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我只是害怕,害怕錢朵朵使奸計拆散我們,我害怕你會爲了她不要我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沒有了你,我就像一個行屍走肉一般,不如死了算了!”
這種哀哀自憐的語氣,配上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揮灑的眼珠,還有感人肺腑的表白,仰或是電視劇,都能讓觀衆大呼真是一個愛到癡狂、無怨無悔的受害者的姿態。
龍裕天看她哭的那麼傷心,光着的腳丫子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斷的顫抖着,他心裡也很不是滋味,頓時軟了下來。
“思思,是本王辜負了你,更沒有在乎過你的感受可是你要知道,即便本王不會休了錢朵朵,你在我的心裡,也是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的,我怎麼會捨得讓你受委屈呢?”
朱思思仰頭,眨了眨兩下睫毛,一頭栽進了龍裕天的懷裡:“裕我就知道,你還愛我如果你今天真的不管我了,我真是活不成了”
哎哎~剛纔還劍拔弩張,一個另嫁,一個不娶的,轉眼將,就上演了焦不離孟、秤不離砣的深情戲碼。
兩個幼稚的男女,真以爲他們在過家家啊?!
龍裕天抱着朱思思在安慰着她的時候,卻聽到了門口一陣哎哎的嘆息聲。
他連忙打開門,眉頭一簇,卻發現錢朵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不斷地牙齒打顫,抱着雙臂撮弄着。
“錢朵朵,你在幹什麼?”龍裕天看着她奇怪的動作。
“沒幹什麼,只是剛纔聽到了一些噁心的對話,讓我雞皮疙瘩掉滿地,我正在安撫我它們,不讓雞皮疙瘩落地生根呢。”
錢朵朵一邊說着,一邊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間,看着榻上一層輕紗散落,嘻嘻的笑了。
“原來我路過這裡聽到了一些聲音,一時好奇來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戰鬥,沒想到卻錯過了一場好戲,不過誰知道卻趕上了朱小姐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尋死覓活了,怎麼了?是不是阿三不行,滿足不了你,你就不高興了?”
朱思思被她露骨的話說的面紅耳赤,兇怒的瞪了她一眼。
“錢朵朵,你一個姑娘家,一開口就是行不行的,你不害臊啊!”
龍裕天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冷着臉訓斥了一句。
“還有,你以後不要在欺負思思了,她爲人單純老實,哪裡是你的對手。”
錢朵朵長着的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鴨蛋了~
她恨不得捶胸頓足,大呼冤枉!
心裡暗歎:裝b啊裝b,不在裝b中爆發,就在裝b中死亡~
她挪動了一下屁股,耷拉着腦袋,極爲哀怨:“哎,真正誠實善良的人,總是不受待見,有句話不是叫忠言逆耳嗎?說的就是我了,也怪我,做人幹嘛那麼真誠呢?而且每次都是擊中要害,讓人家惱羞成怒不過像你龍裕天這種智商,我是不奢望讓你能認得清某隻披着羊皮的狼的真實面目了。”
龍裕天見錢朵朵又嘲諷自己的智商,忍不住心裡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