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冶至極
下一秒,她的下頷卻被他狠狠地捏住,她吃痛地張嘴,他滑溜的舌很快便侵了進去,如狂風暴雨般在裡面翻攪起來。
慕清婉雙頰緋紅,心跳急速地跳躍,氣怒羞急,各種情緒交融在一起,難以分辨。
舌頭已經被他吸得發麻,嘴巴也很痠痛,她難受得拼命捶打他,可他卻置若罔聞,劍舌依舊恣意攪|弄着,那雙冷然的眸子也微微地閉上,大手也不自覺地往撫上她胸前的渾|圓……
慕清婉恨極了他這樣陶醉的模樣,趁他不備,狠狠地咬住他亂竄的舌,夏侯冽的雙眸倏地睜開,大手同時握住她的下巴,一用力,慕清婉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就像要碎了一般,不得不鬆開他的舌,兩人的脣上都是猩紅一片,透出一股子妖冶至極的曖|昧來。
他的臉揹着光,看不出此刻的表情,可是周身散發的殘|虐氣息仍是讓慕清婉嚇得身子發顫,她開始後悔剛纔怎麼這麼衝動地去擄虎鬚,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她心思凌亂地想着解救自己的辦法,可是還不等她集中精神,身子突然被他打橫抱起,大步往前走去。
她嚇了一跳,拼命開始掙扎,“夏侯冽,你想做什麼?”
他腳下不停,冷冷一笑,“你很快就知道朕想做什麼了。”
慕清婉用力地想要掙脫,力道卻弱小得如蚍蜉撼樹,這樣的無力感讓她只覺得一股氣從胸臆間順着喉嚨往上涌,偏偏在喉頭哽着,讓她的脖子痠痛得厲害,眼前閃過恆之憂傷而失望的表情,她的喉嚨像是被硬塞了一個毛栗子,難受得她想嘔,可是卻又吐不出來。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呵,選擇傷害了最愛的人,回到了這個最恨的男人身邊,今日這一切,只能嘆命運弄人,怨不得任何人。
她不再掙扎,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直到身體陡然被他一股大力一拋,失重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睜眼,還不待她反應出來自己置身何地,身體已經被一股溫水淹沒,幾口水嗆進嘴裡,喉嚨一片火辣辣的疼,眼淚洶涌而出,她忽然感到慶幸,忍耐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流淚的理由。
雙手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便放開了手,她張開雙臂,任由那片溫水沒過頭頂。
在即將滅頂的那一刻,她的身體突然被一股大力拖起,下一秒,她的背脊便撞上了溫熱的石壁,緊接着一具赤|裸炙|熱的身子便貼了上來,死死地壓着她,堅硬的石頭上雕着花紋,硌痛了她細嫩的肌膚,她得死咬住嘴脣才能忍住那股痛意不被宣泄出來。
“又想尋死?慕清婉,朕告訴你,只要你敢死,朕會讓西楚的每一個人,包括你的父皇母后都生不如死!”
看着她面如死灰的表情,夏侯冽被刺激得雙眼發紅,發狠地將勉強掛在她身上的破布撕開,看到她身上白皙一片,沒有任何痕跡時,嘴角突然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很淺很淺的笑痕,連他自己都沒發覺,心臟某處一直懸着的東西悄然落了地。
只是那抹笑痕還來不及蔓延到臉上,便因想到她剛纔的話而冷凝成冰。
他看着發怔的她,輕笑一聲,動作強悍卻溫柔地進|入,看着她因爲突然而來的脹|滿,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表情,他的心驟然一鬆,繼而冷笑:
“你越想逃,朕就偏要征服你!你越想死,朕就偏讓你好好地活着!”他將她僵硬的雙|腿擡起環住自己的勁腰,一邊加大力道撞|擊着她的柔|嫩,一邊啃|咬着她因爲劇烈的動作而盪出眩人乳|波的豐盈:
“你還有一顆自由的心是嗎?你的心永遠都不會屬於朕是嗎?好!很好!朕現在告訴你,總有一天,朕一定會攻佔它!”
他停下動作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冷笑道:“所以慕清婉,你最好好好給朕守着你這顆心,否則,一旦愛上了朕,你將會生不如死。”
“愛上你?”拼命壓抑着情|欲煎熬的慕清婉聽到此處,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突然大笑出聲,笑聲尖銳而突兀,在靜謐的宮殿中甚至帶了些淒厲的感覺,不過很快,便戛然而止,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她的聲音變得冷硬如鐵,美眸對上他冰冷的視線:
“夏……侯冽,就……算是……這個世上……的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愛……上你!”
