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公主?”韓雅澤狐疑的上下審視這個縮成一團的女子,然後整整自己的襯衫冷冷道,“看起來不像。”
周佳亦的腦瓜打了個結,眉頭也擰起來,然後扶牆起身,挑釁一樣的與他對視:“你哪隻眼睛看我不像啊?”
被拆穿就完蛋了,死活都要裝下去,不然怎麼接近大肥羊!
韓雅澤冷冷嗤笑一聲,覺得面前的這個女子有趣極了,神情刻薄的挑眉挑剔:“連最起碼的服務都沒辦法熟練的滿足客人,怎麼叫我相信?”
周佳亦的臉微妙的紅了一下,然後嘴硬的昂着頭看他:“誰說我的服務不能滿足客人,是你太粗暴了嘛!”
有半分撒嬌的味道,但是完全沒有風塵女子風花雪月的嬌媚味道,反而是良家女子的刁蠻伶俐。
這剛好正對了韓雅澤的胃口,不由的扯起嘴角走到他的面前:“好啊,證明給我看。”
“證明?”周佳亦奇怪的看他一眼。
“證明你是這酒吧的公主,做到讓我感興趣就行了。”韓雅澤將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可以殺人的俊美側臉湊到周佳亦的臉側,鼻息相間的感受着周佳亦面紅耳赤的緊張,他吝嗇的慵懶一笑,“讓我看看你的服務究竟有多熟練。”
真是一個善於製造情調的高手,周佳亦有點招架不住的看着他性感的薄脣,心下卻開始畏畏縮縮的想要急流勇退,看看對方360度無死角的嚴防死守,還是橫下一條心將自己的雙手搭上對方細膩的脖子,閉着眼睛將自己打着顫的嘴脣湊上去。
韓雅澤好笑的把臉往前一貼,順利的讓她的吻準確的落在自己的側臉,然後握住她的手腕,邪邪的盯着她:“你根本就不是公主。”
“我是!”懷着一定要洗劫這個男人的決心,周佳亦嘴硬的堅持着。
“你不是!”無奈這個男人的疑心還真是大。
“我是!”周佳亦臉色窘迫的大聲反駁,急於證明什麼一樣,她將自己的手從韓雅澤的手裡掙脫出來要摸他的身體,但是在距離他胸前一寸的時候又驀地停住,擡起頭尷尬的笑笑,“還是還你主動好了,不然就變成我嫖你了。”
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邏輯,但是身體已經被她異於常人的反應挑起慾望,韓雅澤覺得自己難得找到了這麼有感覺的女人,不由就動了心思的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襯衫衣釦上:“那好,幫我脫衣服。”
周佳亦知道這是解除男人疑心的考驗,嘴角抽搐了一下按他的吩咐開始規規矩矩的解他的扣子,一路解到最底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男人安靜的出奇。
擡起頭看他的眼睛,男人卻忽然一下子將她推在旁邊寬大的沙發上,整個身體不客氣的壓在她的身上,黝黑的眼睛裡面帶着看不清楚的負面情緒質問她:“連最基本的挑逗都不會,怎麼敢承認自己是出來賣的?”
周佳亦被堵得啞口無言,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機靈的搶答:“我是新來的。”
男人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帶着濃重的
情色意味將她的上衣扯的大開,然後俯身咬在她光滑的白皙肩頭,磨牙:“這麼說你還是處?”
周佳亦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並緊了自己的雙腿,緊緊護住那個脆弱隱秘的地方,臉紅的別開臉企圖忽略掉這個難以啓齒的問題。
“心虛麼?”男人的聲音裡有微微的失望,然後惡劣的加重力道屈膝頂開她的雙腿:“想也知道你這種賤貨怎麼還會是處子。”
“啊!”痛呼一聲,被這樣赤裸裸的評價的周佳亦火大的擰緊眉毛推拒,“你的生意老孃不做了,放嗚好痛!”
沒等她把拒絕的話全部說完,韓雅澤就在她的嘴脣上重重咬了一口,粗暴的將她下身的裙子解開並把手伸進去掐她的腰:“到了這種程度你說不做就不做嗎,嗯?”
周佳亦被他咬一口有上下起手的撫摸,渾身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慄,如果可以她真想馬上就開口求饒,任他是再肥的肥羊她都不想打他的壞主意了。
但是,擡頭看看身上壓着的男人,韓雅澤顯然已經不打算放過她了,堅挺的下身隔着上等西裝褲的布料緊緊頂着她的小腹上,即使稍微挪開一點,他的手立刻就探到了她怕羞的腿間。
“不要,手指不要伸進去”在喉嚨裡憋了很久一直不敢說出來的話,終於在觸及她底線的時候毫無顧忌的破口大叫出來。
韓雅澤將自己一直在她皮膚上四處遊移撫摸的手指放在她隱秘的腿間的時候,周佳亦終於瘋掉一樣劇烈的掙扎起來,韓雅澤有些失控的將她粗暴的壓制住,然後緊貼着她的臉與她惶恐無助的眼睛對視:“放心,髒女人我是不會碰的,哭這麼慘給誰看?”
