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花柔哭喊道。
“不要!”花蓮大喊了一聲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
望舒帶着花柔後退了幾步,禹白擡手一掌朝着花蓮打了過去。
她的身體飛了出去摔落在地上,滾了一圈,一口血噴了出來。
重傷了花蓮,這一場戰役,他們已經沒有懸念了。
望舒和禹白對視了一眼,鬆了一口氣。
“放了柔兒,害你的是我,有什麼事情,你們衝着我來!”
花蓮滿口的血,說這話的時候,竟讓人生出了一絲憐憫。
望舒愣了一下,花柔趁機掙脫了她跑到了花蓮的身邊。
“娘,娘!你沒事吧?”
“沒事,柔兒,娘是最強的,不會有事。”
“娘,我想離開,我不想留在這裡,我好害怕。”花柔大哭了起來。
“柔兒別怕,孃親很快就帶你離開這裡。”花蓮細心的哄着她。
“可是孃親,我沒有身體了。”
“那孃親把自己的身體給你,好不好?柔兒不要哭,娘心疼。”
“哭,我要哭,我好難過,爲什麼他們都欺負我們,嗚嗚嗚…”
看到這一幕,望舒一臉的震驚。
她沒想到,花柔竟然是花蓮的女兒,怪不得花蓮爲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而且,花柔不僅是身體只有五歲,就連心智也只有五歲。
怪不得會去做那些讓人嘲笑的事情,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學着姐姐們的樣子去纏着男人,這樣很丟人吧?
花蓮抱着花柔擡起頭,看向瞭望舒和禹白。
“你們走吧,我已經無力留住你們。就看在我們母女可憐的份上,放過我們吧。”
“我們母女都是被命運所憎惡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
“死了也罷,活不長也好,早點結束,或許會是解脫。”
花蓮哭着笑了起來:“你運氣好,遇到了一個好男人,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好好珍惜吧。”
花蓮說完,取出了一塊令牌,丟給瞭望舒。
“拿着,離開花族,離開這個被詛咒的地方,永永遠遠不要,再踏進來。”
望舒撿起了令牌,心裡滿滿的疑惑,花蓮終身不嫁纔會留在花族當族長,可她又怎麼會是花柔的娘?
她知道這與她無關,但她看着她們這樣…
還有整個花族,承受着莫名其妙的詛咒,她心裡真的很難安。
似是看穿瞭望舒的猶豫,禹白握住了她的手:“你做什麼決定我都陪着你,不用怕。”
“這些事情本來與你無關,但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訴你。”花蓮看穿瞭望舒的心思。
她抱緊了花柔,在她的額上輕輕的吻了一口。
“當年招親之前,我就心有所屬了。我慶幸,我愛的那個人,他也愛我。”
“他答應過會帶我離開,他許諾我美好的未來。我信了,我跟他私定終身,委身於他。”
“可等到招親的那一天,他如約而至,可求娶的,卻不止我一個。”
花蓮笑了起來,笑得悽苦,笑得悲涼,笑得諷刺。
“他成功了,得到了我和我的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