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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強佔夜夜痛

“寶貝!來不及了……”他愛她,不分場地,不分時間,無盡的索取

想到花憐星剛纔的話,心頭猛然一震,身子一旋,瞬間堵在正要開門離去的花憐星面前,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小手,吼道:“說!你剛纔在我的茶裡下了什麼?”

他太大意了,花憐星古靈精怪,又精通各種毒物,下毒常常在無形之間,他剛纔真不該喝那杯茶,不過,現在悔之已晚!

花憐星任他把手抓住,並沒有掙扎,看到他因隱忍而冒出的汗珠,居然還抿脣嫣然一笑:“怎麼?很難受嗎?難受就對了!哦!我忘了告訴你,這銷/魂散可是越用內力去抵抗就發作得越快的!”

“什麼?你給我下的是銷/魂散?”易寒冰氣得出手如風,如鎖般的大手,狠狠地掐上了花憐星纖細的脖子上:“把解藥拿出來!”有那麼一刻,他真想扭斷她的脖子!

沒想到花憐星仍是不掙扎,反而笑得更豔:“解藥就在我的身上,有本事,你自己來拿啊!”

她知道,他不敢搜她的身,自然是有恃無恐!

“你!”易寒冰望着一臉無賴的她,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一分,看着她慢慢變了顏色的臉,他再次喝道:“我再說一遍!把解藥交出來!”

花憐星艱難地張了張嘴:“難道你沒聽說過,銷/魂散的解藥就是女人嗎?”

“你!”易寒冰氣得兩眼冒火,額前青筋直跳,那隻原本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卻仿如掐在冰涼上面一樣,奇熱無比的身子發出無數的請求,想要朝那遍清涼靠攏!

他變得有些猙獰的臉驚怒無比,那隻大手猛然一甩,將花憐星甩到了一旁,他聽說過銷/魂散的厲害,於是,逼着自己閉目養神,摒棄心中無數的雜念,希望可以抵抗銷/魂散的藥力!

花憐星被他甩到一旁,撫着胸口不停地細喘着,望着閉目端坐的易寒冰她如妖般美麗的小臉上,揚起了勝利的笑容!

以手支着椅子,忍着身上的疼痛站了起來,慢慢地朝易寒冰走去,她知道這個男人今天晚上絕對拒絕不了她!

“從小到大,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她脣角的笑靨越來越濃!

靜坐的易寒冰感覺到花憐星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每走近一分,那少女特有的體香絲絲如魔般鑽進他的鼻翼,令他心頭莫名的燥熱,交疊的手掌亦微微顫抖不止!

花憐星脣角妖冶的笑意加濃,一步步朝易寒冰走到,慢慢地蹲到他身旁,如蔥白的玉手無不曖/昧地撫上易寒冰的肩!

“滾開!”易寒冰霍地睜開眼睛,大手猛地一甩,卻不料,花憐星早有防備,反手扣住了他的大手,並在易寒冰來不及反應地時候,輕輕吻上了那隻手!

一種異樣的感覺從手上緩緩流遍傳身,那種極爲舒適清涼的感覺,讓急於的抵抗的易寒冰渾身一震,想要甩開她,但卻又想更多親近那份清涼,小腹那股燥熱越來越難以控制!

“滾出去!”易寒冰用最後一絲理智將花憐星甩開,那眸中騰起了慾念令人不寒而慄!

怦一聲!花憐星嬌小的身子被重重地撞到門上,胸口驀然一痛,嘴角已嚐到了鹹腥味,她輕輕以手拭去,脣角揚起罌慄花一般的微笑:“易寒冰,你會永遠記得今天晚上!”

身形一晃,她已來到易寒冰身邊,在易寒冰還沒來得及向她出手裡,已被她壓到了身上,豔紅的小嘴已封住了易寒冰的脣!