她的話因爲他持續不斷的一出一進的動作而變得斷斷續續,可是話語裡的堅決卻那般明顯。
“是嗎?”他冷冷一笑,狂肆而傲然,“那我們就走着瞧吧。”
咬牙切齒地說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擡高她的臀,健腰狠狠往前一搗,又深入她的水漾瑰穴裡,直到盡頭。
她猝不及防,忍不住悶哼出聲,全身顫|抖不止。
看着她情|動的俏模樣,他低低一笑,抓住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將她的身子往後一拖,溫泉池邊斜坡式的設計正好讓她平躺在上面,上半身露在水平線之上,下半身隱沒在池水中,順着溫泉水,他勇|猛地在她的體內抽|送着,帶起一股又一股的細小波紋,火|熱|脹|硬的男|刃一次又一次無情地刺|穿她。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但他的動作卻越來越狂暴,一下下地幾乎讓她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撞飛開來,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頸上,胸前……一路而下……
他對她的身體是那樣熟悉,每一處敏|感點都找得精準無比。
她竭力忍耐着,可是當他的舌頭捲住她顫顫發抖的珊瑚珠狠狠一吸時,她的喉頭還是發出了一聲蕩人心絃的呻|吟。
“喜歡吧?朕就知道你喜歡這樣……”他直起身子,稍微退出一些,再朝着某個點重重一頂,看到她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主動貼近他,這才滿意地勾了勾脣。
再退出一些,這一次,他的動作卻不再利落,只是淺淺地在外面研磨着,就是不肯深入,她再不甘願,身體卻已經背叛了意志,一股說不出的空虛感讓她不自覺地攀緊了他的肩,尖利的指甲甚至在他的皮肉上劃出血痕來。
“這樣呢?喜不喜歡?”他故意刺激她,大手扳過她倔強的臉,指腹慢慢地摩挲着她漲得通紅的臉頰,然後是她嫣紅的脣。
她眼睛閃過一抹刻骨的恨意,毫不猶豫地張嘴想要咬住他的手指,他卻及時縮手,腰部驀地一用力,深深地撞了進去。
她猝不及防,身子緊繃起來,蜂腰彎成了一個足以讓他發狂的弧度,柔軟的瑰穴因受了刺激本能地把他的灼|熱絞|緊,他舒服得直抽氣,重重地喘|息着,拼命忍耐纔沒有立即爆|發出來。
他突然一把拉起她,她的身子在空中甩開一個優美的弧度,雙腿被他禁錮着纏在他的腰上,她驚慌之中只能本能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如此一來,兩具赤|裸的身軀貼得更緊,而他在她體內的碩|大也越發的清晰起來,上面脈絡的搏動都能感覺得到,這樣惹|火而又曖|昧的姿勢刺激着她的感覺。
夏侯冽的眼睛微微眯起,一邊加大力度馳騁,一邊不忘諷刺道:
“裝得一臉清高,下|面卻把朕絞得那麼緊,喜歡得很,是不是?”
慕清婉的身子被他撞得一上一下地顛簸着,她死死地咬住脣不去反駁他的話,生怕自己一開口,發出的是屈辱的呻|吟。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慕清婉驚慌地擡眸,昭和熟悉的嗓音傳了進來:
“皇兄,嫂子,你們都還沒吃飯,皇祖母叫我來叫你們過去,有什麼事都等吃了飯再說吧,更何況,皇兄你的病……”
夏侯冽濃眉一蹙,出聲打斷:
“朕沒事,皇祖母的身子還很虛弱,你扶她先去休息,不必等朕了。”
“那嫂子……”
夏侯冽眼神一厲,想起昭和望向慕清婉的眼神,再看她凝神聽着外面動靜的認真表情,他冷哼一聲,突然用力在她的柔軟裡衝刺起來,她身子發顫,緊張得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只覺得眼前一陣炫目的白光亮起,爆|炸一樣的快|感如山呼海嘯般襲來。
即使再怎麼忍耐,也受不住刺激張開了嘴。
察覺到她的收|縮,夏侯冽倏地傾身吻住她,不讓她失控的聲音泄露出半點,這樣一聽便覺得銷|魂蝕|骨的美妙聲音,只能給他一個人聽見!
“嫂子……”外面又傳出一聲叫喚。
“昭和!”夏侯冽突然停下動作,鬆開慕清婉的脣,朝外冷冷一喝,任誰都能聽得出語氣裡的怒氣。
知道昭和是爲了確認她的安全,怕夏侯冽責難他,她趕緊出聲道:
“王爺,我很好,你和奶奶先去休息吧,等下如果餓了我自己會去找東西吃的。”
她的聲音柔媚而沙啞,明顯帶着歡|愛後的激情味道,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可是昭和卻發覺了,喉間涌起一絲苦意,他閉了閉眼,終是答道:
“好,那我先走了。”
他快步往前走,像是有什麼在後面追趕一樣,走到拐角處,剛想喘一口氣,卻看見蘇涵芷正拄着柺杖站在月光下望着他。
“皇祖母怎麼出來了?”
