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模樣,更是讓龍裕天的心,都融化成了一池春水。
當絨兒挪動身子,想要從他的懷裡逃脫的時候,龍裕天一個反手,直接將她按到了自己的胸口,兩隻臂彎圈着她纖細無骨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的瞳孔,漸漸的變得緊縮,裡面濃烈的情愫,正呼之欲出。
“錢朵朵說,祝我們洞/房/花/燭/夜,愉快——”
絨兒小心翼翼的擡起眼,伸出一隻潔白的胳膊,指了指窗外;“可是,現在天亮了啊——”
龍裕天一挑眉,滿是邪魅:“是嗎?那正好,咱們就一天一夜——愉快!”
反正他剛纔已經下旨大赦天下,普天同慶了,他就好好的利用這三天的休假,來補償一下和小貓兒的‘洞/房/花/燭/夜’。
龍裕天有過很多女人,都是乾乾淨淨,未嘗人事的女孩。
然而,無論是名門千金或是風月歌/妓,都是對他投懷送抱,趨之若鶩的。
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那些女孩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極盡討好諂媚的服侍着他,而他自己,也只管自己開不開心,舒不舒服,從來不曾理會過那些女人的感受,只是單純的將她們當做泄慾工具那般。
可是現在——當他面對眼前的這個單純的像是那漫天的白雪一般,不染一絲塵埃的小貓兒,看着她的肩膀,隨着他手臂脫落下來的衣服,而緊張的顫顫發抖的時候,龍裕天也瞬間有些手足無措了。
只能憑藉着一個男人,愛着一個女人的時候,那種虔誠而又自然的動作,慢慢的輕吻着她,生怕一點點的迫不及待,就會嚇到懷中的小女人。
“絨兒——害怕嗎?”龍裕天撐着手臂,擔心着會壓倒身上如水做的一般的女人。
錢絨兒羞澀的臉頰上,已經飛起了兩片紅雲,一雙漂亮的淡藍色眼珠,像是被挑起了情/欲,泛着一抹柔和而迷離的光。
她咬着脣瓣,低着頭埋在龍裕天的臂彎中搖了搖頭:“不害怕——孃親給我看過那個小冊子,她教過我的——”
龍裕天抵着她圓潤的下巴,強忍着呼之欲出的痛楚,邪佞的挑了挑眉:“學會了嗎?”
絨兒臉色爆紅,遲疑了片刻之後,才恩了一聲,表情還有些羞澀。
龍裕天的脣邊,勾勒出一抹魅人的笑意,剛想準備主動進攻,不再調侃這個單純的小妮子了,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
身下的小東西,卻伸出手推搡了一下他的胸口,在他的身下扭動了兩下,然後,抽出她的一條細膩光滑的小腿,主動的攀搭在了他的腰間。
龍裕天一愣,被她突如其來的主動,搞得有些措手不及,手臂微微一麻木,小絨兒便趁着這個空檔,直接勾住了龍裕天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翻了個,成功上位了。
一頭烏黑如絲的秀髮,自然的垂在龍裕天的胸口,隨着她輕緩的動作,搔弄着他最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