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劉虎略帶睡意地坐到我身邊,“我說老大,你不睡覺也不要拉上我啊,說話不但費力氣,還費口水,雖然你是老大,但是我可不管,陪你聊五分鐘我要回去睡覺。” 我也不管劉虎接下來會怎麼樣,隨口問道:“下一次擂臺賽在什麼時候?“ 聽到這話,劉虎一個機靈清醒了過來,“老大,難不成你想要去打擂臺?“ 搖搖頭,我接道:“我還沒那麼大本事,我只是想要去看看,一直待在這裡面要悶出病來。“ 似是一塊石頭落地,劉虎恢復平靜,“去看看倒是沒什麼事情,只不過還是要小心,那裡面什麼人都有,雖然有擂臺賽,但是有些人在臺下也不會安分,他們會沒事找事,只要低調一點,沒人會關注我們,下一次擂臺賽應該在三天之後,到時候通道會打開,我會帶你去見識見識的,不過我們只能到亞洲區的擂臺觀看比賽。“ “這擂臺還分區域啊,我還想看看那些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是怎麼打架的呢。”雖然我話是這麼說,但是能夠走出S監區透透風,總比一直待在這裡面要好。 在枯燥的三天之後,S監區裡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等待着通道的打開,也只有在這一天,這麼麻木的人的臉上纔會出現一絲表情,看別人打擂臺算是這裡面唯一的娛樂方式了。 “轟“的一聲,通道緩緩開啓,人們迫不及待地向裡面涌去,隨着人流,走過通道,刺眼的亮光照射而來,不由地眯起眼睛,四周早已人聲鼎沸,彷彿爲了發泄心中長久的憤懣一般,在擂臺區的人全都不由自主地吶喊了起來。 一時間,我被這種氣氛感染,也不由地大聲喊叫來排解心中的鬱悶之氣,周圍的人全都顯得很興奮,雖然鮮血在海底監獄中很常見,但是看着別人打架饒有一種坐山觀虎鬥的感覺,所以這些人才會顯得如此。 等到聲音漸漸小了下來,聚光燈齊齊射向場中的擂臺之上,而後一個高臺緩緩升起,在上面站着一個獄警,他手中拿着麥克風,環顧四周後冷漠地說道:“安靜!“ 一聽到獄警的聲音,所有人全都安靜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似乎很滿意我們這些犯人聽話的舉動,獄警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廢話我也不多說,我們亞洲區由日本的宮本三郎守擂,誰想要挑戰就自己到擂臺上來。“ 也不再多話,說完這些,獄警便隨着高臺的下降消失在衆人的面前,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高不過一米六且長的十分猥瑣的日本人。 這宮本三郎有些囂張地環顧四周,那挑釁的眼神毫不遮掩,嘴裡面也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反應最大的要數我們這羣中國人,因爲種種原因,民族仇恨已經根深蒂固,所以看着宮本三郎,心中不免厭惡
,但是奈何實力不濟,也只能在臺下憤怒一下而已。 我跟劉虎也是這般,“這小日本太囂張了,看他那挫樣,自己送給我爆菊花我都懶得去碰他。“ 劉虎的話不禁讓我發笑,“其實你可以去試試,小日本對這方面在行,他們什麼事情都會幹,你這麼玉樹臨風,臺上那小日本說不定就被你迷住了。“ “呸呸呸,老大,不帶你這麼埋汰我的,我是一個有骨氣的中國人,就算我找印度阿三,我也不會去找小日本啊!”劉虎說完這話,看他的表情也不免惡寒了,他還打算找個印度阿三來嚐嚐鮮啊。 就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已經有人蹦上了擂臺,這人雙手纏着滿是血跡的破布條,在原地不停地踢腿出拳,似是在熱身一般。 看他這些動作,應該是一個泰國人,因爲芯片的原因,我能夠看出那人的動作都是出自於泰拳。 見到有人上臺,宮本三郎依舊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用小拇指向着泰國人很是輕蔑地勾了勾。 泰國人見狀,也不以爲意,雙手合十向着宮本三郎行了一禮,而後便擺出了一幅進攻的架勢。 不過宮本三郎並沒有回禮,只是在泰國人擺好姿勢的瞬間,他暴起突襲,一拳向着泰國人的心窩砸去。 泰國人見狀也不驚慌,待到拳頭離身只有一隻手的距離,他擡腿用膝蓋擋住拳頭,而後用力將之壓下,宮本三郎不免整個人被帶的一下子彎了腰,就在這一瞬間,泰國人立馬一個肘擊接上,直攻向宮本三郎的後心。 泰拳向來很霸道,宮本三郎不敢再輕視下去,另一個拳頭向着泰國人的肚子打去,準備來個圍魏救趙。 不過顯然泰國人並不吃宮本三郎這一套,那一肘沒有絲毫停頓的跡象。見到自己的方法不奏效,宮本三郎面色有些陰鷲,想要躲避已經是不可能了。 泰國人被宮本三郎一拳轟得倒退了三步,與此同時硬吃了泰國人一肘的宮本三郎也是與擂臺來了個面對面地親密接觸。 只聽到宮本三郎大喊一聲“八嘎”,他起身之後立刻又向着泰國人攻去,泰國人的那一肘讓他感受到了屈辱,因此,他各種損招陰招頻出,泰國人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在大約打了20個回合之後,泰國人面色潮紅,而後張口吐出一口鮮血便直挺挺地倒在了擂臺之上。 第一場擂臺戰,宮本三郎守擂成功,但他的勝利在大多數人眼中顯得並不光彩,這人心腸狠毒,不過不得不說宮本三郎的實力確實強勁,要不然也不會成爲亞洲區的擂主。 我跟劉虎對於宮本三郎的勝利嗤之以鼻,而也是因爲如此日本人在我們的心目中的地位下降了一個檔次。 劉虎更是信誓旦旦的說,就算世界上只剩下日本男人,他也堅決不會去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