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替我包紮完畢,跟夏衍覆命:“皇后的傷並不重,幸好事先做過相應的補救措施,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夏衍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大家一眼就看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紛紛退了下去。
望着滿地狼藉的客廳,夏衍沉聲問道:“什麼人做的?”
“哦,就是我幾個叔叔家的郡主,以前就跟我不對盤,今日宴會之上見我氣焰囂張,便跑過來找麻煩,好在我並未疏於練習,將她們打了個落花流水。”我用小人得志般的笑容轉移着夏衍的注意力。
夏衍走過來,仔細翻看着我受傷的手掌,眼底滑過一絲冰冷,他幽冷道:“放心,這些人寡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第二天,老管家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見到夏衍先是做了一個揖,然後附耳過來小聲說了幾句。
我立刻裝出吃驚的樣子。
原來昨夜打我的那個郡主今天早上暴斃了,那是我二叔家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忘記了。
二叔在朝上痛哭流涕,要求我王叔替他的女兒討回公道。但是王叔懼怕夏衍,叫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我聽到只是微微一笑,並未有任何反應。
這也許就是有權利的好處,你強大,別人就怕你,怕到自己的女兒死了,都不敢聲張的地步。
三天後,我王叔親自送來議和書,答應從此以後全然以夏國馬首是瞻。
當夜,王叔又擺了一桌宴席,叫我跟夏衍過去,我的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拆了紗布可以自由活動,只是掌心還留着幾道淺淺的疤痕。
面對如此識時務的王叔,夏衍也懶得再跟他擺架子,便應約了。
卻沒想到,這一場宴會卻是我人生噩夢的開始。
宴會上,我王叔諂媚的跟夏衍套近乎,我在一旁冷眼觀看,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王叔忽然拍手,我定睛一瞧,留香郡主盛裝打扮的出現在宴會中央。
夏衍裝作不明就裡的樣子看向旁邊的王叔:“安王,這是什麼意思?”
我王叔搓着手,嘿嘿一笑,別有深意的睨了我一眼,轉頭對夏衍道:“夏王,留香郡主可是仰慕夏王已久,自從見過夏王風采之後,便再難忘懷,已經發誓,此生非夏王不嫁了。”
我在心裡冷笑,算了吧,還非夏衍不嫁呢,那個時候帶頭自(焚)的就有她一個。
夏衍淡淡一笑:“最難消受美人恩,但寡人已經有了皇后。”
留香蹭得擡頭,不敢置信的看着夏衍。
從她羞愧的眼神中,我彷彿看見留香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似乎在想,我究竟有什麼好,讓夏衍對我這般死心塌地。
作爲女人,我當然是自豪的。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想看一個人愛不愛你,別看他給了你多少,而是要看他爲了你,拒絕過多少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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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覺得看故事不應該總想着這個故事的結果,而更應該看過程,就好像去公園遊玩,站在公園門外,一下子把裡面的景色全都看光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呢?一個永遠猜不透的故事,才更有魅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