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放肆!”殷青鉞那張笑臉在聽到褚月這番話後忽然僵住,“這宮中規矩你不懂,還是朕太姑息你了?”他冷漠地看着褚月,再次抓起褚月的手腕。
“啊!”痠痛讓褚月忍不住皺眉大叫,這個神經質,虐待狂,“放手啦,我說錯了麼?那你爲什麼要叫那個鬼婆婆給我驗身,你這樣,這樣永遠沒有女人會真正愛你的,因爲你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你只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孤家寡人。”
“信任!呵!這個東西朕從來不需要!”
褚月看着殷青鉞忽然變紫的臉,甩了甩手,“你殺死我吧,反正我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留戀,正好不用看着你這張苦瓜臉,不用呆在這個該死的皇宮!”她擡眼向四周望了望,眼神中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說不定死了又穿越回去了呢,這個鬼地方,自己是一秒也不想呆着,以前看電視劇,什麼《金枝欲孽》的,斗的你死我活的,何況面前這個男人又喜怒無常。
“想死?”殷青鉞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心下怒火更加濃烈了,“呵呵,除非朕讓你死,否則你就是生不如死!:他張開嘴巴,露出一排白牙,臉色猙獰可怕,再不管其他,殷青鉞伸手將褚月再次按下,”這次不管你身體適不適合,今日,朕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日死!”
感覺面前的男人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再怎麼乞求也無濟於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撕開,帶着恨意和毫不憐惜。
殷青鉞不顧一切,按住褚月的身體,大吼道,“伸開!”
“不!”褚月依舊倔強地閉住雙腳,眼神中是刻骨的仇恨。
身上的男子早已紅了眼,他用手一把扯開底下女子的雙腳,瞬間是一股痠痛,但是接下來的一陣痛苦,卻讓人慾哭無淚,那是一種帶着羞澀和恨意的痛楚,在最薄弱的地方深深拉扯,粘稠的紅色液體依舊在流淌,滾燙滾燙的,男子沒有做任何預先準備,便深深地闖入女子的身體,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觸動,像是在發泄這八年的
思念,又或者是在發泄如今面前女子對自己的冷酷態度。
褚月咬緊牙關,卻是不哭,“呵呵,不就是一塊膜麼,你拿去好了!!”她靜靜地吐出着幾字,帶着絕望,身體也在隨着男子的碰撞一下下抽搐,疼痛翻江倒海,帶着陣陣火辣。
“呵,是麼!”殷青鉞咬牙切齒,看着懷中的女子早已面色發白,頭髮上也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只是那張不服輸的櫻脣還死死地閉着,殷青鉞一口咬了下去,嘴中帶着陣陣血腥。
褚月被咬得疼痛,張開嘴,殷青鉞的舌頭便自然的滑進,帶着陣陣幽香和冰涼。他肆意的摩擦着褚月的舌頭,動作也忽然輕了下來。
似乎是已經陷入謎離,褚月也伸出舌頭,迎了上去,和那舌頭糾纏在一起,下身的液體瞬間流淌,心下也似被撞擊般,一波又一波,褚月屏住呼吸,臉漲得通紅,自己早已筋疲力盡了,可是身上的人依舊精力十足,下身的疼痛漸漸減輕,取而代之是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紅紗帳內風光旖旎,斑駁的燭影打在上面,畫出兩個身體交纏的人,在這個寂靜的深宮中,營造出一種熱烈的氛圍。
翌日
“皇上,該上朝了。”紗帳外是一個小公公的身影,他站在紗帳外,小聲道。
“恩,在外面候着,把朝服放下。”帳子裡的男人慵懶地說着,語氣卻依舊冰涼。
小李子應聲急忙將朝服發下,對着一旁的宮女們招手退下。
褚月半睜開眼睛,偷偷望着殷青鉞,他光着身子坐起,對着褚月道,“還不更衣!”
“什麼?”褚月睜開眼睛,又趕緊用手捂住眼睛,“你這樣,我怎麼給你?”
殷青鉞卻是一笑,“呵呵,御妃可是真會演戲,昨夜還裝什麼貞女烈女,之後還不是承歡朕之下?”他挑釁的說着,自己站起身,將衣服披上。
褚月則是氣到發怒,卻又不好反駁,畢竟後來確實是自己迎了上去的,她低着頭,不語。
“以後朕不會再踏
入這靜雪齋,既然你那麼想要自由,那麼朕就給你!”殷青鉞冷冷地看着褚月,將最後的明黃色龍袍穿上,轉身而去。
什麼,彷彿如夢初醒,這是不是就宣告自己剛結婚就被離婚了,他,竟然要無形地將自己變成冷宮怨婦?
昨夜,自己差點就妥協了,這個男人,竟然又再一次踐踏自己的尊嚴,爲什麼?
“殷青鉞,你這個混蛋!恨死你了。”褚月這才搞明白一切,昨夜只不過是他的報復,他要讓自己身不如死,他做到了,那麼自己呢?
褚月咬緊牙關,不,我纔不可以這麼快妥協,殷青鉞,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我會讓你後悔。混蛋!無賴!惡魔!
啊!!!一聲尖叫劃破長空,哀怨、憤怒。我褚月要爭寵,要當皇后。要美男。
“小姐。”紗帳外是輕輕地呼喊聲,採兒端着銀盆和梳洗用品撩開簾子進來,看着褚月依舊窩在被子裡,不覺笑着,“小姐,新婚就賴牀可不好哦,待會皇上下了早朝還要一起去拜見太后呢,讓採兒給你梳洗吧。”
“啊,還要和那個無賴一起,可是~”褚月看了看自己,才發現什麼不對,“採兒,你先出去啦,我自己來。嘻嘻。”她對着採兒傻笑,採兒望了望依舊蜷縮在被子裡的事情,瞭然地點點頭離開。
飛快地穿好衣服,一掀開被子,便是觸目驚心的紅,褚月嘆了口氣,將那牀被單扯下,扔在地上,她走到一旁的銀盆前洗漱了一番。
便走出紗帳,走過七層終於來到正房,想不到這個房間竟然設計地如此新穎別緻,這七重之外便是一般的普通閨房,只是一個拱形地垂門撒着碧花簾子。
掀開簾子便又是一重,每隔三米一重直達臥室。這每一重的紗帳皆是不同設計,第一重是絲質撒碎花絳色帳子,第二重是絲帛混合的繡花牡丹帳子。
“呵,還真費心,在現代這些帳子也能賣個好價呢。”褚月貪婪地撫摸着那柔軟絲滑的帳子,滿口流水,好像之前的痛苦都煙消雲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