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離河望着跪在楊先知身邊的年輕人,只見他面龐清秀,面有哀色,便問道,“你是楊長老的弟子?”
秦無念鎮定自若,點着頭回答道,“弟子正是。”
“當時你也在場嗎?”
秦無念再一次點了點頭,心道我自然是在場的,不然怎麼會送你這份大禮。
“你叫什麼?”世離河眼中打量着這個男子,這個不起眼的人身上卻讓世離河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了。世離河忍不住想要問清楚一點兒。
白夜行額上冒出了許多的冷汗,剛纔並沒有和秦無念說過這些,要是他說出一個不存在的名字,那麼謊話就要揭穿了。白夜行心中就像是在敲鑼打鼓,從來沒有這麼亂過。
大殿之上忽然變得很安靜,只有呼嘯的夜風從門口劃過,白夜行轉頭望着秦無念說道,“君帝問話,還不快回答?”
秦無念跪在那裡,低頭思索着以往收集來的情報,最終低低的說道,“弟子叫做明修。”
“明修?”世離河在嘴裡玩味着這個名字,似乎以前聽楊長老提起過,他緩緩點了點頭。此時門口已經走來了一個聘婷的女子,她要是這長生殿的常客……樂瑤巫醫。樂瑤放下藥箱跪在地上行禮。
“樂瑤巫醫起身吧,無需多禮,快進到內殿給白長老診治吧。”世離河說這也走了下來,樂瑤將白夜行引到了大殿後面,而世離河和南宮思善還站在楊先知的屍身前說這什麼。
“大哥,你看楊長老身上的傷口,好像是被野獸咬傷的,難道秦無念練成了什麼不出世的神功?”
世離河看着這些可怖的傷口,楊長老可以說是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秦無念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世離河緩緩地說道,“還記得我和他曾經的交手嗎,雖然他最終敗在我的手上,可是隻輸了半招。”
“半招?”南宮思善驚訝的說道,“那時候不是秦無念落荒而逃了嗎?若只是輸了半招,何須逃跑?”
“那是我們並沒有想要殺了對方,輸了半招亦是輸,所以秦無念才離開的,他的野心絕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淡薄,雖然狼王對他疼愛有加,可是繼承皇位若是前面兩位皇子沒有犯大錯的話,秦無念是不會有機會的,所以他纔會用淡泊名利來僞裝自己。”
“那他來北淵除了撼動我們的根基,會不會是爲了柳兮月?”
“極有可能!”世離河森然的說道。秦無念對柳兮月的感情世離河從未懷疑過,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被他搶了過去,以秦無念的性格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柳兮月身關狐族的興衰,世離河已經在竭力地想要改變她的命運,他這樣的苦苦支撐,就是想讓她長久的留在自己身邊,所以無論如何絕不容許秦無念在染指這個女人。
“思善,這幾天要麻煩你多進宮了。”
“思善明白,絕不會讓那個人靠近翠吟宮的,我會吩咐下去叫底下的人多多注意可疑之人,宮外也會派人去巡查。”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許多。”世離河拍拍南宮思善的肩膀說道。
樂瑤從後殿走了出來來到世離河跟前,
世離河問道,“白長老怎麼樣了?”
樂瑤將一隻紅色的髮簪交到世離河手上,“取出了這個,這根髮簪深深沒入了心脈,幸好白長老根基深厚,不然也要性命不保了。”
世離河嘆了口氣,“白長老如何了?”
“已經上了藥,需要靜養幾天才能下牀。”
“那就送他回府吧,倩兒,這件事交由你去辦。”世離河身後的女子馬上站了出來。“倩兒知道了。”說完便去找白夜行了。
世離河看着手上的紅色玉簪,通體清涼,“這小小的玉簪差一點就要了白長老的性命?”世離河不無驚訝。
樂瑤看了看大殿之上的楊先知,“沒想到楊長老也死了。”樂瑤檢查者楊先知身上的傷口,楊先知的傷口血肉外翻,實在是可怖,樂瑤看得很仔細,對着世離河說道,“這傷口像是被野獸所傷。”
“你也這麼覺得?”南宮思善問着樂瑤,然後轉頭看了看世離河,“爲什麼白長老說是被秦無念所傷?雖然狼族之人天性帶有鋒利的狼爪,遇戰是會顯露出來,我在左鷹身上就見過,可是這傷口不僅僅是狼爪所致,還有咬傷的痕跡!”南宮思善望着世離河等待他的回答。世離河只是看着楊先知,一言不發,過了半響對着樂瑤說道,“白長老你就多費心了。”
樂瑤點點頭,說道,“樂瑤明白。”然後福了一福就回去了。世離河派人將楊先知的送回了楊府,一見到自己的師父出去的時候還好好地,深夜已經命歸黃泉,府中的弟子無一不痛心疾首,口中都憤憤的揚言要爲師父報仇。世離河派去的人安慰了幾句便回來了。回到宮中將在楊府見到事情告知給世離河,世離河也只是微微的點點頭,然後吩咐既然明日五楊府弔唁。
