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香被磐虎抱進了她曾經住過的那間閣樓,並給她服下了一顆培元養神的丹藥。蕭五、齊天大鼠和三個老闆娘則站在牀前看着她。
服下丹藥以後真武香的氣色好轉了許多,但依舊很虛弱,而且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個血腥的晚上,這讓她異常的激動。
“阿香,別激動,一切都過去了。”磐虎很溫柔的撫mo着真武香的頭髮。
蕭五道:“小香,你什麼也別想,等你身體好點以後再說,也不要擔心什麼,一切有師哥給你擔着。”
“嗯。”真武香點了點頭,她閉上了了眼睛。
磐虎立馬站起來,連連向蕭五等閒雜人揮手,極小聲的道:“阿香需要休息,你們都出去吧,別吵着她。”
出了真武香的閣樓,蕭五叫住了齊天大鼠,“大哥,那血珠是啥玩意?”
“我正想跟你說此事,”齊天大鼠神色凝重的道:“那顆血珠不是一般的法器,是仙人級別的靈器,它叫噬血珠,它除了吸取人的血液精華,就連真元力、妖力等全都吸收,如果一個人沒有傷口還勉強可以抵擋一陣,但如果有傷口的話,就算是同等級別的仙人也難逃厄運!因爲噬血珠最喜血腥,一旦沾上傷口,幾乎就沒有被拔下來的可能。”
蕭五道:“這怎麼可能?”
齊天大鼠正色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但就我對法器、靈器的瞭解,還真沒有一個人能在噬血珠貼上傷口的情況下逃生,當時你不但被噬血珠貼上傷口,而且還有玄天法陣加持他的法力,我都以爲你死定了,哪知你卻輕易的脫困,你簡直是一個怪物中的怪物。”
蕭五知道那是龍鱗玉石的原因,如果沒有龍鱗玉石,他還真是難逃此劫。
齊天大鼠又道:“能操縱噬血珠的必定是個仙人,當時黑袍人不用飛劍就隱身飛天,這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一般的修真者根本就無法做到,所以,你在追的時候真的把我嚇了一跳,你雖然神力驚人,但怎麼可能對付一個法術無邊的仙人?”
蕭五卻是越來越不明白了,“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一個仙人?他爲什麼對付我?還有,玄天造化旗是我師傅交給我的,玄天法陣也是他臨終前替我完成的,那個黑袍閒人怎麼可能撤陣收旗?最離譜的是,噬血珠居然是從我師妹嘴裡吐出來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齊天大鼠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你師父真武道只是一個出竅期的修真者,修爲一般,一個仙人撤去他擺的玄天法陣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噬血珠爲什麼從你師妹嘴裡吐出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畢竟向噬血珠這樣的厲害靈器我只見傳說,不見實物,它的具體操控也是一無所知。”
蕭五恨恨的道:“他一定還會在出現,到時候我管他是仙人還是鳥人,我一定要讓他後悔惹上我!”
齊天大鼠道:“仙人也不是不可戰勝,只要方法得當,準備充分,我們同他還是有得一戰的,但在這之前我得儘快把新的九天洗髓丸煉製出來。”
蕭五道:“具體的步驟就等明天我師妹醒來一起商議,她在這方面很行的。”
齊天大鼠點了點頭,與蕭五別過,他不回睡房卻徑直走向了煉丹房,看來真是說幹就幹,他開始加快進度了。
蕭五向站在一旁等他的三個老闆娘走了過去。
許青青道:“以後不要那麼衝動了,剛纔可真嚇了我們一跳。”
蕭五心窩暖暖的,他微微一笑,“嗯,老婆的話肯定是要聽的。”
“呸!誰是你老婆?”許青青沒表態,秦可兒卻已經啐了一口。
蕭五厚顏無恥的道:“我們連牀都上了,你們不是我老婆那誰是我老婆?”
也就在那次迷亂的事件後,三個老闆娘直接晉升爲老婆,蕭五也趁機改口,佔盡了口舌上的便宜。
唐蘭嬌嘖的道:“不說這些胡話,老蕭,那個就是你對我們說起的真武香師妹嗎?”
“就是她,”蕭五道:“四年前她十九歲,但在玄天法陣裡待了四年,時間對她來說根本就沒什麼變化,所以她現在還是十九歲,不過可別小看她,她年齡雖然小,但卻是一個修真界的天才,年僅十九的她就已經進入了金丹期了,而且她會的法術很多,很厲害的。”
唐蘭豔羨的道:“回頭我請她教教我,我也想學修真,就像我書中的女主角一樣,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其實,蕭五心中的完美女人就是那種只管洗衣做飯帶孩子順便給老公捶腿的女人,至於飛天遁地,那對他來說簡直是瞎扯蛋。
可是蕭五沒法,他的三個老闆娘已經有兩個是猛女了,最後一個唐蘭也註定要加入她們的行列,他的未來一片黑暗。
邊說邊走,三個老闆娘依次進屋。
三個老闆娘的房間一間挨着一間,最先進屋的秦可兒,她前腳進屋,蕭五也跟着她往屋裡走。
“你幹什麼?”秦可兒問。
“和你睡覺。”蕭五說。
“你還真是夠直接啊。”秦可兒呵呵一笑。
“一般一般。”蕭五說。
砰,蕭五的面前多了一扇緊閉的房門,如果不是他退得快,他的臉肯定會和門板來一次親密接觸。
再進許青青的房,蕭五人還沒到,那門就先關上了。
心裡還殘存着一線希望,蕭五趕快又跟上唐蘭。
“老蕭,我......”唐蘭紅着一張俏臉,吞吞吐吐。
蕭五忙道:“有話我們進屋再說,一夜的時間可以說很多話的。”
“嗯。”唐蘭羞澀的點了點頭。
蕭五心下狂喜,還是溫柔文靜的唐老闆娘好,但是他的前腳剛跨過門檻,後腳都還在門外的時候,秦可兒和許青青的房門突然又打開了。
秦可兒,“嗯哼!”
