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紗,它輕攏淡梳的罩在了大地上。
月光下的大海有無數個波浪,每一個波浪都是銀色的,美得讓人沉醉。
蕭五穿着一條白內褲,赤胳膊赤腿的在海灘上摸貝殼。
他的身體線條非常硬朗,硬得就象是一個雕刻家剛完成的石頭雕塑。
他的臉型依舊是那麼酷,冷冰冰的,就象是一個沒有一絲感情的冷血殺手,而那些貝殼和螃蟹就是他的目標。
三個老闆娘並排着坐在沙灘上,她們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個男人身上,許久才眨動一下。
這個男人就是蕭五。他和貝殼之間的戰鬥竟讓三個老闆娘有些癡迷了。
“他的勁很大,我親眼看見他把兩棵大樹砸斷,並一手一根拖上公路。”秦可兒說。
“是嗎?”唐蘭的語氣有些酸。
“他的手掌很粗糙,我......”許青青突然閉上了嘴。
唐蘭和秦可兒的目光義氣落在了許青青的臉上。
“呃,真是的,你們看着我幹嘛?”許青青的臉紅了。
秦可兒道:“你說他手掌粗。”
“爲什麼粗?”唐蘭的語氣更酸了。
“我......我怎麼知道,不就隨便說說嗎?真是的!”許青青感覺這刻的秦可兒和唐蘭就是兩警察,而她則是被戴着的小偷。
秦可兒道:“你一定有事瞞着我們。”
“對呀,你一直沒告訴我們老蕭是怎麼救的你。”唐蘭的職業是作家,她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豐富,這個時候她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雙xiu、採陽補陰、陰陽調和之類的秘法上。
“懶得理你們,我去幫老蕭抓螃蟹。”許青青逃似的離開了。
許青青不說,因爲那是她的秘密。
許青青不知道蕭五是怎麼淬鍊出完美的原生液第三形態的,因爲無論她怎麼問,蕭五也不告訴她。而就在她生死存亡的一線之間,蕭五將完美形態的原生液注射進她的體內時,她昏厥的時間卻不到十秒鐘,十秒鐘她就清醒了過來,而就在那時,蕭五的一雙賊手剛好摸上了她的屁股。
一共二十八下,許青青一下一下的數過,這個數她記得非常清楚。
許青青不明白蕭五爲什麼那麼喜歡她的屁股,如果,如果當時蕭五抓別的地方,她也會咬着牙悄悄的承受,放任他輕薄。可蕭五隻抓她的屁股,抓了二十八下,如果不是許青青實在羞窘到難以承受了,出聲示意她醒了,她懷疑蕭五還會繼續抓下去。
許青青要去抓螃蟹,秦可兒和唐蘭豈肯落後,許青青一起身,她們也不約而同的跟着走了過去。
三個老闆娘來到蕭五旁邊才知道這樣做是錯誤的,因爲只穿着一條內褲的蕭五是很“扎眼”的,尤其是那個地方,被海水打溼了以後就跟沒有布料一樣。於是乎,貝殼沒摸兩隻,三個老闆娘的臉頰都像是喝了二兩白酒一樣。
三個老闆娘來陪蕭五摸貝殼,他也樂樂,一邊裝模作樣的摸貝殼,一邊欣賞無邊的*。
秦可兒穿着她的招牌超短皮裙,那皮裙是黑色的,她的大腿卻是奶酪一樣的嬌嫩雪白,如此鮮明的對比讓她成了三個老闆娘中最惹眼的尤物。而每當她彎着腰,在岩石縫隙裡摸貝殼的時候,蕭五總會繞着彎兒的到她的後面,然後也摸貝殼......
唐蘭也是不弱,她把白色的連衣裙高高挽起,直接將一段白大腿曝露出來,而在她的裙子被海水打溼以後,裙子裡面就會出現一片紅色的奇妙風景。這讓蕭五的心跳平白無故的快了許多。
許青青也是和秦可兒一樣的皮短裙,她把襯衣的袖子挽到了胳膊上,露出一段雪藕似的手臂,她的肌膚是三個老闆娘中最好的,那份嬌嫩當真是欺霜賽雪,無法言表。而當她和秦可兒同時彎下腰摸貝殼的時候,蕭五就難以選擇了。
摸着摸着,蕭五就蹲在海水裡不起身了。
秦可兒奇怪的道:“老蕭,你蹲在水裡幹什麼?”
蕭五有難言之隱,但他就是不說。
“他偷懶。”唐蘭笑着說。
許青青道:“我們給他澆水!看他還偷不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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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老闆娘一齊向蕭五澆水,嘻嘻哈哈的鬧成一團。蕭五開始還硬着頭蹲在那裡,可是當秦可兒把他推到,他從海水裡站起來的時候,三個老闆娘各個一聲尖叫,撒腿就開跑。
“我日,不就是橡皮筋撐斷了麼?”蕭五捂着下面說。
不過,自家兄弟能把橡皮筋撐斷,蕭五覺得很有面子。
三個老闆娘不好意思在和蕭大粗人待在一起,磐虎和齊天大鼠卻樂意,這師徒倆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從蕭五的身上刮油。
蕭五捂着下面本想去追三個老闆娘,可是一上岸就碰見了磐虎和齊天大鼠。
磐虎獻媚的道:“師哥,好福氣啊,鴛鴦戲水。”
蕭五翻了一個白眼,“別叫那麼親熱,我跟你不是很熟。”
齊天大鼠道:“蕭道友......”