周佳亦從貞操受到威脅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掛上了脆弱的淚珠,憤怒的淚眼瞪着面前俊美邪惡的男人,她悲憤的從牙縫裡咒罵:“混蛋嗚!”
沒等周佳亦如願的罵完,韓雅澤就不客氣的將自己修長的手指探進她的身體,周佳亦感覺到自己腿間劇烈的撕裂感嗚咽着仰頭,雙手抓緊了韓雅澤的背,手指用力的幾乎要抓破他敞開的襯衣。
“竟然”韓雅澤感受着緊張小穴裡那道薄薄的阻礙,不用自主的僵住身體看着周佳亦,緩緩抽出自己的手指,他彎起脣角,“看在你還不算髒的份上,這次放過你。”
周佳亦即使保住了貞操,但是被觸及了從未有人開啓過的幽謐之地後,還是羞恥的將身體可憐的縮成了一團,聽見韓雅澤起身整理衣服的聲音,她艱難的擡頭。
“旁邊衣架上有我的外套,從裡面拿出自己想要得到的酬勞。”男人將她的衣服細心的放在她手邊,彎腰捏捏她的臉莫名一笑轉身走進浴室。
神經病
周佳亦的貞操幾乎是死裡逃生,歷經了諸多磨難後才險險的保住,泄憤般的將韓雅澤的外套扯過來,找出裡面的皮夾時她的心頭一跳乾脆取走了整個皮夾。
“這個傢伙差點就強暴了我,只是取走他的皮夾也不算過分。”周佳亦一邊走進往地下三層的電梯,一邊仔細的打開那個款式簡單
價格不菲的皮夾端詳,“咦,竟然有女人的照片,好漂亮哦!”
把那張照片反過來,照片背後的自己蒼勁凌厲的寫着三個字宮敏芝。
“宮敏芝。”若有所思的搖搖頭,“想不到皮夾裡面裝着女朋友的照片還出來亂搞,真混蛋。”
叮
電梯門發出的聲音引起焦躁不安的鄭秋格的回眸,但是看看裡面那幾個身穿昂貴西裝腦滿腸肥直叫人作嘔的禿頂男人,鄭秋格又挫敗的將頭轉回到了旁邊的賭桌上。
回頭的目光無意識的經過右邊的那張賭桌,一方安坐的賭客豪邁的向他面前看起來有點資歷的男人伸手,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然後是一張空位。
鄭秋格的眼睛迅速的眨了一下,這是四個人的賭桌,荷牌圈?
旁邊的空位預示着這場賭牌還沒有真正的開始。中間負責發牌的荷官已經在確定人數。鄭秋格的手指動動有點按耐不住的想要離開,她曾經答應過周佳亦絕不賭牌,否則就會跟一直‘追殺’自己的那個傢伙相遇,但是
“我能加入嗎?”鄭秋格清楚的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賭桌的上空響起,對面的顧良辰驚訝的看看鄭秋格的着裝,然後優雅的伸手示意她請坐,鄭秋格從容入座,優雅回禮,“謝謝。”
荷官確定人已到齊,自然是不在猶豫的開始發牌,鄭秋格看着手裡的牌開始估計着自己幸運的輪到莊的重重可能。
下手投下盲注,鄭秋格靜靜等着荷官發下底牌。
兩張A,鄭秋格握着紙牌的手有點發抖,在這頭場不用籌碼的熱身賽裡,憑藉着這兩張牌她完全可以絕殺,順便贏得一些籌碼。
二號加註,一號棄牌
荷官的聲音想起來,鄭秋格平靜的看看旁邊那個棄牌的人將手裡的牌扔給荷官,心裡稍微有點不確定,在四個人的牌裡面未免會是最大的,但是對面的顧良辰可是有錢的傢伙啊,如果能能夠在賭桌上贏了他的話,也會有不少錢的。
荷官繼續發下三張牌分別是方片K、方片9以及梅花K。
“四號棄牌,二號加註二十萬。”
果然是有錢人,沒有回報都敢下這麼大的賭注。
荷官繼續發牌,但是在這個時候詭異的是顧良辰竟然舉起手中的牌,棄牌了。
搞什麼?
鄭秋格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睜大,但是看着那些籌碼撥到自己的面前,她還是壓下了嘴巴里面的驚呼,反正錢到了自己的手裡,管他爲什麼要棄牌呢。
接下來的幾把牌,鄭秋格贏得簡直就是一番風順,幾乎忘記自己的在很多年前曾經因爲賭撲克牌而帶着周佳亦四處逃命的日子。
但是在賭場打滾多年卻頻頻輸掉籌碼的顧良辰,卻引起了旁邊那個帶着無框眼鏡的男子的注意。
袁盎然扶了扶鼻樑上的無框眼鏡,若有所思的看向與顧良辰面對面坐着的賭客,眼光才接觸到那個女人的面容,就好像是被點穴一樣整個背脊都僵硬起來。
是鄭秋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