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個頭不算太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身材也很纖弱,腰不盈尺,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眸真是我見猶憐。
花無顏人物其名,真是個嬌豔欲滴的花朵兒。
褚月看到這樣柔弱的男子,未免生出憐憫之心,都不好意思採摘了。
這男子的長相和李俊基倒是有幾分像,不過卻越發顯得弱柳扶風。
“小姐好。”花無顏嬌滴滴地半作揖,羞澀地站着不敢動。
那黃鶯般的嗓音讓褚月骨頭一陣酥麻。
哎呦呦,禍水啊。真的是禍水。
褚月鬼機靈地蒲扇着那雙瑪瑙般的眼睛,伸手招呼花無顏過來。
“親愛的,來陪本姑娘喝一杯。”那挑釁的語氣,完全像個常客。
另外兩位男子也過來對採兒甲子上下其手,嚇得她兩急忙躲閃。
“小姐,不如您在裡面玩,我和甲子去外面守着,有什麼您儘管喊。”採兒如觀世音菩薩般救人於苦海,讓甲子贊同地點點頭。
褚月還沒開口,那兩個丫頭就像見鬼般逃開了。
見兩人離去,還剩下兩個電燈泡,褚月擺擺手,“那啥,那你們兩個也下去,本小姐要和花公子獨處。”
說道獨處二字的時候,褚月的舌頭都快掉下來了。
人生難得風流一回,關鍵是她老公也是三妻四妾。而且對她還不夠好。
呸呸呸,怎麼泡鴨的時候還想着那個變態皇帝啊,褚月吐槽地翻了個白眼,鄙視了自己一番。
她來泡鴨不就是爲了放縱自己,舒坦下嘛?
花無顏見褚月表情瞬息萬變,忽然發嗲地抽泣起來,“小姐莫非嫌棄無顏了,竟不喝無顏的酒。”
褚月這纔回神,急忙笑道,“哪裡會啊,美男你是我的菜!”
說完,不顧花無顏的驚訝,將酒一飲而盡。
“那小姐既然喜歡無顏,就再來一杯,無顏去沐浴更衣,伺候小姐。”
說道伺候的時候,花無顏明顯小臉一紅,羞澀地急忙起身,跑進了臥室。
唉,母性的光輝啊,褚月忽然覺得自己非常母愛地想保護花無顏了。
如此萌的男銀!想畢,仰頭又是一杯酒下肚。
花無顏喊了丫鬟進來放熱水,瞬間屋子裡便氤氳着一股好聞的畫像味道。
那香十分迷醉,讓褚月覺得自己都快飄飄欲仙起來。
說真的,一直做慣了受的她,還真有點不習慣這麼強攻。
踉蹌着腳步,褚月嬉笑着掀開珠簾,嘴裡喃喃,“殷青鉞,你這個王八蛋,老孃不服你!不服你!”
她迷迷糊糊說着醉話,狹長的眉黛微挑,然後鳳眼看向木桶裡若隱若現的肌膚。
雪白一片,如白色的玉石,又如雪上常年不化的積雪。
總之沒有一點瑕疵,花無顏是背過身的,一般墨發已搭在前胸,看着他修長的藕壁在水裡舀起水,又沿着身子滑下。
褚月覺得自己肺都要炸掉了,不是生氣,而是熱,燥熱!
她忽然覺得全身燥熱地厲害,簡直是想要跳進冰山般。
一個腳步還沒站穩,褚月便踉蹌扶着旁邊的柱子,嘴裡嘀咕着,“熱,好熱。”
此時她已完全失去了意識,就要昏厥下來。
而花無顏的丹鳳眼中忽然一道喜色,然後嗖地從木桶走
出,濺起無數水花,一把托住還未摔倒的褚月,將她攬在懷裡,臉上是莫名的笑意。
褚月的身子十分嬌軟,依偎在花無顏的懷裡已沒了知覺。
花無顏淺笑着,那笑如火紅的玫瑰,甚是好看,只是他纖細的手忽然伸向褚月的衣襟,然後輕輕一撥。
鵝黃色的褂子被輕易掀開,花無顏丹鳳眼中的笑意依舊沒有停銷。
只是微微嘴裡裝出一聲聲低吟。‘啊,嗯,小姐,你好壞啊。’
外面的採兒和甲子哪裡聽得慣那靡靡之音,羞赧地都只怕捂耳朵都來不及。
“娘娘以前就是這樣的嗎?”甲子小心地問着,雙頰羞紅。
採兒也別開頭,以前的小姐哪裡是這樣的啊。
“以前的小姐是帝京出了名的名門淑媛,多少公子來提親,那場景我還記得呢。”
採兒嬉笑着,兩人便站在門口說笑了起來。
而屋子裡,褚月已經被花無心抱上了牀,她身上的外衣已被褪去。
看着那酥胸高聳,花無顏竟一點不動心,只是繼續脫褚月的衣服。並將她頭上的裝飾全部取下。
在褚月身上上下其手,除了感嘆這位小姐當真是媚骨的身材外,花無顏的狐媚眼裡竟然多了許多妒忌。
終於,他的手在褚月的柳腰上摩挲,眼中立刻欣喜起來。
撇下如今被脫得光禿禿只剩褻衣褻褲的褚月,花無顏急忙靠近牀內側的牆壁,蘭花指在牆壁上敲了三下。
本是冷冰冰的牆壁卻忽然移動了,裡面居然有個密室!