蕭五問道:“我們是同道嗎?”
“這個,”齊天大鼠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了,“那老夫就賣個老,叫你一聲蕭老弟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面,你們倆師徒已經從我身上颳走了不少寶物,再要寶物的話就免談了。”作爲搭救許青青的酬勞,蕭五給了齊天大鼠兩樣寶物,磐虎一樣,而當時齊天大鼠居然獅子大開口要無極鼎,蕭五沒幹,這也這師徒倆老纏着他的原因。
齊天大鼠道:“蕭老弟別說那麼難聽嘛,我們是朋友,最多隻是觀賞一下而已,對了,聽磐虎說你還有一隻專門煉製法器的寶鼎,能不能......”
“不能。”蕭五立馬拒絕。
磐虎道:“師哥,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近人情?我爲了保護你的女人險些把命也送掉了,你就把那根捆妖繩給我嘛。”
“不給!”
“師哥......”
“那就拿你的哈雷摩托車來換。”蕭五打磐虎摩托車的主意也很久了。
“我日!”磐虎肉疼的跳了起來。
蕭五道:“不幹拉倒,我用捆妖繩能換五倆悍馬呢。”
“我換!”磐虎已經眼淚花花的了。
一輛銀白色的哈雷摩托車從磐虎的儲物戒指中放出來,威風凜凜的停在了沙灘上。蕭五則將一條綠色的捆妖繩遞給了磐虎,各取所愛,皆大歡喜。
齊天大鼠終究還是站不住了,咬牙道“蕭老弟,實話跟你說吧,無極鼎和那隻煉器的寶鼎確實是無價之寶,我也實在拿不出相等的寶物同你換,但是無極鼎和那隻煉器的寶鼎留在你身邊也沒什麼用,你不如借給我,我煉製出來的東西都分你一半怎麼樣?”
“我不稀罕。”蕭五喜歡眼見的利益,齊天大鼠說的有點虛。
齊天大鼠仍不死心,“在煉丹和煉器方面我認第二的話,這天下就沒人敢認第一,這樣吧,我先露一手,把你的武器給我,我給你煉煉,你看看效果再說,怎麼樣?”
蕭五看了看信誓旦旦的齊天大鼠,想了一下才道:“好吧,你就先煉煉我這根棒子再說。”
蕭五唰的抽出了寒鐵大棒子,又將那隻專門煉製法器的寶鼎放了出來。
煉製法器的寶鼎和煉丹的無極鼎樣式差不多,也是三足,一米左右的高度,但顏色上卻又分別,無極鼎是青銅色,它卻是黑色。
齊天大鼠圍着鼎轉了兩圈,又用手摸了摸,在看清楚一個符號後突然就跳了起來,“我的天啊!女媧鼎!”
“什麼鼎?”蕭五聽見了“媧”字,但他寧願相信齊天大鼠說的是青蛙或者牛蛙。
“女媧鼎!”齊天大鼠的語氣相當的重,“相傳這隻鼎是女媧煉製天石修補天幕用的鼎,這雖然只是神話傳說,可信度極低,但是這隻鼎的年代卻是相當的久遠,遠到無法考證,而且自它煉製出來的成名法器有玉虛劍、乾坤葫蘆、黃泉大炮、月牙飛鏟、玄天造化旗等等,這些法器無一不是至寶!”
蕭五道:“你說玄天造化旗也是這隻鼎煉製的?”
“正是!”齊天大鼠反問道:“怎麼,你見過玄天造化旗?”
蕭五何止見過,四面玄天造化旗就在他的儲物手鐲中,他師妹真武香也全靠它們才保持着生命特徵。但是這事卻是真武道的遺命,也關係着真武香的性命,他不能說,這世界上知道的這事的人也只有磐虎一個而已。
事實上,磐虎也沒有告訴齊天大鼠。這個時候,他看向蕭五,卻見蕭五爲難的搖了搖頭。
齊天大鼠呵呵一笑,“有難言之隱就不必說了,玄天造化旗雖然玄妙,但有了女媧鼎,我能煉製出更厲害的法器!”
“你肯定?”蕭五問。
“我如果煉不出,就自己割了腦袋!”齊天大鼠拍上了他那小孩胸膛。
蕭五道:“那好!我把兩隻鼎都交給你用,儲物戒指裡的寶物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煉出的寶物也就依你的一人一半,不過,你得跟在我的身邊,先給我煉製提高真元力的丹藥,那些丹藥我全要。”
齊天大鼠是妖精,提高真元力的丹藥對他根本無用,這個條件他立刻就答應了,“好,我同意!”
蕭五哈哈一笑,有齊天大鼠這樣的煉丹天才給他煉製丹藥,他的真元力還不突飛猛進?寒鐵大棒煉成具有法力的飛棒也肯定不是問題,那時想飛就飛,豈不快哉?
齊天大鼠突然道:“蕭老弟,你這個人我喜歡,不如我們結拜爲兄弟怎麼樣?”
“呃?好啊!我們現在就結拜!”蕭五又是一笑,“磐虎啊,你以後就叫我師叔伯了,哈哈哈!”
磐虎險些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