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
一眨眼又是幾天時間過去了,這幾天裡許言變着花樣的整蠱大家,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時候。
操場一角,駱一飛江大年蹲在一起,一個個哭喪着臉,彼此面面相覷,被許言層出不窮的整人技巧給玩的苦不堪言。
“我受不了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騾子,你說的根本不對,許言不打坐也一樣可以想到陰謀詭計。”
“我們盯着他根本沒用,這幾天他根本沒打坐,還不是一樣一肚子壞水。”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人必須得打坐才能思考,這顯然不合理。”
“我就奇了個怪了,即然他不打坐,也可以想到詭計,爲什麼前幾天什麼都不幹?”
一羣人七嘴八舌的說着,有的在訴苦,有的在埋怨,也有則是疑惑。
“誰知道呢,可能之前他是故意的吧?”
“故意的不太可能,我看最大的可能是,這傢伙做出了突破,之前必須得靠打坐才能想到,現在不需要打坐就可以!”
“啊,那不是更糟糕,之前還能有所防備,現在連防備也做不到了,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以後暗無天日的日子,衆人不由的哀嚎出聲,有人指責駱一飛道:“騾子,都怪你,當初非要跟他對着幹,現在好啦吧,玩火**了吧!”
見有人將槍口對準自己,駱一飛不樂意了,怒道:“你們說話憑不憑良心,提議是我提出的不錯,可是也是你們同意的,當時壓制許言的時候,也沒見你們說不好,現在他展開反擊了,你們卻怪到我頭上來了,未免太過分了點。”
“好啦。好啦。別吵了,大家還是想想辦法吧,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對付許言!”
就在他們想辦法時。一輛三菱越野車,出現在野狼團外。
哨兵小跑着上前。立正並行了一個標準軍禮。
車窗滑落下來,司機低聲說道:“我們是軍區來的,車上的是席司令員。來野狼團視察的。”
本來如果是到一般部隊,有司令部的軍車。外加司機的話,哨兵肯定是立即放行的,可是這名哨兵卻沒有。這讓司機眉頭不悅的挑起,道:“怎麼還不放行?”
“對不起。我得確認一下你們身份,這才能放行。”哨兵再次敬禮。
“檢查,你好大的膽子。連司令員的軍車都敢攔”司機勃然大怒,以往他跟隨司令員視察,那一次對方不是列隊歡迎,何曾遇到過這種待遇,他這邊都表明身份了,對付居然還要檢查,這也太大膽了。
“小陳!”一個威嚴的聲音,從後車座傳來,打斷了司機的話,吩咐道:“打開車窗,讓他檢查!”
“可是好吧!”小陳雖然不甘願,卻不敢違背司令員意思,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哨兵,氣呼呼的打開後車窗。
哨兵往後看了一眼,見真的是司令員,再次敬了個禮,歉然道:“對不起首長,我不是針對您,而是之前有殺手刺殺我們部隊的許言,所以”
“不用道歉,這是你的職責。”司令員和顏悅色的說了一句,車窗徐徐合上,車子平穩啓動,進入野狼團內。
在司令員進去後,哨兵不敢怠慢,立馬通報上去,團裡立時緊張起來,匆匆的出來迎接。
一行人在去操場的路上,遇上了席司令員,團長鐘鼎迎了上去,敬禮道:“司令員,您來視察,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們好去迎接您!”
“去別處視察,剛好路過這裡,想到上次就是敗在你們團的幾個小夥子手上,就進來隨便看看,你們不用緊張。”司令員笑吟吟道。
一聽這話,鐘鼎冷汗就出來了,司令員這是什麼意思,是誇獎呢還是不滿呢?當然,不管是誇獎還是不滿,他都得謙虛,連忙道:“他們也是運氣!”
司令員搖搖頭,正色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能夠取勝固然有運氣的成分,可是他們的實力纔是關鍵,不然爲什麼是他們斬首了我,而不是別人呢!”
“司令員說的是!”鐘鼎附和的點點頭,提議道:“司令員,我帶您去操場看看吧,您給給我們提點批評建議!”
“別通知他們,我想看他們真實的訓練。”司令員特意吩咐一句。
一羣人簇擁着司令員到了操場,當他們到了操場,偵查連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許言正跟駱一飛等人較勁。
鐘鼎看的冷汗直冒,澀聲道:“這羣小子,訓練沒個正形!”
“我覺得挺好的,很有活力呢!”司令員笑着搖頭,目光第一時間落在許言身上,看着他年輕而充滿活力的面龐,臉上浮現出幾許緬懷之色。
猶記得,他年輕時也是這麼訓練的,跟許言的老爹許諾,還有一羣別的戰友,一起訓練嬉鬧較勁,這些場景宛如發生在昨天,可是今天許諾的兒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而他也老了
“司令員,他就是許言!”鐘鼎低聲介紹。
司令員點點頭,將思緒收回,目光從許言身上移開,又在人羣中尋找駱一飛跟江大年兩人的影子。
見司令員對許言三人感興趣,鐘鼎提議道:“司令員,我把他們三人叫來吧。”
“也好!”司令員點點頭,同意了下來。
鐘鼎不敢怠慢,忙讓人把三人叫來,司令員單獨跟三人聊了,先是江大年,接着是駱一飛,最後是許言。
在駱一飛離開後,許言來到司令員身前,立正敬禮道:“報告首長,偵查連士兵許言前來報道,請指示!”
“在部隊還習慣嗎?”司令員隨意的問道,像是聊家常。
“報告首長,習慣!”許言規矩道。
“別在喊報告了,咱們隨便聊聊。”司令員道。
許言放下手臂,依然以標準軍姿站立,司令員微微蹙眉,道:“放輕鬆,這裡沒什麼首長,只有一個老兵,一個老兵跟新兵的交談。”
“想家嗎?”
“報想!”
“爸媽身體都還好嗎?”
“謝謝首長關心,他們都挺好的。”
兩人閒聊着,司令員問一句,許言便答一句,回答客氣卻也疏遠,這讓他眼神漸漸黯淡下來,看來許諾還是沒有原諒他呢!
遲疑了一下,司令員忍不住問道:“你父親跟你提起過我嗎,我是席捲雲,他的戰友。”
“我知道,我看過您的照片,也經常見他偷偷看。”許言道。
一聽這話,司令員頓時高興起來,道:“你小子既然認識我,怎麼不跟我相認。”
“我想靠自己!”許言沉默一陣道。
“你很好!”司令員深深的凝望許言一陣,誇獎了一句,接着話鋒一轉,又道:“不過現在沒別人在,你就不打算叫我一聲叔叔嗎?”
“部隊裡只有首長,沒有叔侄。”許言義正辭嚴的說了一句,就在司令員失望之時,許言湊到他身前,偷偷捅了捅他,賊兮兮道:“我要是叫你叔叔,你給我什麼好處?”
司令員似乎沒想到許言會這麼說,愣了好一陣這才反應過來,問道:“你想要什麼好處?”
許言眼珠子一轉,道:“我這人要求也不高,您隨便給我安排個團長營長的乾乾就行,連長仗着官大老是訓我,我要是官比他大了,就可以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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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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