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寶貝
冷寂頓時愣了愣,旋即裡面響起了低串和交銀,這聲音就算他再遲鈍,也知道是咋回事了,頓時俊臉發紅,裝聾作啞,手中的馬鞭也毫不客氣地揮了出去,直恨不得立刻找到個僻靜地方,然後把自己趕緊藏起來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慕清婉穩得很用力,很用力,纏得他快要抓狂了,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念頭,一下子讓他的身體像是通了電一樣開始輕顫起來。
他對慕清婉太過珍視,所以就算心裡頭曾經也閃過這樣的念頭,可是都不曾對她提起過,可是現在……
他已經被她折騰瘋了,如果再不讓他得到痛快,他估計得被浴火焚燒而死。
想到這裡,他心裡一陣激盪,大手按住她的腦袋就蠻橫地往自個兒身子底下按,喑啞的聲音在慕清婉耳邊蠱|惑地響起——
“真舒服!寶貝,繼續,別停下來!”
今晚上的女人不知道是因爲醉了酒的緣故還是咋了,總之很聽話,她的櫻桃小嘴雖然容納不了全部的他,可是那尾丁香卻能變幻出千萬種花樣來。
此刻,她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埋在那裡,緊緊地纏着他,勾住他,隔着布料慢慢地吮西,輕輕地肯咬,伴隨着這些動作的是她時不時發出的輕哼聲,讓夏侯冽聽得意亂情謎。
這個該死的小丫頭到底哪裡學來的這些花招?
終於,這樣的折磨讓他越來越失控了,哪怕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完全包容過他,可是這樣的接觸和添弄,卻足以讓他渾身浴火瘋燃,煎熬得像是在身子被放在油鍋裡一般。
而這時,馬車突然一個顛簸,他渾身一顫,嘴裡胡亂地喚出一聲親暱的呼喚:
“婉寶貝!”
接着一聲愉悅的申銀從他喉嚨裡溢了出來,他是放了!
這樣的失控,絕對是荒唐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輕易地放任自己。
可是這樣足以致命的又或,哪怕很多年以後,夏侯冽都忘不了今天這樣勾渾的一幕!
這個可愛的小女人,讓他的那顆堅硬的心啊,可以輕易軟成一池春水,心甘情願爲她幻化出千種風流,萬種柔情。
如同被千萬根絲線牽繞着,在他心裡纏纏繞繞,再也留不下任何位置來容納別的人或事。
這個女人,他的妻,他的寶貝!
他又如何能抵擋得住她的勾銀?
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冷寂飛快地說了一聲後,便飛到了遠處去全神貫注地戒備,不敢打擾兩位主子的好事。
慕清婉此時還不知道自己惹了大禍,還一個勁兒地在那嬌憨地傻笑,直到身上傳來了陣陣涼意,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被扔到了坐墊上。
“咦……冽……你要做……”慕清婉的話還未問出口便被穩得七零八落,隨即,早已經隱忍很久的夏侯冽便開始展開一撥又一撥的攻勢,惹得身下的女人又是交喘,又是討饒。
最後終於抵擋不住,與他一同投入情予的漩渦。
陣陣聲響從轎子裡傳了出來,厚重的鼻息摻雜着嬌軟的啜泣聲不斷迴盪着,還伴隨着一聲又一聲紮實的碰撞聲響,華貴的馬車不斷地搖晃着,許久許久以後,才徹底安靜下來。
此刻的慕清婉已經渾身癱軟得動一動手指都不能夠了,只能閉着眼任由夏侯冽一件一件地替她把衣服穿好。
“冽……”她嚶嚀了一聲,親暱得嬌軟聲音能讓男人化成水。
夏侯冽捧住她的腦袋,將脣抵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又吻,這才滿足地道:
“嗯,我在。”
慕清婉眼皮子都重的掀不開了,憑着感覺伸手將他的脖子環住,將頭埋進他的脖子裡,頭一歪,便沉沉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宮裡了。
此刻,她正置身於一處溫泉池中,周圍飄滿了花瓣,空氣中瀰漫着清香,渾身的毛孔都像是舒展開來了。
她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放鬆地輕哼出聲:“哇,好舒服……”
纔剛說出口,冷不丁旁邊就傳過來一聲冷哼,“還有更舒服的,你要麼?”
