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米?”錢朵朵眼睛瞪得老大:“本姑娘哪裡是天地不容,我是天地可鑑,天崩地裂,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天才寶寶,你竟然被你如此的奚落,哎哎~悲哀~真是悲哀!”
“好了好了,小姐你慢慢在這裡悲哀吧,我還是給你去找蜂蜜和花粉吧!”
小若一臉黑線,連忙打斷住了錢朵朵的哀嘆,跐溜一下的,轉身跑了個無影無蹤。
——朵兒分割線——
“思思,最近幾天感覺好些了嗎?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龍裕天坐在軟榻上,伸手揉了揉朱思思的額頭。
“已經好多了,只是頭還有些微微的疼,不過裕,你不知道,在王府的這裡天,是我從小到大最快樂的時刻,別說是身體抱恙,就算讓我折壽十年來換這一刻,我都心甘情願。”
朱思思含情脈脈的看着眼前俊美而多情的男人。
這已經是她受傷的第四天了。
這四天中,龍裕天除了上朝下朝之外,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思雨閣照顧着自己。
最近一連下了幾天雨,晚上暴雨雷電交加,朱思思一害怕就拉着龍裕天手腕,不讓他離開。
而這個男人,果真就應了自己,每天晚上都陪在她的身邊。
如果說還有什麼不盡人意的地方,那就是他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會情不自禁的吻着自己。
龍裕天聽到這種話,心裡萬分糾結,有一種很無力的歉疚感。
“思思,既然你身體已經好多了,明天我就把你送回丞相府,畢竟你一個千金大小姐的,待字閨中,總是呆在三王府也會造人非議。”
“裕,我們從小青梅竹馬,在外人眼裡,顯然已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這思雨閣,也是你專門爲我建造的宮殿,以前我在這裡不管住再長時間,你都沒有想過要趕我走,現在你在意外界的非議,是不是因爲害怕朵兒姐姐生氣?”
龍裕天低着頭沒有說話,但是有些嚴肅的表情,像是在默認了。
這幾天來,朱思思時時刻刻的纏着他,他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到朵兒了。
那丫頭脾氣大,性子又彆扭,聽嚇人說,她好幾天都沒出門闖禍了。
是不是因爲朱思思在這裡的原因,生氣了?不開心了?心情鬱悶了?
龍裕天想到這裡,還真是覺得自己欠抽,一天不被錢朵朵折騰,他就皮癢癢了?
“哎哎哎,我說豬屎屎啊,你又在背後編排我什麼呢?”
錢朵朵帶着小若,一走到思雨閣的時候,就聽到了朱思思嘴巴里談到了自己,忍不住的在門口就叫出了聲。
龍裕天看到錢朵朵走了進來,神采奕奕,神奇十足的樣子,他暗淡的眼睛突然之間就亮了起來。
“朵兒,你怎麼來了?”
“阿三啊,你別激動,我來不是吵架的,我是來示好的,我呆在凝蕙園想了好幾天,覺得朱思思前幾天的一跪,簡直是感動天感動地,順便也感動了我,所以我就覺得嘛,應該給豬屎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錢朵朵一邊說,一邊用手腕搗了搗了一旁的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