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不是說了拿自己沒辦法了麼?
按照正常的發展,他應該就原諒她了,抱着她恩恩愛愛了啊!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搞半天,她還是沒逃過這一劫麼?
“屬於你,我的心肝脾肺腎都屬於你,這樣行了吧?你看人家這麼可憐,你真的忍心下手麼?”
覺得自己身體裡最重要的也就這些器官了,墨淺淺爲了配合皇甫夜的調調,那是廢了腦子的!
只是,裝可憐無效。
皇甫夜已經決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了,因此,墨淺淺泫泫欲泣的模樣,沒有什麼作用。
其實墨淺淺也想擠兩滴眼淚出來嚇唬人的,可是着淚水就跟逃兵一樣的躲藏在了她的身體中,讓她想哭都哭不出來。
估計是之前笑的太嗨了,歡喜的細胞還佔據着高地,悲傷的細胞沒辦法攻城略池!
“老婆大人,當然於心不忍。只是,愛之深,責之切。你就不要勸我了,我心意已決。”
將墨淺淺的手反綁在頭頂之後,皇甫夜脫掉她腳上穿的純棉白襪,細細的端詳了她的玉足一會兒,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
墨淺淺的心底涌起不詳的預感,他這樣看着這樣的腳板心,不是要撓自己的癢癢吧?
啊啊啊,她最怕癢了,不要啊!
“那,那啥,我覺得哈哈大笑對孕婦不好。你要是想撓我癢癢的話,我……”
就在墨淺淺以爲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時候,突然看到皇甫夜從一旁的小玻璃罐子裡夾出一隻蝸牛,輕輕的放在她的腳背上。
墨淺淺最怕的就是這種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了,她一下緊張的咬住脣,擡腳就想將那玩意從腳上踢掉。
無奈,皇甫夜的大手,像桎梏一般的牢牢的將她的玉足鎖定,她的踢腿行爲根本沒有多大的效果!
黏黏的蝸牛沿着她的腳背,一點點,一寸寸的往上爬,像是馳騁在柔軟的草原上。
墨淺淺掙扎着大叫着,不住的向皇甫夜求饒,一副害怕到了極致的表情。
“我錯了,皇甫大爺,我已經深深的知道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讓別的男人觸碰我的身體了!”
包括你,可惡的皇甫夜!
受不了這種極度刺激的感覺,墨淺淺這次真的被嚇哭了。
皇甫夜見她已經知道做錯事的後果有多嚴重了,有些心疼的將哪個慢吞吞移動的蝸牛夾回玻璃罐子了,再拿來紙巾爲墨淺淺擦乾淨腳背。
他的動作無比的輕柔,就像是在對待他的寶貝。
“嗚嗚,皇甫夜你是壞人,你欺負我……不對,是欺負我們母子……”
“嗚嗚,小芝麻,你要好好的記住這個壞人的模樣!等你出生了,你要幫媽咪一起收拾他哦!”
雖然蝸牛被弄走了,可是墨淺淺還是覺得自己的腳背上有什麼。
她看到皇甫夜湊了上來,拿着紙巾要爲她擦眼淚,墨淺淺彆扭的將臉轉向了一邊。
可惡的皇甫夜,小氣到家的男人!
小官官又不是別人,給他摸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至於這麼小心眼麼!
居然拿蝸牛來對付她,真是慘絕人寰的酷刑!
“淺淺,你是我的,就只能讓我觸碰。這個道理,你要是記不住,我會身體力行來讓你記住的!”
見墨淺淺彆扭的可愛,皇甫夜突然湊下身子去,一點一滴的將她的淚痕吻幹。
墨淺淺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大膽,當他的性感薄脣湊到她的眼皮上時,墨淺淺只覺得其癢無比,又害羞非常。
“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再也不敢隨便的和皇甫夜置氣了,墨淺淺歪了歪腦袋,想要躲過他的吻。
注意到墨淺淺的逃避,皇甫夜撤離自己的脣。
就在墨淺淺以爲自己得救的時候,他突然捧着她的臉,對準她那嬌豔欲滴的脣,深深的吻了下去。
就像是在品味天下奇珍,他先是輕輕的嚐了一下墨淺淺的嘴脣的甜美,接着,輕輕的撬開她的齒貝,汲取她的瓊枝玉露。
墨淺淺從未感受過這麼輕柔,卻又深沉的吻,她一下有些醉了。
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害羞,她就那樣陷在他的柔情中,久久的不能自拔。
“老婆,這是對剛纔的事情的補償。怎麼樣,還滿意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甫夜終於放開了氣息微喘的墨淺淺。
他湊到她的耳邊低吟了一句,一下將如醉如癡的墨淺淺驚醒。
嚇,她剛纔居然沉醉在這個男人的親吻中了,真是丟臉!
看他吻技這麼高超,也不知道拿多少女人練習過,她陶醉個什麼啊!
要是可以的話,她真希望皇甫夜如她一般是一張白紙。這樣,他們就可以一起探討親親的法則了!
“哼,不滿意!看你這麼嫺熟,一定和很多女人親親過吧?呸呸呸,快放開我,我要去刷牙!”
不想讓皇甫夜得意,墨淺淺故意冷哼了一聲,將自己的小臉拉的很長。
她真是越來越小氣了,不僅想要霸佔現在和未來的他,還想把過去的他一起收入囊中。
愛情真的會讓人變得心胸狹隘啊……
明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那是該被尊重的存在……
墨淺淺心底很清楚這個道理,可是實際執行起來,卻還是逃不開一般人的感情模式。
在愛情中,我們不是神也不是佛,做不到的實在太多。
墨淺淺知道皇甫夜寵愛自己,因此,纔敢這般的有恃無恐。
要是那一日他不愛她了,估計她的呼吸是錯,流淚是錯,做什麼都是錯。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太過明顯和傷人,以至於分手之後,好多人都適應不了這樣的落差……
啊啊啊,想遠了,她又不是大情聖,在這裡發什麼感嘆啊!
“老婆,遇見你之後,我就守身如玉了,從沒碰過別的女人哦!你這樣詆譭我,必須要賠償我!”
看到墨淺淺神遊太虛去了,就連他把繩子給她解開了都沒有知覺。
皇甫夜伸出手來,輕輕的捏了捏她肉肉的臉頰,想將她的心神給喚回來。
或許在遇見她以前,他曾在花叢中游蕩過。
但是在遇見她之後,她成了他的唯一,他就再也沒有出過格。
因爲,他記得墨淺淺曾經說過的話,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而他想要的,不過是執她之手,與她偕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