許青青,“嗯咳!”
“你、你不能進屋。”唐蘭也砰的關上了房門。
蕭五,“?”
卻在這時,火靈犬從一個角落裡跑了出來,在它的嘴裡還叼着一樣東西,走到近處的時候,蕭五才發現那是一塊頭蓋骨。
火靈犬喜歡骨頭本無可非議,但是,它叼來一塊頭蓋骨就有點不尋常了。蕭五取過頭蓋骨,他看見上面寫着一行字:我還會來找你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人。
蕭五啪的一聲將頭蓋骨捏了個粉碎。
“紅紅,你是右峰叼來的頭蓋骨嗎?”蕭五殺氣騰騰的問。
火靈犬搖了搖腦袋。
蕭五道:“是有人給你,讓你帶給我的?”
火靈犬這下點頭了。
“那傢伙一定還在右峰上!”蕭五拉出寒鐵棒子,一躍就向右峰飛去。
駕着寒鐵棒子上右峰只是眨幾下眼的事情,一上右峰峰頂,蕭五立刻進了那個神秘的山洞,但讓他失望的是,山洞裡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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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香睡了一夜,磐虎就在她牀前守了一夜。
齊天大鼠不愧是煉製丹藥的奇才,他的丹藥藥效奇好,短短的一夜時間就讓真武香恢復了一大半。
其實,真武香早醒了,在噩夢中驚醒。
真武香的記憶還停留在四年前的那一天,那天本來是她十九歲生日,她父親真武道,師哥蕭五,還有許多逆天門同門都準備爲她慶賀,可也就在那天,逆天門遭遇到滅門慘禍。一羣身穿着黑袍,看不見面容的神秘修真者衝上了將軍山,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動手殺人!
那簡直是一場屠殺。
那些黑袍修真者最低修爲的也在出竅期,他們的法器極其厲害,而逆天門卻只有真武道一人有此修爲,所以,戰鬥一開始就變成了屠殺。
一戰之下,逆天門的弟子除了她和蕭五無一生還,其餘的人全部戰死,而她也只是勉強算是保住了一條命,因爲必須靠四面玄天造化旗擺置的玄天法陣和蕭五的血液,每年一次,直道四年之後才能甦醒生還。
時隔四年,物事人非,但真武香只要一想起此事,她就渾身冰涼,冷汗淋淋。
真武香也想不明白昨夜突然出現的神秘修真者,他爲什麼能輕易的收走她父親臨終前佈下的法陣,更想不明白爲什麼她會吐出噬血珠,而玄天法陣又會配合噬血珠攻擊蕭五,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圈套,只等着蕭五往裡鑽。
真武香和蕭五一樣,都迫切的想知道這個黑袍修真者究竟是什麼人,如果他和四年前血洗逆天門那幫修真者有關係,以他的仙人級別,他完全可以在四年前就了結一切,可他又去爲什麼等到四年後的今天呢?
伏在牀沿的磐虎也醒了過來,“阿香,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看着一臉倦容的磐虎,真武香感覺暖暖的,她道:“沒有不舒服,以後就別這麼守着我了,熬夜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磐虎憨厚的一笑。
房門啪的一聲推開,蕭五出現在兩人面前。
“呵,沒打攪你們小兩口吧?”蕭五無恥的說。
真武香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磐虎氣道:“你進門不知道敲門嗎?”
“要不我出去再來一次?”蕭五說。
師哥還是以前那個師哥,真武香有點無言以對了。
蕭五笑道:“小香,我來是叫你吃早飯,你嫂子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豆沙包。”
“嫂子?”真武香驚喜的道:“師哥你結婚了嗎?”
“同居、同居而已。”蕭五不無得意的道。
真武香笑道:“昨晚我看見三個漂亮的姐姐,她們誰是我嫂子呀?”
“都是,都是。”蕭五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師哥呀,你真厲害!”真武香豎起了三根指頭,“三個嫂子一樣的漂亮,你可享福了,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去認識她們。”
“阿香,你別太激動,”磐虎嘿嘿冷笑道:“有些人啊,吹牛從來是不用交稅的,三個,嘿嘿,我可知道有個人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人家的身體後,你的三個嫂子現在連手都不讓他摸一下呢。”
看着磐虎的嘴,蕭五突然好想把寒鐵棒子從他的嘴裡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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