她下意識地轉眸,視線順着聲音看過去,這一看,整張臉騰地紅成了蘋果。
眼前,是一具赤果果的壯碩男軀,像個展覽品似的在她眼前晃着,尤其是那個地方,正昂着頭向她展示他傲人的威力。
她瞠目結舌地望了幾眼,不自覺地吞了幾口唾沫,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正盯着那地兒盯得目不轉睛,下一秒,便尖叫着用雙手矇住了眼睛,順勢背過身去,嬌嚷道:
“夏侯冽,你不要臉!”
好端端的居然赤|身|裸|體地站在那,是在上面搞展覽麼?
男人瞧她脖子都開始泛紅了,輕嗤了一聲,然後慢慢地滑下了水池,慕清婉聽到水響聲,下意識地就想往前面跑,還沒移動一步,便被一隻大手抓到了懷裡緊緊地抱住了:
“還想逃?今天不知道是誰不知羞地在馬車上面挑|逗我,如今怎麼突然害起羞來了?”
他的語氣裡帶着揶揄,帶着滿足,更帶着氣惱。
他可沒漏看冷寂那似笑非笑的揶揄樣,這小丫頭,讓他丟人丟大了!
慕清婉的腦子裡開始隨着他的話晃晃悠悠起來,然後一幕一幕似是熟悉又似是陌生的鏡頭從腦中閃過,她越回憶臉越是紅,沒想到自己醉了酒後居然會那樣放|蕩?!
天哪,她不要活了!
她捂住臉開始哀嚎,身子卻被身後的男人拽了過去,他伸手扯下她的雙手,見她臉紅得滴血,不由得好笑,那個在馬車裡拼命挑|逗自己的放|蕩美人與如今矜持害羞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同樣令他心折不已。
他忍不住俯身親吻她的發頂,呢喃道:
“別害羞!那並不丟人,我很滿意!”
聽到他這話,慕清婉頓時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伸手就想要扳開他桎梏的手,他卻不放,她想起剛纔他說的更舒服的,一下子驚跳起來,“冽……不行不行……我的腿到現在還酸着呢……”
不說還好,一說,她這才覺得兩條腿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低頭一看,渾身種滿了青青紫紫的草|莓,想想也知道是之前那場驚心動魄下的成果。
見她那張小臉紅得不可思議,夏侯冽故意擺着臉道:
“什麼不行?”
“……那個……不要!”
她的嗓音變得嬌軟又噁心,連她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她是醉了,可卻沒完全醉傻,那馬車上發生的事,腦子裡還依稀記得整個過程,那火啦基情的場面,連她自己都不免懷疑,那……真是她本人麼?
夏侯冽脣角抿出一絲詭異的弧度,故意逗她:
“不要什麼?我說幫你擦背呢,跟你腿痠有什麼關係?”
頓時,慕清婉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她哪裡知道,這男人說的更舒服是幫她洗澡擦背?
難不成她骨子裡就是個色女,滿腦子都想着那檔子事?這樣一想,慕清婉頓時默了。
心虛地扯了扯嘴角,她笑得特別尷尬,把嘴湊過去在他的臉頰上啃了一口:“冽……”
“嗯?”
“……我自己來洗吧!”
現在看到他就會讓她腦袋裡自動自發地想起自己在馬車裡那些丟臉的動作,想自己一世英名就毀在了那幾瓶烈酒上,她真恨不得含恨而死。
天地良心,她真是喝高了啊!
好笑地看着她臉上不停變換的神色,夏侯冽脣角一勾,手輕輕地撫上她紅撲撲的小臉:
“不讓我洗,是想讓我乾點別的?”
一看他挑|逗意味濃厚的眼神,再加上他那隻不斷在她臉上揉捏的大手,慕清婉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請問他這是什麼邏輯?
不過她可沒膽子問出口,畢竟,現在的情況根本是敵強我弱,兩個人都是不着寸縷,稍一不慎,她就會被面前的男人吃幹墨鏡!人家她到現在全身都直泛酸呢,要是再來一回,非把她整得三天三夜起不了牀不可。
趨利避害自然是人類的本能。
雖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臉上那得意的笑容特別欠扁,不過麼……
她忍了!
