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每個人都喝得醉兮兮。
曲檀兒睡到了翌日晌午,才慢騰騰地睜開眼,不出意外在撞見了一雙柔和含笑的眉眼。
“檀兒,醒了?”墨連城低沉的嗓音,極爲動聽,竟然帶着絲絲的誘惑。
這時,曲檀兒掃過四周,發現是在寢室內,自己睡在牀上,若她沒有記錯,她喝了不少酒,最後是在殿檐下的護欄睡了。醒來就在這裡,沒有一點覺悟,可見睡得有多死。這種情況,換作這個世界,完全是作死的,毫無警惕性。
墨連城見她小臉閃着迷糊着神色,那腦袋瓜子又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不由湊近她的臉蛋,故意聞了聞,“昨晚,你可喝了不少酒,頭暈嗎?有沒有宿醉……”
“哧!”曲檀兒失笑,拉回了神,“城城,咱們這種修爲,還會宿醉嗎?”
“那也對……”是他擔心過頭了。
“昨晚睡得那麼死,估計是累了。”曲檀兒微窘地說着。
動用星際圖,消耗不小,不累纔怪。
墨連城修長的手指,搭住了她手腕的脈搏,柔聲問:“現在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沒大問題,比前兩次好多了。”曲檀兒坦然一笑,“就是還有點摸不準,多試幾遍就行了。”
有一點不變,是每次到點時,都狼狽得很。
幸好,狼狽的情形,一次比一次好點。
曲檀兒問:“城城,你還有事要做嗎?”
“沒有大事,就是陪師祖他們半個月而已。”墨連城留下來,就是想將自己一些煉丹術等,跟師祖和老瘋子他們交流一下。再者,他是丹塔的丹神,留下來盡點義務,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你去吧,我一個人轉轉。”
“好。有什麼事,就傳音給我。”
“行。”她點了點腦袋,表示應允。
墨連城起來,穿戴好衣物,回首時卻見到那傢伙懶洋洋地趴在牀榻,如同小貓一般,而如同瀑布的黑色長髮,披散於錦被,異常柔和。他心底也跟着一片柔軟。本想出去的腳步,倒是往牀榻走來,從他的儲物戒內,取出了一套衣裙。
平時,爲了防止有時她沒有換洗的衣物,他也會在自己的儲物戒內備着。這個時候,倒是用上了,他似笑非笑,頗爲有趣地說道:“檀兒,起來。讓爲夫給你穿衣。”
“啥?”幹嘛要?曲檀兒那小臉呆滯了片刻,“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乖,起來。”某位爺並沒有什麼目的,純粹就是突然想這麼幹,誰要她起牀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很可愛又有意思。反正,就是臨時起的意。
曲檀兒木木地被某位爺扶起來,再眨着迷茫的眸子,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作爲,溫柔地替她穿上衣裙,再抱到妝臺前,梳着頭髮。最後,一個精雅的髮髻出來,再插上了一根用養神木製作的簪子。
望着鏡子裡的熟悉容貌,曲檀兒眨了眨眼,“城城的手藝越發好了。”
“只有你一人可以享受爺的伺候,感覺如何?”他誘惑似的,故意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