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脫光了!”
浴室裡,許言正在竭力收攝心神,忽然張嵐低呼了一聲,他心神又是一蕩,下意識的豎起耳朵。
卻聽秦曉月嗤嗤笑道,“你問得好奇怪,洗澡當然要脫光,不然怎麼洗?”
“可是”
張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張嵐打斷,“嵐嵐,別可是了,你也快脫衣服吧,這樣泡在是水裡好舒服。”
緊接着就是潑水聲,撕扯衣服的聲音,以及張嵐的驚呼聲
許言躲在窗簾後,聽着兩女嬉鬧,再加上之前看到的性感小內內,越加難以控制思想,腦海中浮想聯翩,一幅幅少兒不宜的畫面浮現,體內的邪火越燒越旺,身體反應越加明顯,小腹也隨之脹痛起來。
“嵐嵐,你怎麼還不脫衣服呢?”秦曉月眼看張嵐遲遲不脫衣服,忍不住催促一句。
“我”張嵐愁眉苦臉,哪裡肯脫衣服,此時還不知道許言在哪呢,她怎麼能安心洗澡呢,嘴裡敷衍道:“我去拿浴巾跟換洗衣服,回頭再脫。”
她算盤雖好,可是秦曉月卻不讓她如願,拉住她道:“浴巾什麼的回頭再拿也是一樣的,我們兩個女人在,難不成你還怕我偷看不成。”
張嵐那叫一個欲哭無淚,現在她是深深後悔,後悔開始沒有告訴秦曉月許言就在這裡,那樣就不用面臨現在這種尷尬境地了。
張嵐心念電轉,苦思了一陣,還是決定坦白,“曉月,其實許言就在這裡,我得先去給你準備換洗衣服,免得你被看光了回頭埋怨我。”
本來她以爲這麼一說,秦曉月肯定會乖乖順從,誰知道秦曉月根本不信,反而氣呼呼道:“他在這裡更好,我剛好質問他,爲什麼把我一個人扔在山上。”
張嵐瞠目結舌,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啦。
不過所幸,秦曉月並沒有繼續刁難,讓她去準備換浴巾與洗衣服了。
張嵐如臨大赦,忙從浴缸爬出,胡亂擦拭一下身上水漬,並離開衛生間。
“許言許言”
張嵐把衛生間的門關嚴,逐個房間的尋找,並輕聲呼喚起來,可是找遍所有地方,卻都沒有許言的蹤影。
“他會去哪裡呢,之前根本沒見他離開衛生間,難道是趁着我跟張嵐去臥室的時候,偷偷的離開了”張嵐心頭思忖着,一時也想不到許言去了哪裡,卻不知許言一直在衛生間裡,從來沒有出來過。
“嵐嵐,你怎麼這麼久!”秦曉月在衛生間裡催促。
“來啦!”左右找不到許言,又聽秦曉月催促,張嵐只得放棄尋找,匆匆去衣櫃裡取了浴巾跟睡衣,就朝着衛生間走去。
“拿個衣服怎麼這麼久?”秦曉月埋怨道,不等張嵐回答,她拍拍身旁的水面道:“嵐嵐,你快下來,我們一起洗。”
這一次張嵐並沒有拒絕,許言已經離開,不虞被發現,她也剛好需要洗洗,也就依言脫下衣服,進入了浴池中。
“啊!”張嵐忽然驚呼一聲,嗔怪道:“曉月,你做什麼。”
“看看你的胸大了沒?”秦曉月壞笑道,並再次伸手朝着她偷襲而去。
“別鬧。”張嵐掙扎閃避。
“撫摸可豐胸,我這可是幫你。”張嵐奸笑着,朝着秦曉月撲去,兩人在浴缸裡撲騰起來。
“別鬧,再鬧我還手了!”
張嵐低呼躲避,眼見秦曉月得寸進尺,她也開始反擊,兩人在浴池裡鬧成一團,一時間整個浴室水聲嘩嘩、嬌喘吁吁。
兩人鬧了一陣,這才氣喘吁吁停下,秦曉月舊事重提,興奮道:“嵐嵐,你來幫我看看,我的胸是不是大了點?”
張嵐瞥了一眼,果然見大了些,不無嫉妒道:“好像真的大了耶,你是怎麼做到的,有什麼豐胸技巧?”
“就是用手按摩呀,按摩能夠促進發育,自然也就增大了。”秦曉月得意道。
聽秦曉月如此露骨的話語,張嵐頓時面紅耳赤,啐了她一口道,“你丟不丟人!”
“這有什麼,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又沒有外人在,說說怎麼啦。”秦曉月不以爲意的撇撇嘴,道:“豐胸又不丟人,胸小才丟人的好吧,效果真的蠻好的,要不你也試試。”
或許是被秦曉月說動,或許是因爲也希望胸大一些,張嵐遲疑一下,結結巴巴道:“這樣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秦曉月眼珠子一轉,伸出祿山之爪,朝着張嵐抓去,嘴裡嘿嘿笑道:“不信的話,我幫你實驗一下。”
“停!”張嵐連忙制止,迎着秦曉月疑惑的目光,咬咬牙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還是任其自由發育吧的好,過度刺激,雖然有一定的增大效果,卻會使得乳腺癌的機率增高,對身體不好。”
“我還是覺得做女人挺好,走到哪裡都能吸引眼球,有面子!”
細微的水聲,還有兩女交談的聲音,一絲不漏的傳入許言耳中,如同有魔力一般,讓他許言越加心癢難耐,遲疑猶豫徘徊,紅腫的眼睛蠕動幾下,忽然一睜而開
許言努力睜大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可是看了沒多久,就因爲酸澀疼痛,而又再次閉上,隔了一陣,感覺稍微好點了,又會再次睜開,如此睜開閉上,閉上睜開然後,他淚流滿面,悲劇的發現,自己眼前一片模糊,眼睛腫的越加厲害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曉月跟張嵐兩人終於洗完了,兩人裹着浴巾出去,許言這才長出一口氣,抓着窗簾的手一鬆,落地的時候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單手抓住窗簾,將身體撐在半空,堅持將近半個小時,再加上心理上的躁動,哪怕是以他的體格也有些吃不消。
落在地面之後,許言第一件事就是檢查眼睛,他努力的睜大眼睛,可是浮腫的眼泡擠壓眼皮,讓得眼皮像是灌了鉛一般,任憑他使盡氣力,卻只能張開一道細縫,而且眼前黑漆漆的,看什麼東西都非常朦朧,他這一驚非同小可。
“尼瑪,我不會瞎了吧。”
許言擔心的想着,摸索着來到浴缸旁,捧了一把水揉揉眼睛,眼睛上的酸澀略微緩解一些,可是依然難以睜開。
這一狀況,如同一盆冰水,當頭澆灌而下,讓得許言瞬間從頭涼到腳,全身的邪火潮水般消散一空,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擔憂以及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