“昭和,過來,陪祖母走走。”
昭和答應了一聲,快步走過去扶住她,瑾如看了主子一眼,知她必定是有事和六王爺說,便識趣地退了下去。
祖孫二人在月光下閒閒地走了會兒,蘇涵芷這才停了下來,擡頭望了眼頭頂的月亮,輕嘆了一口氣道:
“眨眼又是月圓之夜了。”
昭和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忙安慰道:“請皇祖母放寬心,我相信只要有嫂子在,祖母一定會沒事的。”
聽他提起慕清婉,蘇涵芷的臉上泛起笑意,連額間的皺紋都彷彿少了幾條,“是呢,要不是有她,你祖母我恐怕現在已經撒手西去了,更何況她性子又那樣溫柔,卻不失堅強,聰明,卻又不失謙和,這樣的女子,當真是世間難求。”
昭和憶起兩人的初遇,一時也是感慨莫名,剛纔那一幕又在眼前閃現,黑色的瞳仁在月光下染上了一層迷離的憂傷。
蘇涵芷將這一幕暗暗瞧在眼裡,狀似不經意道:“昭和,你覺得清丫頭這個人怎麼樣?”
她仿若洞悉一切的亮眸讓昭和的心跳了跳,忙撇開眼神道:
“一如祖母所言,嫂子聰明,溫柔,堅強,雖是女兒身,卻自有一股男兒般的胸襟和見識,是昭和所見的女子中最特別也是最令人欽佩的一個。”
只是,這樣的奇女子,註定不會爲他所有。
蘇涵芷眯起雙眸,轉過頭繼續望着天上的彎月,突然轉開了話題:“昭和,你今年二十有一了吧?”
昭和眉心一斂,“是。”
蘇涵芷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當年你父皇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膝下已經有了你兩個皇兄三個皇姐了,這兩年爲了你皇兄的帝位,再加上你又鬧失蹤,祖母一直沒顧得上你,這次回了京,祖母好好給你挑一門親事,也算是了了祖母的一樁心願。”
說着,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道:
“對了,其實眼前就有個現成的,初夏那丫頭不是打小就喜歡你粘着你麼?路家大小姐的身份也不算辱沒了你,那丫頭除了頑皮點兒以外,人品也是沒的說,跟你又算得上是表兄妹,打小就認識,彼此知根知底,你覺得怎麼樣?”
昭和的無暇美顏綻放出一抹無害的笑,只是那裡面的苦澀卻只有他自己知道,“皇祖母,孫兒只當初夏是妹妹,要娶她做媳婦兒,委實……”他尷尬地擺擺手,“委實有些彆扭……”
“更何況他們路家因爲瑜母妃的事已經對咱們北燕心存芥蒂,又如何會讓初夏這個掌上明珠嫁到皇室來?”
江南路家號稱西陵大陸第一世家,其旗下店鋪、莊園萬千,涉獵酒樓、礦產、綢緞、鹽茶等產業,名下資產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商號店鋪更是遍佈各國,其家族內從不養閒人,須得人人習武,人人有自保之能,族人能文善武,都不是等閒之輩,所以路家才屹立數百年而不倒。
據傳曾經南陵王借路家地靠南陵邊境的優勢巧立名目想要將路家的財產據爲己有,不到一個月,南陵國內經濟已然呈現崩潰狀態,百姓們衣食住行全部成了難題,甚至激發了民變,半年後,南陵國國庫空虛,在外兵頻繁擾境的情況下卻軍無戰衣,更別提糧草了,到最後,南陵王只得被迫降下聖旨,親自向路家家長道歉,併發誓包括其子孫後代在內,永不滋擾路家,這才平息了這場滅國之禍。
然而,經此一役,卻對其他想要將路家據爲己有的各國國君收了殺雞儆猴之效,但是作爲國君,誰不想將這樣一大股勢力收歸己用?奈何都只能軟語巴結,根本不敢貿然挑釁。
不過路家卻有一條家規,不許子孫後代與皇室來往,這倒是讓他們可以遊離在政治鬥爭圈之外,可是世界上的事情變化莫測,又豈是幾條死的家規族律所能規制的呢?