一股清涼從脣邊蔓延直達大腦,將易寒冰最後一絲絲也要剝奪離盡,他想要推開她,卻被她吻得更深,那溼潤的丁香舌夾着少女的無數芳津,衝進他的脣中,毅然纏住了他的靈舌!

花憐星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她行走江湖,這種見識又豈能沒有,感覺到易寒冰已被銷/魂散慢慢腐蝕,她的小手也慢慢地伸進他的衣間,在他強健的胸口上來回撫/摸着。

“呃!”易寒冰發出一聲難捺的低吼,那把在她腰間的大手順勢一翻,猛地將花憐星壓在地上,狂野地扯去她肩上的衣物!

花憐星雖然膽大,可畢竟這是人生的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

她知道易寒冰到景國找到公主姐姐之後,更加不可能愛上她,可是,她愛他,她只想把人生的第一次給這個男人,讓他永遠的記得她!

“呃!”易寒冰發出一聲低吼,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愛/撫,早已腫脹碩大之物昂然地衝進那一片從未有人進過的領地!

沒有一絲潤滑蛹道乾涸緊窒無比,他卻強行挺進,衝破最後那一層阻礙!

“啊!”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可是,花憐星還是被這種生生撕裂的痛楚疼得驚呼起來,握緊的手心裡滿是香味,額頭上,臉上,亦冒出顆顆珍珠!

美眸微閉的她,望着在自己身上毫不惜香憐,橫衝直撞的易寒冰,暗咬紅脣,心中一陣苦澀,一顆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

完全被銷/魂散催情的易寒冰抱着花憐星嬌小的身子,如狂風暴雨一般奮進抽/出……粗重的喘息一陣緊接一陣,他只想快一點釋放身上的火熱!

花憐星胸前那剛剛成熟的豐滿,在易寒冰的手中不斷地變幻着各種模樣,過了最初的痛楚,一種最原始的渴望也慢慢地向她周身襲來!

她咬緊牙關,忍着那種鑽心的痛楚,讓自己的身體配合他的抽/送,慢慢地,她感覺不再那麼痛,反而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襲向四肢百骸,她摒棄所有的雜念,只想好好地在他身下承歡!

修長的**勾住他精壯的腰,讓自己更緊更密地與他貼合在一起,下意識地將一隻手指伸進嘴裡,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尖叫出聲!

被愛/欲填滿的易寒冰,恍惚間,他看到了在自己身下承歡的人是公主,他捧着花憐星的小臉,迷離的雙眸緊盯着她,喃喃自語:“公主哦公主…….”

在自己身上大動的男人居然叫着別的女人,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最重的傷,花憐星一直都知道易寒冰喜歡公主姐姐,可是,她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即便是受了銷/魂散盅惑的他,心中想的仍是公主!

後悔嗎?不!她已經來不及後悔!她也不允許自己後悔!

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花憐星居然一挺身將易寒冰壓在身下,如一個久經情場的女人那般,狂甩着自己的秀髮,忍着痛,腰下不停的上下聳動着,她要迷惑自己,也想要迷惑他,她不允許他這個時候還想着別的女人!

“哦……啊……”醉人的嬌吟自她脣齒間溢出,如鶯聲燕語般悅耳動聽,過份的激動讓她不由自主地來回撫着自己的胸口,她如一個久經風月的女子那般,在易寒冰的身上忘我纏綿!

她的主動讓易寒冰更是欲/火難停,抱着她的纖腰,動作更爲劇烈,每一下都直抵她身體最深處,惹來她一聲聲**不已,那急促的喘息一聲粗蓋過一聲!

門外已是夜深人靜,就連老天也知道今晚會有事發生,於是,很配合的下起了大雨,狂風夾着暴雨,雷聲夾着閃電,無情地拍打着這簡陋的房子,像是不忍心去看這樣毀滅一般的交合!

