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逐風一見到他出現,即迎上了他,凝重道:“容天,你來了。”
“時間剛到,怎這麼多人?”
“外面都傳透了。”這時,楊述也過來,替逐風回答了這個問題。
墨連城在人羣中,還看到傅恆和施元,還有段慶和花鬆他們,一羣熟人都在。很快,他們正要往墨連城這一邊過來,卻讓墨連城暗中傳音,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人多的時候也不要走近自己。
於是,傅恆他們停住了。
段慶也想過來,也讓墨連城制住了,他傳音道:“段大哥,改日請你喝酒,今日不行。不要和我走得親,凡沾上我的……都不會有好事。”
“……”段慶是倒抽一口氣,也傳音過去,“咱們這關係,還掩得住嗎?”意思是他和墨連城以前的關係,恐怕很多人都知道是不錯的,畢竟,段慶身上的傷是治好的,所以,他這個時候不過迎上說幾句,更不妥。
墨連城微眯眸,由着段慶往這一邊走。
其實,墨連城這樣做,也是爲了他們好。
逐風和楊述沒辦法,這兩個傢伙早和司馬文修那些人水火不相容,站在他這一邊也沒關係。而傅恆花鬆他們不一樣,他們的實力太弱,也沒有可靠的後臺,跟着他站一邊,定然會引起那些人的關注,日後恐怕也不會好過。
而且,跟着他一起,也會有危險。
真見他們出意外,他也不能見死不救,這樣反正對他不利,束手束腳。
段慶過來,一向平淡的表情,露出幾分親切的笑意,直言道:“容兄弟,沒有想到啊,你居然會和司馬文修結怨。那可是我們丹塔年輕一代的翹楚。”
“誰知道啊,一個人不去找麻煩,而有些人就是喜歡挑麻煩。”墨連城淡雅含笑,那易容後平凡的臉,讓人看起來居然會有一種風華絕代的錯覺。最出色的眸華,特別是一對眼睛,給那種臉添上了不少顏色。
段慶都怔了怔。
隨即又釋然,得想想,他是皇玄位,而那個司馬文修,也不過是青玄。不過,也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於是,他低聲道:“容兄弟,要小心……”
“嗯。多謝段大哥關心,你也一樣。”墨連城也客氣回答,倒是真心的。
數人再簡單說幾句,便沒有再多說。
沒一會兒,墨連城是步行到湖畔。
他一步一步,沒有用上修爲,像個普通人一樣往前走。
落日的餘輝灑在他身上,渲染着他從容平靜,優雅恬淡的神韻,完全讓人忽視掉了他易容後平凡的容貌。周圍看的每一個人都有種錯覺,這絕對是一個清華絕世的男子,頂天立地,也磊落光明。
不過,其中看好戲的人也衆多。
墨連城的腳步停在了湖畔。
碧綠的湖面,倒映着周圍青山綠樹,還有餘輝灑落,讓湖面盪漾着五光十色。
而湖中間有一個平臺,約有一百平方左右,四處環水。目前平臺上,還空無一人,這麼說,司馬文修還沒來。
只見,墨連城身影一動,猶如飛燕掠過水麪。
只瞬間,就掠過了將近二十餘米的水面,立在了平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