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跳,忙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顫抖的脣在他的薄脣上印下一吻,“是赫連恆之,臣妾跟他的一切都過去了,求你不要生氣。”
如今西楚和父皇母后都捏在他手裡,他的目的就是要折磨她,讓她屈服。
就算她再硬氣,也無法拿父皇母后和西楚千萬條百姓的性命開玩笑。
小不忍則亂大謀,逞一時之氣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就先討好他吧,以後慢慢尋找機會爲自己找出路。
尖尖的手指劃過掌心,她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痛意,在仇人身下曲意承歡的屈辱已經讓她忘記了什麼叫做痛!
“記住你自己說的話,如果朕再發現你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牽扯,玷污我皇室顏面,你該知道後果!”
慕清婉沒再說話,只是用力抱緊了他,雖然他身上的氣味讓她噁心到想吐,但是她還是拼命忍住。
沒有回長信宮,他直接抱着她去了他的龍御宮。
一回到內殿,她便被他大力甩在寬大的龍牀上,她剛想動,他迅速壓了上來,他兩指捏起她的下巴,凝視着她的雙眼,緩緩開口:
“看清楚,朕到底是誰?”
她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又發瘋,心裡感到屈辱無比,咬着嘴脣不說話。
“說!”他冷冷地喝道。
感覺到他身上森冷的怒意,腦海中浮現父皇母后慈愛的笑臉,她不再反抗,輕聲道:“你是夏侯冽,是臣妾的夫君。”
下巴上的痛意撤去,她鬆了一口氣,可是還不等她反應,她便被他翻轉身子從後面壓在牀上,這種看不到他動作和表情的感覺讓她更害怕,她低低地驚呼:
“皇上……”
兩個字纔出口,她的衣衫被他粗魯地除去,力氣很大,耳邊傳來了布料破裂的聲音。
她的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褥子,生怕自己嘴裡溢出讓人羞憤的聲音,她抓過枕頭一口咬住。
夏侯冽偏頭看了她一臉倔強的樣子,勾脣一笑。
很意外地,他沒有強迫她,只是溫柔地在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滾燙的氣息拂在她耳邊:“轉過頭來看着朕,說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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