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來,伸手摟住男人堅實的脊背,露出自己白皙的脖頸,笑道:“嗯?太子哥哥,你在說什麼,小小怎麼聽不懂呢?”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按耐不住,低頭親吻着小人兒翹起來的脣角,廝摩着,一雙眸子漸漸染上一片紅。
“朕說你,妖精!”
葉小小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出聲來,封君然被這笑聲感染,也忍不住翹起嘴角,收緊了臂彎,緊緊的摟住了懷裡的人。
五湖三江,這偌大的大千時間,芸芸衆生裡,只這一個人,入了心,滲入骨血,這輩子,或許下輩子,都不會改變。
“小小,朕只要你!”
淡淡的呢喃,消散在濃得化不開的喘息之中,已經迷茫的小人兒茫然撐開眼皮,身體的熱度幾乎快要融化了腦袋,讓她都無法凝神去思考。
方纔,皇上說了什麼?
桃花眼忽閃着,綻開一片迷離的神彩,眼尾的紅暈因爲熱浪而越發璀璨,小人兒就像是案板上的魚,任由封君然反過來複過去的煎熬,這種感覺,讓他覺得異常滿足,異常歡愉。
“小小,連東羅都認不出,爲何你認得出朕?”
喘息之餘,男人輕輕揉捏着灑落枕頭的漆黑長髮,舌尖滑過細嫩的肌膚,瞧着歡愉之後愈發敏感的身體在自己懷中微微顫抖。
葉小小嗯了一聲,緩緩撐開痠疼的眼皮,桃花眼異常安靜的瞧着他,一點點描摹着自己心愛的男子的容顏。
峰眉,細長眼,冷峻的面容,精緻的五官,眸子深處透出沙發果決的狠戾與高傲,這雙眼,這世上永遠不會有第二個人有!
小人兒微微一笑,伸手撫摸着男人剛毅的面頰,笑的純真而又美好:“臣妾……兒時曾經認錯過皇上,打從那時候起,臣妾便發誓,再也不會認錯皇上,封君然,你說,臣妾做的夠不夠好?”
小人兒直呼起男人的名諱,這不管讓誰聽了,都絕對會大驚失色,如此直呼一國之君的名諱,那可是掉腦袋的重罪。
但封君然卻並沒有惱羞成怒,甚至沒有半點的不悅,反而深深的凝望着懷中的人,伸手握緊了貼在面頰上的小手,低頭,在掌心深深的印下一吻。
這是他的女人,不管是十年前,亦或是十年後,哪怕滿頭白髮,哪怕垂死之年,這女人,只屬於自己,永遠只屬於自己一人!
於是他就這麼一路親吻,順着手心,滑落臂彎,再到脖頸,最後是讓他沉迷的雙脣,他虔誠的親吻着,就像親吻着自己心中唯一聖潔的神靈。
“小小,你是朕的。”
隨手扯開那礙事的錦被,光潔的身體一覽無遺,小女人一驚,想要扯過錦被,卻被人阻止,封君然貪戀的看着,帶着薄繭的手指貼上柔軟的挺拔,笑着擡眼看過來,細長眸子盪漾出一片水潤的光澤,恍若浩瀚的汪洋,讓葉小小瞬間覺得喘不過氣來。
“小小,這麼久的份,朕要全部討回來!”
去巴蜀之前,他可是酣戰了三天三夜沒有出門,爲的就是能精神奕奕的去打仗,而今他回來了,失憶且不說,這段時間的空白,總要不回來吧?
男人翹起脣角,冷峻的面容盪漾開一點頑劣的笑意,已經疲軟無力的小丫頭倏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瞧着男人惡劣的笑容。
“不……不是吧……”
小丫頭苦了臉,上次是三天三夜,這次……這次要多久?
要多久,誰都不知道,這得看皇上體力如何,至於皇上體力如何,咳咳,門外的魏公公看看立在身邊的光頭佛爺,佛爺手合十字宣了聲佛號,低頭道:“佛曰:不可說……”
魏公公低頭尷尬的咳嗽一聲,默默移開視線,東方天際,一輪明月自漆黑的遠山之上徐徐升起,朦朧的月光清洗着被暴曬了一日的大地,長安城內一片寂靜,白日的動盪下,人們還不敢出門,家家戶戶都關緊了門窗,燈都不敢開,倒顯得這初夏的長安,越發寧靜了。
佛爺仰頭看看漆黑的夜色,繁星閃爍,再回頭看看,身邊只魏公公一個人,佛爺笑眯眯道:貧僧看這位施主跟佛祖有緣,來來,貧僧好好的給你講**華經。”
夜色還長,閒着也是閒着,我佛慈悲,救三千衆生苦難,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他就多救一個苦難的芸芸衆生吧!
阿彌陀佛,貧僧還真是善良啊!
法淵住持在心中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贊,拉着魏公公開始將法華經,一講又是三天。
寢宮內,葉小小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最近的三餐幾乎都是封君然親手投喂的,這個男人失意的時候也沒這麼龍精虎猛的啊,難道記憶回來了,力氣也跟着回來了?
葉小小狐疑的瞥了一眼,封君然只鬆鬆垮垮的套了長衫坐在牀邊,漆黑的長髮披散在上好的綢緞上,柔滑的色澤即便是綢緞也要黯然失色。
男人慢慢的站起來,走到桌邊,給人倒了一杯溫水,自己親自試了試溫度,覺得合適才轉過身來,伸手將牀上已經累的沒有丁點力氣的人摟進懷裡,低聲哄着:“喝點水。”
葉小小張了張嘴,卻只能發出粗啞的聲音。
毀了……嗓子都喊啞了……
小人兒怒目瞪着始作俑者,封君然卻淡定自若的給人喂光了水,這才得意的親了親小人兒粉嫩的面頰,笑道:“朕的傑作。”
葉小小倏地紅了臉,這人,當真越來越不害臊了。
“怎麼辦?朕覺得朕的體力,還夠三天的。”
男人故意貼過來,涼薄的脣角掃過小人兒飽滿的耳垂,看着這句柔美的軀體微微顫抖,而後很快蒙上一層淡淡的粉紅,這是經過了徹底的歡愉之後所滯留的快感,它讓小丫頭敏感的,只要自及稍微一挑逗,便會遍體通紅。
這是他的傑作,這世上,也只有自己能讓這個小丫頭如此。
封君然滿意的眯起眼睛,重新將人壓進牀上。
這可嚇壞了葉小小,已經三天了,還要三天?到時候她還會活着麼?!
而此時,皇宮外,一羣大臣們焦急的等待在宮門之外,三天了,皇上已經三天沒上朝了,當時出攻巴蜀之前也是這樣,現在怎麼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