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紀恩寶最後會自己宣佈取消訂婚。
是啊,他怎麼能忘記,他的小姑娘,是個心高氣傲的小姑娘。
聞深揚想把她當成附屬品,她又怎麼可能真的把自己看成附屬品和聞深揚在一起?
“容四哥。”,紀恩寶見容臻眸光深幽,她也直勾勾的看着容臻,好似非要他給一個解釋。
“我不會讓你嫁給聞深揚。”,他終於說:“不管你願不願意,我不會讓你嫁給其他男人。”
“我不懂。”
容臻俊美的臉龐再次逼近,脣在瞬間落下,輕輕地碾壓着她柔軟的紅脣。
他只是一下一下碾壓着,病沒有更進一步。
他直視着身下女孩有些茫然的目光,聲音低沉有力,“懂了嗎?”
紀恩寶摸着自己的脣,傻笑一聲,然後像是被蠱惑似的點點頭,之後又猛然搖頭,推開了容臻。
她氣憤的看着容臻,“不讓訂婚酒不訂婚,好好說不行嗎?幹什麼玩綁架嚇我?!”
“省事。”
容臻用大掌壓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壓到了自己面前,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輕輕地吻着她。
他用沙啞的聲線問她,“喜歡嗎?”
紀恩寶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告白了,臉紅的不行,心裡也怦怦亂跳。
她也不知道容臻所說的喜歡是指什麼。
喜歡他這個人,還是喜歡他的吻?
好像,他的人她也喜歡,他的吻,她也喜歡。
紀恩寶垂下頭,聲音細若蚊吶,“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
容臻用下巴頂起她的臉,脣不斷研磨着她的脣,“喜不喜歡?”
紀恩寶,“……喜歡。”
到此刻被容臻逼着說了出來,她才發現,自己原來對容臻有這樣的心思。
容臻似聽到了世上最美妙動聽的話,勾脣一笑,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紀恩寶,從現在開始,我們正式交往,你還有其它意見嗎?”
“……沒有。”
容臻聲音低沉卻又輕快,“以後若還有人向你求愛,你要跟人說,你男人叫容臻。”
紀恩寶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嗯了一聲。
這細細的聲音聽在容臻的耳朵裡,簡直是無限嬌羞。
容臻脣移到她的耳邊,輕輕吻:“剛纔我吻你,爲什麼知道是我?”
那時候他控制不住吻了紀恩寶,紀恩寶眼睛被遮住,卻一下認出了他來,他不是不吃驚的,所以最後才頂着兩條鼻血離開了房間。
他始終害怕自己情不自禁的舉動,會迎來紀恩寶異樣的目光。
紀恩寶老實說,“之前聞二哥生日宴會的時候,我落水,你下水來救我,給我渡氣了……”
“哦?”,容臻尾音都帶着笑意,“我竟然不知道,你對我的吻這麼印象深刻。”
紀恩寶陰涼涼的加了一句,“呵呵,我還記得你當時咬了我來着,後來我照鏡子了,嘴脣都被你咬破了,也不知道我們什麼仇什麼怨啊……”
容臻,“……”
當時他的確咬了紀恩寶。
事後他有點內疚,但紀恩寶什麼都不說,他以爲紀恩寶不知道。
誰料這丫頭明明都記得,事後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所以被玩的到底是誰?
這丫頭如今越長越狡詐,容臻不得不謹慎的問了一句,“你還記得什麼?”
紀恩寶學聰明瞭,反問回去,“那你還對我做過什麼?”
容臻沉默,目光如水,直接又將紀恩寶按回了心口上。
“乖,我們不要討論這種問題,你不會想知道的。”
紀恩寶眯着眼睛,額頭一下一下撞在容臻的心口。
像是有爪子在撓着他的心一般,癢癢的。
“別鬧。”,他摸摸她的頭,將桌上的臨時醫藥箱拿過來。
紀恩寶剛纔用腿掃桌上的東西,被劃傷了幾處地方。
他將少女的腿橫在自己的膝蓋上,輕輕的給他用棉籤清理了血跡。
紀恩寶雙臂枕頭,躺在牀上,悠閒的眯着眼睛看容臻的側臉。
此刻她根本不想去想她離開訂婚宴後,訂婚宴上發生的事。
容臻看似專注的在給紀恩寶處理那些小傷口,目光卻早已經不受控制,不斷朝紀恩寶的大腿根移。
裙子太短,紀恩寶一躺下,裙子就往上拉了一截,從他的角度,能看的都被他看到了。
後來,他更是用自己的手代替了棉籤,在她嫩滑的肌膚上緩緩摩挲。
直到紀恩寶感覺到不對勁,纔看見容臻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畫圈圈。
他那雙手常年握槍,有些粗糲,卻是指節修長有力,從她肌膚上劃過,留下一條條的紅痕。
“容四哥,我那裡沒有傷,你幹什麼用手戳我?”
容臻手一頓,看向紀恩寶,“你剛纔說我是你什麼?”
紀恩寶,“……小蘋果?”
容臻眼尾抽搐了一下,“姘頭。”
紀恩寶想起剛纔自己以爲容臻是綁匪,說自己是自己姘頭恐嚇容臻時的場景,尷尬了。
“我胡說八道嚇人的……”
“可我當真了。”,容臻目光深邃,就那麼看着她。
紀恩寶肌膚紅成了一片,想要撥開容臻的手,“容四哥,你別摸我……”
“我是你姘頭,摸摸你怎麼了?”
紀恩寶,“……”,很豪氣的一躺,“那你隨便摸。”
容臻,“……”,看着少女玲瓏妙曼的曲線,依舊有些口乾舌燥。
這丫頭已經身線姣好,已經不是一年前時胖嘟嘟的樣子。
如今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瘦不見骨,胖不見肉,看着很有韌性,卻又不似經常健身導致曲線冷硬的女人一般。
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的線條,看着都有一種柔和感。
容臻不敢再看下去,他起身,默默的去拿過架子上的紅酒灌了一口。
紀恩寶扭頭,看到他吞嚥紅酒時仰起脖子,那性感的線條讓她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容四哥……”
她叫他。
他嗯了一聲,拿着酒瓶,長腿邁了兩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身上狂野而充滿侵略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的心肝顫了顫,她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容四哥,你慢點喝,別醉了……”
她莫名有點怕這個男人喝醉的樣子了。
容臻一笑,笑容突添了幾分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