剛纔外面那個噁心做做的老鴇如今換了一身類似於強盜的裝扮,一把刀子含在嘴裡。
“老大,她身上值錢的東西果然多。”花無顏語氣婉轉動人,但是嚴重一道殺氣。
老鴇伸出手,奪過花無顏手裡的錢袋,然後冷冷一句。
“知道該怎麼做了嗎?”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然後露出滿口的金牙,又重新跳進了密室。
原來這個青樓是個賊窩!只可惜外面的採兒和甲子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牆壁重新合上,花無顏繼續放浪地叫着。
忽然一隻手就拿起被角,就要往褚月的臉上蓋去。
只是忽然一道紅影破窗而入,只是瞬息,便將□□的褚月鉗了去,花無顏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便被打暈了去。
那個身影速度極快,抱着褚月一路飛奔。
只是她的身後又忽然冒出一道白色的身影,兩人一前一後,在叢林裡穿梭。
終於,那抹紅妝停下,在一處小溪處將褚月放下。
她蒙面,但是從那身姿可以看出是個女子。
神秘女子認真地看着被自己放在岸邊的人,像死透了般沒有一點氣息。
忽然,她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白瓶子,然後從裡面迅速倒出一顆紅色的東西,塞進褚月的嘴裡。
用輕功在褚月的胸前一推,便見褚月的咽喉開始咽東西了,但卻始終沒醒。
白衣男子最終晚了一步,眼睜睜地看着神秘女子將藥物灌進褚月的嘴裡。
“姑姑,您的輕功還是讓侄兒望塵莫及。”
白衣男子站在距離神秘女子和褚月十幾米處,再也沒靠進。他深知自己和褚月的事,姑姑已然發現。
只是那藥物又是什麼?
白衣人不是別人,正是翼凌殤,皓月公子,封火宮的右護法。
而紅裝女子,正是封火宮魔宮的宮主,翼凌殤的親姑姑,翼容月。
翼容月邪僻了眼翼凌殤,紅袖一擺,但是眼裡流露出地那股恨意卻十足。十六年前,往事不堪回首。
她收起視線,然後冷哼一聲。
“你還有臉喊本座姑姑?你揹着本座救了這個女人多少次你以爲本座不知道?擋我者死!端家欠本座一條命,她林靜雪來還!”
翼容月聲音空洞,如鬼魅魔音般,迴響在整片森林裡,驚得樹杈上的鳥兒都飛了起來。
一個飛身,似風般,好像根本沒來過。翼容月冷斥一聲,“擬合青蕾公主的婚事,若是敢辦砸了,休怪本座不念姑侄情分!”
見姑姑最終消失在密林中,翼凌殤這才長長呼吸出一口寒氣,然後非一般衝到褚月旁邊。
迅速抱起她,將她攬在懷中。
此時褚月的臉色嫣紅,臉頰間滿是桃色,朱脣也如甘甜的酒釀,這樣子不像是中了什麼劇毒,倒像是什麼媚藥般。
只是黃鶯和冰蕾都不在,這可如何是好?
翼凌殤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上褚月的臉頰,感覺到一股灼熱。
他的心微微抽搐,看着褚月這樣,他真的很難過。
天下女子這麼多,天下名門這麼多。爲何姑姑非要是她,而爲何她偏偏是端家的女兒?
長久以來的明察暗訪,翼凌殤已知道了大概,當年,姑姑曾經做過端府的小妾。
可是……
“雪兒,你醒醒,雪兒。”見褚月這麼久還沒醒,翼凌殤也顧不得那麼多。
一直輕聲在她耳邊呼喊,卻無濟於事。
褚月就像是沉睡了般,似乎根本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雪兒,你等着,我這就帶你去神藥山莊。”臉頰冰涼一滴淚,翼凌殤的聲音顫抖,他緊緊抱着褚月,想要用自己的身子來冰涼她。
忽然,翼凌殤將褚月放下,然後一個縱身跳進小溪中。
九月份晚間的溪水,甚是冰涼。一種刺骨的寒意瞬間瀰漫心頭。
翼凌殤咬緊牙關,然後用力一蹬,將自己沉進水潭最深處。
在裡面呆了一會,翼凌殤不敢怠慢,怕褚月的病情有變,又急忙躍身,飛出水潭。
再次將褚月摟進懷裡,緊緊抱着。
像是感覺到了外界的涼意,褚月貪婪地往翼凌殤的懷裡靠近,秀眉微微顫抖。
有反應了,她有反應了!
翼凌殤笑着,握緊了拳頭,然後抱起褚月縱身便消失了去。
“雪兒,抱緊我。”
長生殿
幽暗的屋子裡,燭火就點了兩盞,殷青鉞單手蹙額,似乎有心事。
出去的絳衣組青龍還沒回來,不免讓殷青鉞越發煩躁起來,大手一揮,便將茶几旁邊的被子摔在地上。
“一羣廢物!”
冷冰冰的怒斥剛吃完,外面青龍一身夜行衣迅速走進。
單膝跪下,就要行禮。
殷青鉞早就緊張起來,趕緊坐起身,“不必多言,御妃如何?”
“回稟皇上,絳衣組在瑞親王府已然部下影衛保護娘娘安全,只是,娘娘並未待在王府,而是,而是去了本帝京最大的煙花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