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泓殿,香瀰漫,一牀春光君王陷。
一襲白色素衣在他的掌下瞬間化爲虛無,更是不堪一擊的褻衣呈碎片散落在地上,此時她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色肚兜,一條白色褻褲罷了。
墨蓮出水,無限春光。
當他的眼觸及到她胸前的白色肚兜時,腦海中瞬間浮現了這樣的語句。絲紡的雪白色肚兜上用墨線繡着一朵出水墨蓮,露在空氣中的香肩如雪堆砌,玉臂環抱住胸前,卻擋不住她的美好。
懷中努力想要掙脫的人兒更加增大了他的佔有慾,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不想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別有一番韻味。
身爲女人的她力氣根本無法與身強體壯的他相比,更何況她瘦弱到如同個孩子般,而他則自幼習武,再加上這樣的條件,她在他的面前便只是任人屠宰的份兒了。
他傾身將她放在柔軟的龍榻上,不等她起身準備逃脫,他高大的身軀便已欺身而上,一條大手便將她不安分的兩隻手腕按在了頭頂上,一條腿便已將她的下半身牢牢的固定在了榻上,這樣的姿勢不容她動彈分毫。
“煙兒,從今往後你就是朕的女人,又何必這般反抗?”空閒的那隻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滑至耳邊之時忽然停下了,他隨手一拂,她頭上的白玉木蘭簪已被摘下,如墨青絲隨後散落在她的身旁。
如雪肌膚,如夜墨發;極致的白,極致的黑。
當沈凝煙看到被他捏在手中的白玉木蘭簪時,眸子猛然一凝,這還是她生辰之時焰逸莫送給她的禮物。
“你很在乎它?”即使他在看着白玉木蘭簪,可是卻極其仔細的觀察着她的反應,沒有想到真的被他猜中了。
自從見到她第一面時到現在,她都一直戴着這一支白玉木蘭簪,原本這並不是什麼特別能夠引起人推測的事情,可是當他想起好多年前去莫親王府時的一幕,他記得莫親王焰逸莫極其喜歡木蘭花。
還有那日在壅王府的聚香閣看到的焰逸莫和沈凝煙爭執的場面,這些事情無法不讓他聯想起來,此時見她這幅反應,更是堅定了心中的判斷。
“你想要它嗎?”看着依舊無反應的人兒,謝天尋挑眉問道。
沈凝煙依舊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可是她的心裡卻真的很想拿回那支白玉木蘭簪,畢竟是焰逸莫送的,那是她認識最珍惜的朋友送的,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禮物那麼簡單。
謝天尋勾起脣角邪笑着,大手把玩着那支白玉木蘭簪,看着簪子在他手中靈活的轉動時,沈凝煙只覺得一陣眼花繚亂,他的手法嫺熟的程度讓她暗自咋舌。
“看來你是不想要它。”話畢,他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猛然將手伸出了一旁,那支白玉木蘭簪就平躺在他的手中,只要他的手隨意一翻,那支白玉木蘭簪就會摔到地上,“既然你不想要,朕就將它毀掉好了,煙兒說行不行?”
玩虐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在燭光下清麗的容顏透着絲絲寒意,無言的倔強讓她無法說服自己開口,可是她又無法忽視自己對那支白玉木蘭簪的在意,就在她思忖的時候,謝天尋一聲哼笑,他已翻動了手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