他們交疊在一起的身影在油燈下不停地搖曳,整個簡陋的房裡縈繞着淫糜的氣息,外面的雷電雨聲將他們的喘息與嬌吟完全掩去,沒有人知道,這樣的夜,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只有那盞孤單的油燈,慢慢地燃盡自己,直到最後一點亮光……

“啊……不要停……求你不要停……我……我好舒服……”花憐星已經完全沉浸在這種肉搏的遊戲裡,那忘我的扭動,忘形的叫/牀聲,若不是身下那點點腥紅,恐怕會讓人將她跟蕩/婦聯想到一塊!

花憐星的**聲,聲聲傳進易寒冰的耳中,讓他原本就受銷/魂控制的身體,更加的瘋狂起來,越來越快的抽送,那把在花憐星腰間的大手,幾乎要將花憐星的纖腰扭斷,那一次的撞擊幾乎都直花憐星身體最深處!

“呃!”終於他發出一聲怒吼,身體開始變得僵直抽搐起來!

花憐星頓時感覺到一股如注般的熱流直抵向自己的子宮深處,那股熱浪像載滿執情一般直抵她身體最敏感處!

“啊!”與此同時,她亦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驚歎,嫩白的身子趴在易寒冰的身上不停的抽搐着,溫熱的液體瞬着她的大腿根部緩緩地流了下來,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升到了天堂!

兩具盈滿汗珠的身體依舊相疊在一起,直到一聲悶雷乍然想起,易寒冰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而同時,花憐星猛地低下頭,貝齒照着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口中傳來鹹腥味,她才鬆了口!

“你瘋了!”疼痛讓釋放之後的易寒冰也清醒了過來,他憤怒地將她推到一旁,窗外閃電寒光驟現之時,他也看到了地上那點點的落紅!

他憤怒,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算計,他曾發過誓,要麼這輩子沒有女人,要麼,這一輩子的第一個女人一定是公主,可是,現在居然讓他背叛誓言,叫他如何不怒!

花憐星被摔倒在一旁,也不叫也不怒罵,只是慢慢地從地上坐起來,身體愉悅過後,身下那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下意識地緊咬着脣瓣,默默地拾起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慢慢地穿了起來!

她的世界裡永遠那麼驕傲,從小隻要是她想要的,她姐姐都會想盡辦法給她,所以,她本着,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於是,孤注一擲,卻從未想過,這樣做會帶來什麼後果!

“大冰塊!我沒有瘋!我知道你現在恨我,恨不得殺了我!不過,就算你殺了我,你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在剛纔,你是我的男人,我也是你的女人!而過了今夜,也許在我的肚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小寒冰或是小憐星,我只想擁有一樣只屬於你和我的東西!我不後剛纔所做的一切,你不必恨我,更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什麼,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會負責!不會給你造成任何的困擾!”

穿完最後一件衣物,花憐星撐起自己如風般搖墜的身子,淡淡地說完這番話,轉身走向那一片暴風雨夜之中,很快,她纖弱的身子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之下!

她是何等的驕傲,用自己的清白之身,只想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不管明天會怎樣,她只想擁有這麼一晚,哪怕這一晚過後,這個男人會恨她入骨,她也甘之如飴!

這一夜,她一個人靜坐在崖前,淋雨到了天亮;這一夜,易寒冰徹底失眠,不知是被憤怒還是被震驚了!

夜龍正在御書房埋頭整理那些奏摺,無非都是邊關來報,說天魔教的教徒時常來犯,這令邊關將士十分苦惱!

他急急整理,只想快一點想出個辦法抵禦,不過,他更是想快一點處理好這些國事,然後去多陪陪雪兒,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藍兄,還在忙嗎?”

真是想什麼,什麼就來,夜龍正想到雪兒,沒想到雪兒就立刻出現在門口,喜得他連忙放下手中的奏摺迎了過去!

“辰弟,你怎麼來了?”邊說邊將她手中的茶托放到一旁,並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雖然沒有正式冊封,可是,他們畢竟還是有了夫妻之實,只是,稱呼一聲之間還改不了口而已!

