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出聲。,...”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小哥的聲音天吶,我一直在找他,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裡怎麼回事,小哥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身後的心裡面一時間欣喜不已,所以也放棄了抵抗,仍憑小哥將我拉在了一邊。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看到情瑤她們了麼”小哥輕輕的將我放開,然後是一連串的問題。
我大概的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小哥也不住的點頭,聽到耳朵在腫了血蠱之後,也是猛的一驚,然後子仔仔細細的問了問我耳朵的身體情況。
“這種情況來說,還是沒事的。現在咱們不要耽誤時間,趕緊的,先去救耳朵要緊,時間是他的生命。”小哥這麼一說之後,我是萬分的感激,自然間也將滿肚子的疑問全部嚥了下去。
順着我之前所來的方向,我和小哥一路的走了回去,等到我回來的時候,耳朵還在地上沉沉的睡着,火堆裡面的火已經不如原來大了,我趕緊的,又加了一些柴火。
小哥二話不說,將耳朵是一頓的檢查。一邊檢查,一邊不住的點頭或者搖頭。我的心情也跟着不住的點頭或者搖頭,如同過山車一樣。
此時此刻,小哥直接從自己的揹包裡面翻出了一樣東西。這下子,我纔看清楚了,是針,是一排的針。好像之前我在外面做鍼灸的一樣。
“這是要給耳朵扎位”我試探的問道,一邊往火堆裡面漫無目標的添加着柴火。
“是的。那隻血蠱,在他的血管裡面遊走着,不過還好,只能是還比較安全。我現在用針扎他周身的幾處大,這樣子的話,他的血氣會暫時的逆行,直接會將那隻血蠱從他的血管之中逼出來了。”小哥輕輕地拿出了針,細細的用打火機烤着。
“萬一那蟲子咬破血管壁呢”我又提了一個問題。
“這個不會有問題的,在血氣逆行的時候,血管壁異常的堅挺,一般情況下,血液直接會將它擠出來,沒有那麼多的反抗的餘地的,幫我摁住他。”小哥一邊說着,一邊開始行鍼了。
扎位,最重要的是要準,我之前也看到了扎位不準的情況,那個人是如此的悲慘,所以我不敢的有絲毫的大意,幫小哥抓住了耳朵。
小哥拿着銀針,在耳朵的左右腳底板,各來兩針。有什麼匯中什麼的大位,等等等等,其他的位我不在一一的講解了。
腳踝骨處,兩針。膝蓋處,兩針,腰處來了四針。腋下又來了兩針。越往上面扎針,耳朵抖動的越厲害,看起來是已經有了感覺,只不過是在夢中而已。
等到在他的下頜出扎針之後,耳朵開始不停地翻騰起來,我們兩個人死死地將耳朵摁住了,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眼看着,火光之下,耳朵的血管開始爆了起來,青筋突起,隆起非常的高,血氣暫時的開始倒行了。沒過了多久,耳朵的鼻子裡面,開始流血了,嘴裡面還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小哥,流血了,會不會有事。”我有點緊張,害怕耳朵出事。
“不會,流血都是正常的,你摁住了行。”小哥的態度比較的嚴肅,我不敢再多說話,幫着小哥緊緊地摁住了耳朵。不過我也開始發現了,耳朵現在流出來的血,都是一些黑血,緩緩地從鼻子裡面都流了出來。
過了一會之後,小哥猛地開始拔針,從腳部一直拔到了腋下,除了下頜上面的兩針,其餘的針都被拔掉了。耳朵也開始漸漸地沒有了那麼大的力氣掙扎。
小哥猛地是一翻,我很明顯的,看到了耳朵脖子後面是一個凸起的小東西,在他的皮下。
小哥那麼一掐,掐了出來,是一直渾身沾滿了血跡的,黑色的小蟲子。
啪的一捏,直接濺了我一臉的血。
小哥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輕輕地將耳朵放正,拔下了他下頜上面的兩根銀針。
“應該沒有啥大問題了,看來這隻蟲子吸了不少的血,耳朵估計要虛弱一下子了。”小哥擦了擦臉上的血。
“謝謝你,小哥。原來苗疆的蠱蟲是長得這個樣子,還吸食別人的精血。”我也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跡,想小哥道了一聲謝。
“這隻蟲子放進來之後,會在宿主的體內大肆的吸血和搞破壞,知道宿主的死亡,而它回到主人那裡之後,會產下一些帶有血絲的卵,供它的主人來使用,從而達到自身的修爲大進,或者是延緩死亡的效果。”小哥淡淡的說道。
看起來小哥這道家的人,對於苗人的瞭解還是相當的多的。我又想了想小哥說那蟲子回去之後給它的主人產卵吃,我沒由來的一陣的頭皮發麻,好惡心的感覺。
“這蟲子大概能活多少年。”我強忍住了心裡面的噁心。
“這種蟲子,非常的難尋找,具體我也不知道苗人們是從哪裡找來的,只不過,這些傢伙與它們的主人恰恰相反。他們的主人是壽命短,這種蟲子的特點是壽命長。一個宿主完了之後,會等待主人將它派向另一個宿主,如果沒有那麼多的宿主,會返回來吸食主人的精血。所以,沒有主人會讓這蠱來吸食自己的精血,這些人,都是十惡不赦之人,見到之後,殺無赦是了。”小哥絲毫的不掩飾一個道門弟子對於苗人邪術的厭惡,當然,我也一樣。
“來吧,吃點東西吧,我剛纔抓到的兔子,等耳朵醒來之後,我們一起去找情瑤和穎雅她們兩個,要是能碰到我師傅更好了。”我將揹包裡面的剩下的一大半的烤兔子肉拿出來,遞給了小哥。
“謝謝。”小哥猶豫了一下,還是拿了一些,剩下的留下給大家吃。看起來他也餓得很厲害,大口大口的吃着兔子肉,沒有過了一會,便將他手裡面的兔子肉吃了一個乾乾淨淨。
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水之後,這纔看起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的樣子。
我們兩個人之間,也沒有多少的話要說,這樣一直的沉默着,直到耳朵輕輕地哼了幾聲之後,幽幽的醒轉過來。~搜搜籃色,即可全文閱讀後面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