等有機會再讓他還回來!
“咳咳……當我什麼都沒說!”
她順勢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了下來,張開了雙手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樣,這樣得瑟的小狐狸樣子讓夏侯冽只恨不得立刻將她納入身|下,再大戰個幾百回合。
好半晌沒見他動靜,慕清婉困得都要打哈欠了,只得催促道:
“夏侯冽同志,你不是說要替我擦背嗎?”
幽暗的眸子一閃,夏侯冽好脾氣地在她身後蹲下來,不過手上的帕子還沒動作,就先將她的頭給扭了過來,深深地吻了一記,這才放過她,開始替她洗起澡來。
慕清婉舒服得直哼哼,閉上眼睛任由他伺候,嘴裡不時地嚷着:
“唔……左邊一點……不對不對……右邊一點……對對對……就是那裡……酸死了……用點力……嗯……真舒服……”
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幽光,夏侯冽搓了一陣,終於受不了這樣只看得到摸得到卻得不到的折磨了,還不等慕清婉反應,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在她張口呼叫之前,瞬間以脣封緘,不顧她嗚嗚的掙扎,下一秒又將她困在了牀榻上。
這一回,戰況可是更加的氣勢磅礴,期間,慕清婉不知道哭着喊着討饒了多少回,奈何食髓知味的男人隱忍了那麼久,豈能輕易放過到嘴的美味佳餚?
等到夏侯冽終於滿足地停下動作,被折騰了一宿的慕清婉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
這小丫頭,委實被他折騰累了吧。
半撐着身子側躺在她身邊,夏侯冽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微微地斂着,就那樣呆呆地望着躺在自己身邊的小女人,一股幸福的感覺一點一點地在整個胸腔裡蔓延開來。
原本以爲自己這一生就要在這個牢籠裡單調枯燥地度過了,沒想到,會遇到她,這個點亮他整個黑暗生命的女人。
心裡喟嘆了一聲,他將她嬌小的身子輕輕地攬了過來,讓她的小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因爲害怕吵醒了她,他的動作極其輕柔,輕柔得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將自己的臉擱在她的脖子裡,一縷熟悉的幽香撲鼻而來,不斷地撩|撥着他的心絃。
睡着了的女人,酥匈半露,脣角兒微彎,乖巧又或,軟糯嬌柔。
比最香的醇酒,更加醉人。
腦子裡閃過赫連恆之、赫連墨霄還有昭和那爲她癡迷的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憋屈讓他的聲音變得低啞暗沉:
“真是隻禍害蒼生的要精!”
說完,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在她粉嫩嫩的櫻脣上啄了一口,然後,緩緩地將下巴輕輕擱在她頭頂,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寶貝,好好睡吧。”
“冽……”
半睡半醒之間,慕清婉似乎很享受地往他溫暖的懷裡靠了靠,習慣性地用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在以前的觀念裡,他總以爲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經地義的事,尤其,他還是一國的君主,癡情什麼的玩意兒跟他完全扯不上半點關係。
在皇家,這樣的癡情是不允許存在的,就好像父皇和母妃,父皇對母妃夠癡情,可是他們的下場呢?
父皇到最後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護不住,讓母妃悽悽慘慘地死去了,而他自己,沒過多久,也跟着去了。
所以,他從小就跟自己說,不要動情,不能動情,可是,西楚的那個小女孩還是那樣輕易地俘獲了他的心,聊撥起了他的心絃。
或許,這就是命吧,他命中註定要和這個女人糾糾纏纏一直到地老天荒。
所以,明知那個時候以爲是她害死了他的清兒,他還是忍不住將她放在了心上。
明知那個時候該恨她,他的身體卻已經認準了她。
所以,從那時候起,他就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的觸碰,更別提去碰她們了。
一輩子只有一個女人,只跟一個女人辦那事兒,原來並不是一種神話。
而是一種難得的幸福,一種乾淨而恆美的幸福。
這一生,他心甘情願爲她情有獨鍾,爲她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