這不,路家在這一代便出了兩起大事,一是路家大小姐路海瑜與遊幸江南的北燕王夏侯光烈一見鍾情,繼而互許終生,爲了跟夏侯光烈在一起,甚至不惜觸犯族規,毅然挨下三十鞭的懲罰,被逐出了路家,剔除了宗譜。
路海瑜也就成了後來的瑜妃,也就是夏侯冽的母親。
此是一樁,第二樁其實也是由第一樁演化而來,三十多年前路家大當家路青峰在巡視東墨商號時突發心臟病,後來得一奇人相救,路青峰當下就曾許諾,可以滿足救命恩人一個願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運讓路家註定逃不過與皇室的糾葛,路青峰沒想到那位救命恩人正巧是東墨的王爺,而他的要求無他,只求能做路家的女婿,娶路家大小姐爲妻。
饒是家規擺在眼前,可是商人最重要的便是要守信諾,這也是路家之所以能夠傲視商界的主要原因,如果他反悔,以後路家如何在西陵大陸立足?更何況他還是路家的大家長,作爲家族的表率,更加不能行差踏錯一步,否則今後如何服衆?
路青峰只能暗悔自己出言不慎,卻不得不履行諾言,將路家當時唯一的女兒路海瑜許配給他,可是後來路海瑜背叛了婚約,與夏侯光烈私定終身,東墨王爺感到這是奇恥大辱,硬要路家給個交代,出了那樣有辱門楣的糗事,路青峰也覺得顏面無光,最後只得無奈將自己的二女兒路海玥嫁了過去。
那位東墨王爺,也就是後來的東墨王終是覺得在路海瑜這事兒上受了羞辱,所以便將滿腔的憤懣發泄在了無辜的路海玥身上,路青峰後來得知自己那個替姐代嫁的二女兒年紀輕輕便不堪忍受東墨王的折辱鬱鬱而終時,也一病不起,不到半年便撒手西去。
所以自那時起,路家與北燕的關係就一直處於僵化狀態,甚至可以說是路家仇視北燕皇族。
聽他提起瑜妃,蘇涵芷也是一陣唏噓,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讓她怨,讓她恨,也讓她悔,讓她憐……
站在一個女人的立場,她爲愛不顧一切的堅韌和深情讓她又憐又嘆。
可是站在一個母親的立場,這樣的紅顏禍水卻讓她痛心疾首,眼看着自己的兒子爲了一個女人連江山都不要,社稷也不管,即使之前對她有憐惜有喜愛,也都慢慢地變質,甚至到最後,轉化成恨意。
如果不是因爲她,光烈又怎會棄江山社稷於不顧,導致如今雲家獨掌朝政的局面?
可是,她能把一切罪責都定在路海瑜頭上嗎?不,不能,這其中,她,也是罪魁禍首之一,如果當初她不逼光烈娶雲初意,那麼,恐怕現在的一切都要重寫。
“昭和,身在皇家,往往有很多身不由己,皇子皇孫有的不僅僅是權勢地位,更重要的,在必要時要爲保住北燕的江山社稷奉獻出自己的一切,包括婚姻,你瞧瞧你二哥,你以爲他真的想娶雲蘿嗎?你以爲他真想納周楚若爲妃嗎?這都是迫於形勢,不得已而爲之,而你,雖然並不是國君,可是你也是咱們皇室中的一員,初夏那麼喜歡你,如果她堅持要嫁給你,以她在路家的受寵程度,恐怕路雲他們也只會妥協……”
昭和聽明白了她話音裡的意思,娶路初夏,不僅僅是要幫他娶妻而已,更重要的是,要拉攏路家。
腦海裡閃現出初夏那張可愛單純的小臉來,那樣一個少不更事,純潔無暇的小女孩,他怎麼忍心如此傷害她?不要說她對他情根深種,他不是爲了愛而娶她本就是辱沒了她,就算她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他也無法做到這樣冷血無情地用虛假的婚姻去欺騙她。
“皇祖母,您的意思昭和明白,可是……”他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戲謔和慵懶,只剩下堅決,生平第一次,他違逆了最親的祖母的話:
“要我一個堂堂男子漢利用女人的感情達到目的,我夏侯澈做不到!而且,我相信只要我和皇兄齊心協力,就算不借路家那股勢,我們也一樣能夠扳倒雲家,還請皇祖母不要逼我。”
蘇涵芷嘆了一口氣:
“昭和,祖母知道你心地善良,也不會逼你娶她,一切你自己斟酌吧,雖然我也相信憑你們的能力再加上清丫頭的智謀,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扳倒雲家,可是,雲家會坐以待斃嗎?恐怕還沒等你們把勢力壯大,雲初意和雲嵐山已經按耐不住了,而且,我隱隱感覺到,雲嵐山的背後恐怕還有幫手,單就給我下毒這一項來說,這樣高明的手法便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昭和神色稍緩,濃眉微蹙:“祖母分析得極是,據我安插在丞相府的暗探回報,雲家並沒有懂得如此高深的下毒手法之人,不過雲嵐山和東墨王早有勾結,企圖亡我北燕,說不定這毒就是東墨人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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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虐完,頂着鍋蓋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