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到了容家,紀恩寶卻看見了韓真真。
容家不許韓家人上門,不成文的規矩還擺在那裡,這麼多年韓家人想要修復和容家的關係,成爲四大家族中的一份子,可是沒少花功夫。
但都沒有成功。
而現在紀恩寶看見韓真真站在容家,詫異可想而知。
不過的錯愕也只是一瞬間。
她很快反應過來,朝韓真真笑了一下,“真真姐。”
韓真真笑笑,“恩寶是來看謝阿姨的?”
紀恩寶點點頭,“真真姐怎麼在這裡?”
她只是隨口一問表示下禮貌,沒想到韓真真卻挺了挺背脊,說:“當然是走進來的。”
紀恩寶看着韓真真傲氣的樣子,摸摸鼻子。
看來成功進入容家,在韓家人眼中已經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
韓真真接着又說:“容少將經常不在家,我代他來看看謝阿姨,也算是爲容少將盡盡孝心。”
紀恩寶心裡呵呵噠。
怎麼都操心到別人的媽身上來了。
韓真真難道不該關心一下陳永梅嗎?
若是她跟謝馨關係好還沒什麼,關鍵是她跟謝馨毛關係都沒有啊。
自從曹娟說出陳永梅以前在谷家搞的那些事,韓修遠和陳永梅的夫妻關係就一直不融洽,最近更是經常吵架呢。
想到讓偵探社查到的關於陳永梅私下做的那些事,紀恩寶也有種想爲陳永梅點根蠟的感覺,這麼玩遲早會玩死她自己的。
而韓真真身爲陳永梅的女兒,應該也能知道一些陳永梅做的那種事吧?
怎麼不多花點時間去勸自己母親?
“哦,這樣啊,真真姐你真是有心了。”
韓真真說道:“容少將的事,我當然要多費心了?”
紀恩寶問:“爲什麼?”
韓真真抿脣,對紀恩寶露出一個你明知故問的笑容。
紀恩寶,“……”
心裡老憂傷了,明明是她的男人,可是看韓真真那作態,彷彿容臻成她男人了。
紀恩寶心裡有點小不高興,但還是沒說什麼。
“真真姐,我先去看謝阿姨了。”
韓真真說:“我陪你去吧。”
紀恩寶問:“你不是已經看過了謝阿姨了嗎?”
韓真真的臉色微不可變的變換了一下。
她是去見了謝馨,可問題是謝馨沒見她。
這時,容臻將車停好走進來。
韓真真看見容臻,眼前一亮,對容臻綻放了一個溫婉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還沒有綻放到極致美的容臻移不開眼睛時,容臻卻是看也沒看她,上前握住紀恩寶的手,說:“走吧。”
紀恩寶點點頭,正要和容臻離開,韓真真卻猛然拉住了紀恩寶的手。
“恩寶,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生怕紀恩寶拒絕,她說:“是很重要的話,有關恩庭的。”
紀恩寶聞言皺眉,隨後對容臻笑了笑,“容四哥,你先進去吧。”
容臻淡淡看了韓真真一眼,先走了幾步,卻並沒有先進屋,而是站在臺階上,等着紀恩寶。
韓真真見容臻站的遠了,才撤去臉上的笑容,有些責怪的看着紀恩寶。
“恩寶,你也太胡鬧了,容少將整天日理萬機,你纏了他一個月,也該夠了,怎麼現在還纏來了容家?”
紀恩寶愕然了一下,“容四哥抽時間陪我玩,怎麼就是我胡鬧了?”
容臻又不是整天不務正業的人,不過是剛好有空兩人出去玩,怎麼在韓真真嘴裡就不對味兒啊?
而且也不知道韓真真是哪來的立場,對她和容臻的事指指點點。
韓真真聽了紀恩寶的話,眼眸微微沉了下去。
“恩寶,容少將是個脾氣好,平易近人的人,他念在你母親和謝阿姨的關係上,對你多照顧了幾分,可你也應該有自知之明纔對,怎麼能這樣揮霍容少將的時間?你不知道容少將工作有多忙嗎?”
紀恩寶臉龐抽搐了一下,“真真姐,你要對我說的話就是這些嗎?”
韓真真點頭,“我只是想要點醒你。”
紀恩寶笑笑,“容四哥也在,你要不要對容四哥也說說?”
“恩寶,你……”
正要責怪紀恩寶不識趣,容臻的聲音冷冷飄了過來。
“恩恩,快來。”
紀恩寶趕緊應了一聲,“來了。”
說完,就跑着跟上了容臻。
容臻拉着她的手指,十指緊扣,甚至還伸手將紀恩寶落下的一縷髮絲勾了起來,別到耳後。
對比容臻對韓真真的態度,親疏立現。
也不知道韓真真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容臻對她與衆不同、有和她有結婚的意思。
紀恩寶先去看了謝馨,聽謝馨無意間說了,才知道韓真真出現在容家的原因。
韓真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容雪嫺熟悉了起來。
兩人一副好閨蜜的架勢,容雪嫺還經常邀請韓真真到家裡來。
而韓真真每次來,都會一一見過容家的長輩。
除了一直不搭理她的容老爺子,容家其她人都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漸漸的,韓真真也在容家混熟了。
容雪嫺每次邀請韓真真來家裡的時候,都是懸在容老爺子和容臻在家的時候。
只不過容臻都是在容家宅子後面的小樹林練槍,那裡韓真真進不去,所以即便來了容家這麼多次,卻也沒有見到容臻的機會。
今天這是第一次。
而容老爺子那邊,雖然對韓真真不假辭色,但也沒有說出什麼重話趕人。
畢竟韓真真只是小輩,而且還是自己孫女的朋友,要是自己做的太過,也讓孫女面上不好看。
而且要是因爲這件事去責怪容雪嫺,容老爺子還覺得自己是給了韓家人面子。
所以他對韓真真的到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容雪嫺不將韓建邦那老東西帶到家裡來就成。
容雪嫺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無聲地挑戰着容老爺子的底線。
容二夫人覺得容雪嫺在玩火,找容雪嫺談過。
讓她不要因爲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外人而惹自己的爺爺生氣。
容雪嫺卻說:“媽,真真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上不了檯面的外人,她很有才華,我和她也很談得來,而且我覺得爺爺太過固執,一竿子打死一船人,雖然韓家有些人的確有些上不了檯面,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這樣,真真並沒有做錯什麼,我跟她相交,也從來沒有礙到任何人……”
容二夫人發現,這一年容雪嫺的性子,發生了很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