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世離河拉開黃衣女子的手,只見她眼中暗暗泛出紫色,臉上到處都是紫色的淤痕。額上,臉頰上到處都是,菲蓉顫抖着雙脣磕磕絆絆地說道,“大皇子就我,大皇子救救蓉兒!”
“容兒是誰害了你?”世離河厲聲問道,眼睛凌厲的掃過司空,司空正茫然地看向這。菲蓉的聲音細弱蚊吟,微微地說道,“是,是哪個狼人!”
黃衣女子的聲音雖小,但是世離河近身之人已經悉數聽到了,人羣中炸開了鍋,青荼巫師對着狐王君帝說道,“君帝,這位姑娘看似中了奇毒,何不讓樂瑤巫醫前來查探一番。”
狐王也見到了菲蓉奇怪的舉動,這個女子關乎着他兩個皇子的命運,不能不查清楚,便說道,“快請樂瑤巫醫上殿。”
“父皇,此女子是我的侍女,不知爲何落入了五弟手中,現如今,神情異常,請父皇明察!”世離河從爭執開始便一直站在一邊看兩遍的人打來打去,直到現在爲了精神失常的黃衣女子才上前說話,世離河這樣一說,與司空的的司馬昭之心,意圖利用菲蓉打擊世離河昭然若揭,自從菲蓉跑到世離河身邊,司空的臉上就不再向剛纔那麼從容鎮定了,他有些慌張地說道,“父皇,她一定是中了別有用心之人的把戲纔會變成這樣,父皇請您相信,這一切與孩兒無關!”
狐王君帝看了看慌張的司空,眼中露出鄙夷之色,任何一個在場的明眼之人都看得出,今日是司空早已策劃的奪位之舉,狐王君帝擺擺手淡淡地說道,“一切由樂瑤巫醫看過再說!”
衆人在大殿之上等了一會,門口才傳來侍衛冰雹的聲音,“君帝,樂瑤巫醫已經請來了。”
“快傳上來!”
話音一落,身穿白衣的樂瑤巫醫便緩緩走了進來,樂瑤見到大殿之中的場景嚇了一跳。長生殿之中彷彿剛剛經歷過一場沒有消炎的戰爭,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敵意,警惕的看着樂瑤步入大殿,現在樂瑤的診斷關乎着整個局面的勝敗。她看到站在大殿最前面的黑衣男子,今日所穿定是登基的錦服,不
知爲何事情彷彿不是很順利,她看到世離河的肩膀上靠着一位黃衣女子,彷彿見過幾次面但是叫不上來名字。女子雙眼緊閉,臉上是痛苦的神情。
“臣下樂瑤給君帝請安。”白衣女子放下手中提着的藥箱跪了下來。
“你先起身,去看看那位女子。”狐王君帝指了指世離河懷中的人,樂瑤遵旨上前。
“如何?”樂瑤走到菲蓉身邊一探脈搏,衆人都焦慮地看着這裡。
樂瑤起身回稟,“君帝,此女子是中了一種奇毒,喚作魅蟲,是……”樂瑤猶豫了一下,故意轉頭看了看司空,司空被她有意一看心中更是驚慌,只聽見狐王君帝沉重但是堅定的聲音傳來,“到底是什麼?你但說無妨!”
樂瑤轉過頭,望着狐王君帝萬分肯定地說道,“這是狼族特有的一種毒蟲,魅蟲如體,可以魅惑人心,叫人做出自己身不由己的事情,若是有違心意,便會中毒而死,死狀悽慘,全身泛紫並會受盡折磨!這位姑娘的症狀正好吻合。”
“什麼!狼族的專用毒藥怎麼會在這位姑娘身上出現!”青荼巫師故作鎮靜地說道,聲音高亮已在提醒着諸位,這件事已經明瞭,是五皇子蓄意和狼族之人勾結想要安海世離河,“君帝,此時在明瞭不過,菲蓉姑娘是五皇子引薦,而菲蓉姑娘又身中奇毒,一定是五皇子脅迫了她,纔會讓她出來陷害大皇子!”青荼巫師說完,雙眼凌厲的看着司空,只見他瞪着眼睛,氣得兩條眉毛都要飛起來了,霍地一聲跪了下來,“父皇,是大哥所謂,我收留這個女子的時候她已經深重其毒,不管孩兒的事啊!”
“五皇子,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你快快說明,這種喚作魅蟲的毒藥是從哪裡弄來的,時候還和狼人勾結這!”青荼巫師厲聲喝問,彷彿一時間成了正義的化身。
“父皇,請你相信孩兒,孩兒絕不會這樣做的!”
“君帝,五皇子不會與狼人勾結,五皇子一直留在皇城,怎麼能有機會和狼人勾結呢!”
“留在皇城就能洗清嫌疑了嗎?若是這樣說,
一直在狼族邊境鎮守的古千將軍豈不是罪魁禍首了!”
“你!”古千將軍指着說話之人,那人是原本躲在世離河身後不開口的小人,現如今見到大勢已去,也出來質問大將軍了。古千將軍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地看着司空,這麼多方法不用,怎麼會用上狼人的東西,左鷹真是不可信任的人,見到他們談判將他擱置在外一定懷恨在心!
古千將軍一種一轉念,現如今唯有保住五皇子的性命要緊,和狼人牽扯那是罪責當誅,比暗殺四大長老的弟子可是嚴重多了。古千暗中給司空使了一個眼神,然後擡起頭對着狐王君帝說道,“君帝,女子體內的奇毒,五皇子確實不知情,是臣下……”
“君帝!”一人打斷了古千將軍的話,是大祭司封塵,他爬着軌道了古千將軍的身邊,“君帝,此時定有陰謀啊!定是有極大地陰謀!”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這裡,甚是不明白大祭司口中的陰謀論,難道他還想提當年之事?
狐王君帝見他還在長生殿之上,憤怒地說道,“來人!將他拖出去凌遲,千刀萬剮,不要讓笨君咋見到他 快!”狐王君帝的聲音一落下,門口就強進了敬畏侍衛,架起了瘦骨嶙峋的老者。
大祭司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推開了身邊的人,他的周圍讓出了四方見寬的地方,大祭司披頭散髮,貌似瘋癲,忽然哈哈打消了起來,“滇真,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他用手指着高坐上的人,狐王君帝怒不可遏地一拍椅子,身後就有幾個侍衛搶這撲了上去,抓住大祭司的肩膀,大祭司還是小哥不停,眼睛盯着世離河,即使被拖出門外的時候眼睛還是死死地定在他的身上,世離河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發寒。
不一會兒,一個侍衛匆匆跑了進來,“稟告君帝,大祭司已經服毒自盡了。”
“混賬東西!”狐王君帝像是被人在心窩裡狠狠竄了一腳,有些氣得說不出話來,“將他的屍體打入湖底永世不得翻身!”狐王君帝的聲音迴盪在大殿之上,原本不是很安靜的大殿立刻噤若寒蟬,司空聽到後身子有些泛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