平和,身上並沒有任何中毒跡象。”
衆人納悶,“怎麼會叫不醒呢!真奇怪……”
墨連城同樣懷疑地看着少年,“再叫。”
於是,衆人又開始新的一輪喚醒,這一回他們用各種辦法,試了半日,沒試出個所以然來。
半天之後,因爲要避忌,所以沒有上前一同叫醒的曲檀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擦!怎麼睡得這麼死?該不會是個睡美人吧?!秦嶺,你給我親他一口,我看他醒不醒來!”
沒有追問什麼是睡美人,秦嶺驚跳起來,“爲什麼要我親他?”
曲檀兒杏眼圓瞪,理直氣壯地反問道:“不是你親,難道是我?”
旁邊,墨連城也看過來。
秦嶺瞬間被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他要問的不是這個好不好?!他問的明明是,爲什麼不叫其他人親,反而指名道姓要他親!
最後,秦嶺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句:“我不親男人!”
這時,墨連城開口了,“你們讓開,我來。”
不說秦嶺等人,就連曲檀兒都大驚一跳,“城城,你要親他?”
墨連城危險地眯起眼,“檀兒說什麼?”
曲檀兒登時明白自己會錯意來,嘿嘿笑着打圓場,“沒,沒說什麼。”
秦嶺插話問道:“主子你想到叫醒他的方法了?”
墨連城看了他一眼,“算不上好辦法,跟你們沒區別,不過是把人叫醒。”
秦嶺遲疑,“那個,我們的方法都不奏效啊!”
“嗯,你們的程度還遠遠不夠。”墨連城面無表情地說。
這話一出,大家都懵了。
他們的剛纔做的那些,程度還不夠?
不說秦嶺從剛開始的腳尖掂了掂,到後來,動了真,用踹的!
就是墨允煜,都拍打着肩膀,不拍了,變成直接拍打臉龐。
木流蘇也壞,他不撓腳板心了,改爲拿羽毛撩少年的鼻子。
而流千水更損!不醒是吧?
老子把你的頭髮當草拔,拔痛了,自然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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