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會兒的事情,又與異能相關,衆人下意識的就想詢問蘭錦解決辦法。
但這會兒面前是個什麼東西都沒看清,蘭錦哪裡知道該怎麼解決啊,她道:“先看看是什麼東西。”
植物系異能的人將三位教授放到地上的同時,飛上天的頂棚也‘嘭’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這邊的動靜,迅速引起了不遠處張隊等人的注意, 然而那三名被注·射·了疫苗的人,這會兒被裹在了遮陽的頂棚布里,啥也看不清。
待他們掙扎出來後,那副模樣引的張隊雙手薅着自己的手頭,腳步連連後退不說,嘴裡不住的唸叨,“天哪兒,又是這玩意兒。”
王隊也應聲附和道:“不是改良了嘛,咋還是這種觸手呢。”
沒錯,這些人在身體發生變化後,這會兒已然已經被觸手給佔滿了身體的每個孔洞。
而這些觸手和在京市基地唯一區別,也就是最開始的時候是動物身體,這會兒換成了人類的身體。
但細糾這也根本就不叫區別,總之都是那噁心的觸手罷了。
李隊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面,他都與隊員們拿好武器,打算來上一場惡戰了。
可誰知,這事兒作爲京市基地的他們那是當真有經驗的很,他們幾人距離觸手的位置原本就遠,都不需要凌江凍住他們的觸手,蘭錦直接一個雷電異能過去,這些個玩意兒當即就被她給放倒了。
望着剛剛還氣勢洶洶的觸手,這會兒就已經倒塌在地, 此時此刻,李隊是真懵逼不已, “不是, 這就完了?”
“我們基地的異能者,異能可是很強的,特別是蘭錦,異能中最強的一位了,她都還沒盡全力呢。”張隊一臉榮光的道:“走吧,咱們去看看吧。”
周隊跟在這倆人的身後,抽搐着嘴角,心裡不斷的道:人家異能強悍,看把你能的。
但過去腳步卻沒有半點兒停歇。
蘭錦等人就要比他們早去一步了,爲了防止意外發生,在過去的途中凌江便用冰系異能將這些觸手全給凍在了一起,再到他們幾人過去之後,蘭錦奇怪的道:“這觸手身上的條紋和上次京市基地發現的條紋長的一樣,該不會這疫苗就是上次那疫苗吧。”
一聽到這話,三名教授趕緊道:“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我們拿疫苗幹些什麼別的事情嗎?我們出發前已經做過實驗了,並沒有這些情況發生。”
蘭錦道:“我又沒說什麼,您不必那麼大的反應,再一個你那疫苗在注射之前,咱們誰都沒碰過, 所以要出問題也不是咱們這邊的問題, 我也就只是很奇怪罷了。”
主要是觸手身上的條紋很奇怪, 雖說它是一條一條的紋路,但仔細去看那紋路,分明像是特殊的符號組合而成的,而且這紋路與那之前毛毛蟲身上的像眼睛的圖案有些類似,這會兒蘭錦當真是懷疑,這些東西全都是一個組織的產物。
這一點不說是她了,張隊等人同樣也都發現了,然後那表情就有些不好了。
畢竟總不能一種疫苗能治所有的問題,也不可能所有的東西注射了疫苗後都會出現相同的反應吧,所以明擺着就是疫苗的問題嘛。
蘭錦沒繼續與三位教授爭執,對於這件事情,她原本就不想牽扯的太多。
但蘭錦不管不代表着張隊不管,也不代表着知道所有內情的周隊不管,所以說,既然變異生物都解決了,那麼這些教授們,是不是該好好聊聊了。
還有那些個疫苗,哪裡還能用,便由李隊來通知基地那邊吧。
然而,李隊這會兒還被蘭錦的異能強悍到無法自拔,直到張隊提醒,他這纔回過了神,“哦,哦,好,好。”
……
注·射·過疫苗的人就那麼幾個,將這些解決完了之後,暫時也就沒什麼危險了,可發燒的人還在繼續,就目前的數據來看,因發燒產生昏迷反應的人已經佔了這會兒所有人數的三分之一,這個數據就很龐大了,但實則和官方基地的人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原本受傷的人就更多一些,這會兒更是有半數的人已經產生了昏迷的反應。
望着成日都在逐漸減少的口,上頭的人是打心眼裡疼,望着幾名少數沒受傷沒發燒的孩子,季隊提議,“你們看這樣行嗎,我將這羣沒發燒沒受傷的孩子送到軍方基地那邊可以嗎?那邊距離A市基地更近一些,想來要能進去,從那邊也要更快一些。”
說真的,官方基地的人還真聽說過軍方基地有幾名異能很強的異能者,如若將人放到那邊,於孩子們來說,至少遇到問題也能更安全一些。
官方基地的人都沒有猶豫,便將事情答應了下來,而季隊在當天一個小時後,便帶着孩子們朝着軍方基地這邊出發了。
兩天後,孩子們被送到這邊,可望着一直守在孩子身旁的大狗娜娜,不說孩子們了,就是大人也覺得滲的慌。
季隊道:“好傢伙,你們這會兒還有這麼大的狗呢。”
張隊笑道:“那是,這是娜娜,它可不是普通的狗,它很能幹的。”
之前在京市基地的時候,娜娜不僅要負責播種小狗,還要經受每日的特訓,這會兒更是擔起了保護這裡被隔離起來的小孩子的責任,關鍵是這狗它真聽的懂人話,由蘭錦吩咐一聲,說誰能進去誰不能進去,它就會守好,不能放進去的人,它絕對不會放其進去。
並且它還能記住每一個身體還健康的小孩的臉,前天有一個生病的小孩偷跑了出去,想找自己的朋友玩兒,而這位朋友就在健康區這邊,娜娜看到後,死活沒讓這小孩子進去,比人守的還要好。
這會兒送了新孩子們過來,不管是誰,沒有蘭錦的命令,它死守在了門口,誰都不讓進。
張隊無奈,只能叫來了蘭錦,“你家娜娜呀,除了你的話,誰的話也不聽。”
蘭錦道:“它不是隻聽我的,它是嗅到了不安全的味道,是不是呀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