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優悠擡頭,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男人,竟然爲了她拍吻戲而吃醋,而且只是個借位。
祁優悠覺得他這個模樣甚至可愛,忍不住的偷笑。
“這男人怎麼越來越幼稚了呢,真是太好玩兒了!”
施鍾朔也沒有想到他會偷聽到兩人的講話。
他當然知道薄季同的身份,一旦把他惹怒,將會產生無法估量的影響。
可這口氣就是忍不下去,因爲看不慣他這樣對待祁優悠。
祁優悠明明這麼熱愛這份職業,若是沒有這個男人阻攔了,將是一輩子的損失。
所以他必須勇敢的站出來,幫祁優悠討回一個公道。
施鍾朔不過是一個剛出道的新演員,對薄季同還是有所忌憚的。
剛硬的話語到了嘴邊變得委婉了些。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干涉優悠的事業,因爲她真的很熱愛這份工作,剛纔我們兩個也是在交流工作方面的事情!”
能夠聽到一向溫和的施鍾朔爲自己說出這種話,祁優悠打心眼兒裡佩服她,難得見到有人敢面對面和薄季同剛。
“是嗎?”
薄季同的薄脣抿起,有些不悅,冷冷的目光射到他的身上。
轉動了一下手腕上的高級手錶,發出低沉的聲音。
“我管我的老婆,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吧!”
這話說的有些霸道,讓人聽到,感覺不是很好。
“我知道我不該管,可你應該尊重優悠的想法啊!”
薄季同的眉頭皺的更狠,冷冷一笑,“自家的事情不勞煩你操心!”
看着兩人的陣仗,眼睛裡面冒着火花,好像快要打起來了。
祁優悠不是很喜歡他這樣解決問題的方式,在一方面卻是幼稚的可愛,可另一面又霸道的惹人生氣。
這件事情終究是施鍾朔替自己打抱不平,更何況兩人談論的也是工作上的事情,實在沒有必要引起不必要的爭端。
“施鍾朔,我還有些事情,先離開了!”
祁優悠連忙拽住薄季同的手臂,匆匆的離開了劇組。
施鍾朔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心裡面很不是滋味。
如果自己變得強大一點兒的話,祁優悠就不會被這個人欺負。
邁巴赫上。
祁優悠雙手環抱在胸前,臉色有些通紅。
“直接承認錯誤吧!”
“我有什麼錯誤可承認的,分明是你們兩個!”
薄季同剛剛消下去的怒火,噌的一下子涌了上來,“最重要的是,你未經我的允許,就和那個人拍吻戲!”
“這是我的工作,而且我們兩個人是借位!”
祁優悠的臉上又增添了幾分怒色。
“你剛纔對施鍾朔那種態度,我們以後工作還怎麼順利的進行,你對我干涉的有點兒多了!”
“你爲什麼對他這樣維護,是不是你們兩個……”
“你簡直太過分了!”
祁優悠不想和他繼續爭執下去,摔門離開。
出門就攔了輛出租車,“去酒吧!”
可惡!竟然敢懷疑我!
薄季同的臉色稍微有些緩和,甚至帶着些許的愧疚。
他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說出了那種話,明明祁優悠已經改變了很多。
這些日子來的一切都是真心實意,他還是不相信她,難怪祁優悠會生氣。
薄季同踩下了油門兒,緊緊的跟隨在祁優悠的身後。
出租車停在了一家酒吧,祁優悠徑直走了進去。
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薄季同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在裡面多待,於是偷偷的跟了進去。
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祁優悠,心想着她只是找一個地方發泄情緒,自己在背後默默的保證他的安全就好了。
由於工作原因,祁優悠已經習慣了出門戴着墨鏡和口罩,卻依舊遮蓋不住她渾身散發的迷人的氣息。
和酒吧裡面打扮的花枝招展,渾身散發着酒氣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擁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是一般人根本無法匹敵的。
祁優悠的到來一下子吸引到了角落中的一雙眼睛,口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猥瑣的擦去嘴角的口水,“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了,這次小爺一定要把他搞到手!”
祁優悠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來杯雞尾酒!”
她向來不喜歡酒吧這種燈紅酒綠的東西,覺得裡面混合了太多的是是非非和人情世故。
可實在找不到一個地方發泄他的情緒,本想着去紀凌開的那家酒吧,但是沒有開門,纔來到了旁邊的這家。
薄季同坐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剛剛坐下,一個身着暴露,身材妖嬈的女人就朝着他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撲到了薄季同的懷中。
女人身上散發的劣質的香水味兒讓薄季同不禁打了個噴嚏,不悅的皺起眉頭。
“給老子滾開!”
女人看到渾身的氣質,並非一個庸俗之人,若是今天把他搞到手,一輩子衣食無憂。
手指挑撥着那一號的下巴,“呦,小爺,這是在哪裡生了氣呀,不如讓我給你排解排解!”
薄季同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滾開,否則要你好看!”
女人還想在這一行混下去,這個酒吧裡面還有那麼多好男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兒。
“你也不過如此,裝什麼裝?”
薄季同的位置正正好能夠看到祁優悠的身影。
一個男人走到了祁優悠的身邊,朝着她挑了挑眉。
“這位小姐的酒我請了,能不能加個微信!”
薄季同的眼中散發出濃烈的光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又怕被祁優悠知道,惹得她生氣,硬生生的忍住了。
祁優悠並不是來這裡尋樂子,直截了當的拒絕,“酒的錢我還是有的,麻煩你去找別人吧!”
男人就不像女人那樣纏人了,識相的離開,不禁咂舌。
“是個美人胚子,奈何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
薄季同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目不轉睛地盯着祁優悠。
祁優悠又想服務員要了一杯酒。
這個女人,怎麼還喝的沒完沒了,非得喝醉了才行啊,要不是我跟着,還不知道得出什麼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