“怎麼,我不能來看你嗎?”雪兒故意把小臉一整,十分委屈的模樣。

惹得夜龍哈哈大笑,剛纔批閱奏摺的煩惱也一掃而光,快速地在她脣上啄了一口,笑道:“寶貝,你知道嗎?剛剛朕纔想到你,你就來了,這是不是表示我們倆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雪兒可不依了,嘟起小臉:“誰跟你心有靈犀一點通了?我只是看到某人晚上沒睡好,怕某人批閱奏摺的時候睡着了,所以才叫冬梅弄來一杯提神茶讓某人提提神,免得那些大臣又嘰歪我亂君心,動國本!”

夜龍更是連聲大笑,大手輕輕捏了捏雪兒粉嫩的小臉:“小傻瓜,某人晚上沒睡好,你可真的是要負全責哦!”邊說還邊意有所指的擠眉弄眼,惹得雪兒面上直飛起朵朵紅霞。

“你壞死了!”雪兒嬌羞不已,小手直捶着夜龍的胸口,恨不得要他將這些話都吞回去。

“好好好!是朕壞!”夜龍笑着捉住她的小臉,曖/昧地湊近她:“其實朕壞的時候,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可愛,對不對?”

故意將氣息吹到她的臉上,他就是喜歡看到她嬌羞萬分的模樣,這是以前的雪兒所沒有的,那時候的她,美麗睿智,連男人也自愧不如!美中帶冷,卻總帶着令人心疼的傷,讓人一顆更加急劇的墮落!

如今的她,同樣美麗睿智,只是,她的那種令人疼的傷和冷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女子天性的單純,現在的她,單純如一張白紙一般,讓人不忍心去傷害她半分!

可不管是以前的她,還是現在的,都一樣令他爲之瘋狂,就像他曾說過的那樣,遇上她,他註定逃不掉!

“不害臊,哪有人自己誇自己可愛的!”雪兒輕啐了他一口,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正以一種極爲不雅的姿式橫跨在夜龍的身上。

“朕記得有一本書上面是這樣寫的: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臉皮就一定要厚,要不然,就會錯過擁有愛的機會。朕可不想錯過愛你的機會哦!”夜龍邊說邊不懷好意地瞟向她的腰間。

“這是哪本書上面的,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雪兒完全沒有注意到夜龍的眼神,反而是去追究起夜龍話中的真僞來。

“哪天等朕有空了,就帶你去找那本書來看!現在,我們還有更重的事情要做……”夜龍的大手已開始不老實地在她後背來回撫動了。

“呀!藍兄,你!”感覺到他的呼吸異常,還有背上那隻大手的不安份,雪兒這才注意到他身體的變化,呀的一聲,正準備跳下來!

可是,夜龍又豈能讓她逃脫?

“寶貝,你讓朕瘋狂!”夜龍將她強按在自己的腿上,不讓她掙脫,他發現自己只要一碰到她,那種欲/望幾乎是無處不在!

“可,可是,這裡是御書房啊!”雪兒小臉都嚇得變了顏色,這可是處理國事的地方,外面就守着的侍衛,雖然他們不會冒然的闖進來,可是,他們若在這裡面那樣,難保不會弄出響聲,到時候傳出去,她可真的要找地洞鑽了。

“整個皇宮都是朕的,所以,哪裡都可以!”夜龍開始攻向她迷人的鎖骨,大手隔着衣物已揉向那片柔軟之地。

“呃!”雪兒被夜龍的舉動國,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夜龍要她幾乎都不分場地了,要不就是在桃林,要不就是在御花園,幾乎是無處不在!

雖然,她也承認這樣隨心情而至的纏綿,能帶給她很多的刺激和新鮮,可畢竟她還是放不開,每次都被他嚇得半死!

“藍兄,我們可以回寢宮再……”雪兒捧住他埋在她胸口的臉,試圖說服他不要在這裡。

“寶貝!已經來不及了!”夜龍邊說邊喘息着埋首在她半祼的胸口上,一隻大手已伸向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