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諒爹,只是因爲你是我爹。”林二頭道。
林水生臉上一喜,“那你娘?”
“我娘是我娘,娘原不原諒爹,得看娘自己,我可不管你們的事情。”林二頭纔不傻。
說着林二頭讓林水生坐一會,便到後院去找夏枯草和林晉了。
林水生看着林二頭離開,就見着夏貴走過來了。
林水生忙站了起來,夏貴道:“坐。”
夏貴也是想跟林水生聊聊,林水生本來有個讓人羨慕的家庭,賢妻又生有兩子,要是長子還在現在都能娶媳婦,說不定已經能抱上孫子了呢。
林水生卻不惜福,弄的妻離子散,好好一個家都不成樣。現在看林水生好像也有悔改之心,夏貴也就想過來聊聊,勸一勸林水生。
而後院這裡,林晉和夏枯草都在林薇的房裡,想等林薇醒來,劉亦逸都跟着大頭娘去給林薇熬藥了,卻沒有想到林二頭過來說了林水生帶來的話。
夏枯草和林晉都大爲皺眉,高婉貞這裡的事情還另他們頭疼呢,林家那裡卻還不省心。
林晉皺眉,“如果只是王氏的意思倒沒什麼,但……。”
夏枯草接道:“但如果是林老爺,那就是林家可能也懷疑了你孃的身世了。”
林晉點了點頭,這會大頭娘和劉亦逸在廚房裡熬藥,端過來卻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大頭娘朝着林二頭道:“你爹帶來的消息,他人呢?”
“在飯館裡呢。”林二頭道。
大頭娘想過去,但一頓,又停住了。
“那怎麼辦?小薇現在很危險。”劉亦傑也皺頭眉頭了。
夏枯草也在想着這事怎麼辦,林晉道:“暫時只能保護好小薇,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光憑二頭爹的話不足以取信,王氏也可以矢口否認。而且我不能讓小薇冒險,她又生病,萬不能再涉險。”
大家點了點頭,夏枯草想着她去裝扮林薇,引王氏上套,再抓王氏現行?
當下夏枯草道:“不若我扮成小薇,去看看王氏想把小薇弄出去做什麼?”
“不可涉險。”林晉搖頭,並不希望夏枯草去冒險了。
“我覺得這樣好,我就是好奇王氏想對小薇做什麼?”夏枯草可沒忘了聽說上輩子劉亦傑心愛的女人死了的事。
今年也許是林薇的劫,甚至是嚴猛的劫,明年則是她和林晉的了。
今年十四,明年十五,那隻碧玉的髮簪明年應該會出來,夏枯草雖然打好了,但還沒有戴上,她想等她十五歲及笄的時候再用。
林晉還是不同意,但劉亦傑和林二頭他們都覺得好,畢竟夏枯草有武功,而且他們會暗中跟上。
就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王氏去了陳家壩一處離村偏一些的小屋子。
“去看看屋子裡面有沒有人。”王氏對着丫環金珠道。
金珠走了過去,很快回來對王氏搖頭,“大奶奶,屋裡無人。”
王氏來都來了,又不願意就這樣回去,在馬車裡等着又悶,朝着金珠道:“你在馬車裡等着,我進去看看。”
說着王氏下了車,她手上捏着金珠的賣身契,也不怕金珠敢背叛她,這會王氏下了馬車就朝着屋子走去。
屋裡確實無人,王氏拿出帕子擦了擦一張椅子,便坐了下來環顧着四周。
看起來好像很久沒人住了,蜘蛛網都不少,正打算走了,卻不想聽着一側的門吱呀一身,突然就竄出個人影抱住了王氏。
王氏輕呼出聲,有些驚恐卻發現來人時,呼出一口氣拍開他道:“陳二狗,你怎麼鬼鬼祟祟的,在屋裡也不出聲。”
“我怎麼知道是誰找我,是敵是友。”陳二狗抱着王氏就不願意鬆手,還很流氓地在王氏的臉上親了一記,氣的王氏瞪眼。
陳二狗才放開王氏,道:“你當年又不願意嫁給我,害我打了多年的光棍,讓我親親還不成嗎?”
“你不許耍流氓,不然我不理你了。”王氏嗔了陳二狗一眼道:“你可是那病殃子的堂哥,我要嫁給你成了什麼話了。”
而王氏也看不上陳二狗這樣的無賴地痞,要不是有事也不會過來找陳二狗。
“林子良是不是對你不好,聽說他納了妾了,我去幫你收拾他。”陳二狗咬着牙道。
王氏紅了眼搖頭道:“你可別亂來,他怎麼也是我四個孩子的爹,如今上還有長子呢,要是孩子的爹不在了,我們母子幾人這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行行行,我不找他麻煩,那你今個兒過來有什麼事?”陳二狗又拉着王氏的手,坐了下來,心裡唸了王氏這麼多年了,現在王氏親自送上門,陳二狗要不動手動腳那是不可能的。
這要是以前的王氏,也許就會拍開,也會拒絕了。
可是被林父冷落多年,王氏獨守空閨,這會被陳二狗動手動手的,突然心裡就有一股背叛林父的感覺。
只要一想到林父的冷落,林父和水柔的話,林父和水柔在房裡做的事,王氏就有種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感覺。
不過她是最知道男人的本性的,所以這會又拍開了陳二狗的手,雙臉泛紅,怒嗔道:“你給我老實點。”
“我不碰你,我就摸摸,你有什麼事,你儘管跟我說,要不是當年先定了親了,嫁給我的就是你了。”陳二狗一見王氏這樣子, 又知道王氏有事求上門,更是大佔便宜,更是大膽的把王氏抱在了懷裡。
王氏一臉的怒嗔掙扎,欲拒還迎,讓陳二狗整個人都狼目放光。
“別亂來,我一會可是要回去的。”每每陳二狗要得寸進尺的時候,王氏就壓下了他的手,但卻不排斥陳二狗的親近了,這樣如何不讓陳二狗看到了希望。
所以等王氏把事情一說出來,除了沒有**,卻也被陳二狗佔盡了便宜。
陳二狗自然一口就答應了,只是對着王氏道:“外面的是你的丫環?”
王氏點了點頭,陳二狗道:“紅桃,你額頭這疤好久了,我看的出你在林家過的不好,我這些年都在外面混着,纔回來不久,聽說林子良納了妾,還正想找機會收拾他替你出口氣呢,不過現在你不讓我動他,我聽你的,只是你也得給我一點好處,我纔會願意爲你做事不是。我想睡你這麼多年了,你就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