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限?”江凱倫發出冷笑,扯出一根菸叭一下點燃抽了起來。他連自己爲什麼要逼她做情、人都不知道,何曾想過期限。
“誰知道呢?或許幾年,又或許幾天,不過你不要以爲我對你還有舊情,我這麼費心地把你弄過來,無非是不習慣和陌生的女人做。”
他的話說得直白而無情,把兩個人的關係解釋得透透徹徹,明擺着告訴她留下她只是爲了解決生理需求。
江凱倫的變化讓她驚訝又心痛,雖然知道這一切有自己的責任在,但時光無法倒流,什麼都不能改變。認可地垂首,她捏上了自己的幾根指頭:“我希望一個星期至少可以回家一次。”
就算工作再忙,她都會一個星期至少抽一天陪伴凱凱的。這是雷打不動的規矩,她不希望因此而改變,傷了孩子的心。
江凱倫聽到這話,臉瞬間繃實,扭得相當難看:“怎麼?還想把自己這副骯髒的身體分給別的男人嗎?”
“我不是……”
“他能接受伺候過我的你,我不能接受我的東西被別人碰!黃葉你最好記清楚自己的身份!想明白現在的處境!如果你還想着給那個男人暖被窩的話,就趁早滾!”
黃葉的話被他粗魯地打斷,四年前溫潤如玉的他如今已經成爲最冷血的惡魔,只想用一切刻薄的話語刺傷她!每每看到她面色慘白,搖搖欲墜,受傷深重的樣子,他的心就會好受一些,心情就會莫名地亢奮快樂!
當年的好,她不願意承受,他就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殘忍無情!
黃葉僵在牀上,再不能動彈。她是想離開的,與其在這裡被他無情地諷刺、傷害,不如不見,誰都不知道誰過得怎麼樣。至少心裡,還會存着一份美好的回憶,記得他溫柔如水的樣子。
現在的他和當年的他相差太遠,她接受不了。
但,自己若離開,他勢必會將公司逼上絕路,她手下有那麼多人,還有一個等着錢救母的工人。
她用力閉眼,只能在心裡向凱
凱道歉。
慢慢撿起那盒計生用品,她吃力地撕着包裝盒,努力了好久都沒有成功。
江凱倫把她這不情願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當成她不忍背叛黃草,心頭陡然升起一股濃重的怒火,伸手將計生用品扯過來,叭地甩了出去。
“我倒不介意你懷上我的孩子!只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意識到自己戴綠帽子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不過,你絕對沒有資格生我的孩子!”他赤紅着眼低吼,臉上除了無情還是無情。
“……”眼睛看着那盒被甩在地上變了形的計生用品,耳朵裡響着江凱倫這些無情的話,頭頂豎起了一根根汗毛。到底怎樣的恨意,纔會使得他變成今天這樣子!
意識到江凱倫以爲自己已經有了別的男人,黃葉張了嘴卻半天都沒有解釋。現在解釋還有什麼意義?他已經是念晚兒的丈夫。
她閉了嘴,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打擊和污辱。
江凱倫掐斷了手中的煙,扯脣去看黃葉:“這麼輕易地就敗下陣來,倒挺讓人失望的。看來,你愛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未必愛你,否則你經受這麼大的打擊,他不會不伸出援手來。”
江凱倫並不是一個會把刻薄的話放在嘴上的人,但此刻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話出奇地多,撿着最難聽的說出來。看到黃葉反應不大,他的心越發地煩,指頭掐了起來,太陽穴突突地跳動。
黃葉滑下牀,將計生用品撿了起來,這次,很冷靜地撕開。“不要跟自己嘔氣,沒有必要。”
話雖淡,卻是真心地想要關心他。她希望他做以前那個優雅紳士的他,而不是現有尖銳又刻薄的他。知道他心頭的怒火,她只希望用自己的體貼撫平他的創傷。
這話聽在江凱倫耳裡,卻是另一種感覺。他再次擡手扯過她手中的計生用品甩出去,脣角扭起,難以控制那份噴薄的情緒。
“我記起來了,你是個怕死鬼!”
他的臉上掛了無盡的諷刺,忍不住想起四年前那天,她祈求自己不要要了她的命!
“要真到了要做人流的那天,你放心,我一定會請最好的醫生,讓他們保住你的命!”
他一低身,將她壓了下去,雙手撕扯她的衣服。本就單薄透視的衣服如何經得起他的粗魯對待,幾下子化成碎片。
黃葉沒有掙扎,由着他爲所欲爲,眉頭蹙得格外地緊。
江凱倫將她身上的束縛盡數扯去,卻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低頭看向她的腹側。黃葉疑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自己腹側那條淺淺的疤痕。
那是剖腹產留下的痕跡。儘管很淡,但她的皮膚太過滑嫩,終究還是將這條線顯露了出來。
因爲一些意外,她和凱凱發生了危險,不得不採用剖宮產來挽救兩人的性命。曾一度,她差點走入鬼門關!
這是一條承載着生命的痕跡。
江凱倫想到的卻是她曾經被另一個男人佔有,爲他生了孩子。再沒有了心情,一手將她扯起,丟進了洗手間:“把身上洗乾淨!”他拿出沐浴露,狠狠地在她身上搓着。
在他的粗魯動作之下,黃葉感覺全身都在泛疼,白嫩的皮膚泛起了紅腫,兩腿間疼得直打哆嗦。洗完那裡,他的手移到了她腹側的那條線上,用盡全力去搓,一副要將那條線搓掉的架式。
“那個……疼……”黃葉終於受不住,呼了出來,眼底帶上了水氣。
就算他要把她的皮肉剝離,存留的疤痕一樣無法消除啊!
江凱倫看着那片被他擦得紅腫的地方,最後甩過來一條浴巾將她蓋住,扭身走了出去。
黃葉小心地衝刷乾淨身上的泡沫,帶着一身的疼痛走出來,江凱倫已經躺在牀上,眉宇擰成一團,無法化開。
就算睡着,他的臉上都帶着拒人千里的冷漠。黃葉想要揉開他眉間的擰緊,最終沒有膽量再去碰他,只安靜地退身到沙發上。
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媽媽桑拿走,那套本就不蔽體的衣服變成了碎片,她只能用小小的一塊浴巾裹住自己,在沙發上躺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