柳兮月正在宮中學這狐族奇怪的文字,這幾天她特意拓寫出了那書上的文字,打亂了順序叫杏兒教她,幾天下來,已經看懂了不少,此刻也已經深了,杏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柳兮月還在正在整理者今天所學的東西,忽然聽到外面天澤的聲音,“姑娘,君帝來了。”柳兮月完全沒想到這個人會在今夜不請自來,柳兮月爲了給自己營造太平的學習環境,就怕世離河突然闖入,還特意拍天澤去問了倩兒,今晚世離河會不會過來,得到的答案是:今晚君帝有極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恐怕不能前往翠吟宮了。可是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柳兮月手忙腳亂的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左看看右看看,將他們藏在了衣櫃裡面。轉過身就看到世離河已經站在門口了,柳兮月嚇了一跳,連忙站好,驚訝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這時候在桌子上熟睡的杏兒也揉着眼睛醒了過來,他看到柳兮月怪異的眼神,還笑着打趣說,“姑娘你怎麼了,今晚我看君帝是不回來了,我服侍你睡下吧。”杏兒揉着眼睛想柳兮月走來,柳兮月使的顏色落在杏兒眼中全完被解讀成了不一樣的意思,“姑娘,你是不是眼睛裡落進什麼髒東西了?”杏兒正要上前幫柳兮月,只聽到身後天澤咳嗽了一聲,“杏兒,不得無禮。”
杏兒一驚,他似乎是沒想到都這個時辰了,怎麼還會聽到天澤姐姐的聲音,轉過頭去,嚇了一跳,杏兒連忙跪
了下來,“經過君帝!”他像是觸電一般瞬間清醒。
世離河看了這個蠢笨的丫頭一眼,天澤連忙上前解圍,“君帝,杏兒不懂事,請你饒了她吧。”
世離河今夜已經很累,不想再因爲這些小事出發任何人,對着兩人說道,“都下去吧!”
杏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連忙跟在天澤身後退出去了。
柳兮月望着世離河賭氣般地說道,“不是不來了嗎?”他望着世離河,幾天不見面,這個人似乎又瘦了,到底有多少國家大事要處理啊!做一個君帝,還沒有一個簡簡單單的族人來的瀟灑呢!
世離河坐了下來,“給我倒杯茶吧,我一天沒喝水了。”
“深夜喝茶可不好!”柳兮月嘴上說着,心中卻又一種心疼的感覺,忙的連喝杯水和顧不上嗎?“爲什麼不能喝茶,以前柔兒都會爲我準備好的。”世離河瞧着柳兮月的神情,顯然是爲了刺激她,柳兮月聽到此處臉上一息,走到窗前拿起了兩杯紅色的酒水,“這是我釀的葡萄酒,晚上喝一杯,有助於血液循環,晚上喝茶可不好,會睡不好的!”
世離河看着暗紅色液體,“葡萄……酒?是什麼酒水?”
柳兮月向着世離河眨眨眼睛,“是我釀的,你喝喝看就知道了,很好喝的,這可是我最喜歡的飲料。”柳兮月說這將手上的另外一杯酒一滴不剩喝了進去。
世離河不是完全聽得懂柳兮月說的話,但是“很好喝”,和“最喜歡”還是聽懂了,不關着紅色的液體是什麼,世離河都想要嘗試一樣,他接了過去一飲而盡,着酒水帶着一點甜味,又有一點澀澀的,酒水經過喉嚨,清清涼涼的,好像山間的泉水,能把把一天的疲憊都帶走。柳兮月觀察這世離河的表情,見他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嘴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怎麼樣?比起柔兒泡的茶,兮月牌葡萄酒是不是更好喝?”
世離河看着面上紅潤的女子,把她拉到了身上,身上不知道是因爲女子的體香,還是剛纔的那一輩酒水,變得慵懶了起來,他點着頭說道,“這世上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和“柳兮月”三個字媲美,你是獨一無二的。”
柳兮月聽到這樣的耳語,身子不聽使喚的靠在了世離河的身上,世離河輕輕地解開柳兮月的外衣,將她抱到了牀上。柳兮月在牀上望着世離河,心中不知道爲何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這,這一刻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世離河也面上通紅,看着嬌媚的人在前面召喚者自己,他來不及解開衣衫就撲了上去。兩人像是久別重逢一樣難以抑制自己,柳兮月迎合的扭動着腰肢,口中被柔軟的脣瓣封住,發出嗚嗚的聲音,每一下都令世離河的心中激盪不已,寬大的手上摩挲着向下劃去,觸碰柔軟的花蕾,女子已經再也忍受不住叮嚀一聲落進了世離河的懷中。柔軟無骨的身子,口中大口穿着粗氣,眼神迷離。這一副樣子令世離河再也抑制不住。 他將她的雙腿分開,瘋狂的進攻。柳兮月承受着來自世離河疼痛的愛撫,好像在接受一場洗禮,世離河似乎是想要揉碎身下的人融進身體裡面,那滿滿的愛撫讓柳兮月一次又一次的盤上高峰。那裡風景秀美,世上無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