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魯29

暴君,好粗魯(29),暴君霸寵庶女妃,五度言情

“爲什麼?我這個類型的怎麼了?”耶律元不滿地叫囂。

他想了想,輕蔑地說道,“那個叫風願的男子,不也是跟我歲數差不多嗎?他即便再小,也已經二十七八歲了,你會願意?”

楚若愣了愣,風願?唔……對哦,如果鳳無涯活着的話,應該跟他的歲數一樣了。但是按照自己本來的年齡來算,其實她跟風願的歲數還是蠻相配的。

不過……這終究不是年齡的問題,而是心態。

楚若的心態已經自動自發的把在古代的那幾年也都加在了自己身上,覺得已經三十歲出頭了的樣子了。她無聲苦笑,都成了一個老姑婆似的女人,還有什麼精力去再發現一個真心喜愛的男人呢?

有些人,一旦愛了,就是一輩子的執念啊。

比如她,比如鳳無涯。

楚若長嘆一聲,語氣裡有着淡淡地梳理:“我若是喜歡一個男子,哪怕他現在白髮蒼蒼,哪怕他一生都只能在輪椅上或者牀上度日,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就好。所以,跟年齡沒有關係,只是人不對。”

“你若是真的願意與我相交,真的願意跟我成爲好朋友的話,建議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我之前提到的意見。”

“你們軍中一定有不少喜愛煽風點火和野蠻兇殘的壞人,就好像是一羣蛀蟲,如果不早點兒除去的話,早晚會把整個蠻夷部落都給連累了的。”

“你這是要讓我清理門戶,屆時好讓你們明昭國趁虛而入。”耶律元不滿地說道。

他坐起身來,來到楚若的面前,瞪了她一眼,又坐在了桌前,“如果你有一個好計策的話,我會考慮考慮。人們都誇讚你是女中諸葛,不如你也想一個方法來給我,讓我考慮一下。”

“美得你。我動腦子也是很傷神的,萬一你要是說謊的話,我的苦心都不是白費了?”楚若揶揄地說道。

她又不是傻子,聽話要聽音兒,耶律元的話裡話外都透着一種不信任她的語氣。

如果像剛纔說那些肉麻兮兮的話時那樣認真一些的話,或許她還能夠好好研究一下對策。

耶律元蹙眉看向緊咬着牙關不肯鬆口的楚若,真心覺得自己這是在沒罪找罪受。

他估摸着現在應該快到一個時辰了,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拂袖而去。

楚若見他這次是真的走了出去,連忙起身走到門前,把門栓插上才又走了回來。

她睏乏地打了個哈欠,走到炭火旁添了幾塊木炭,這才轉身回到牀上,特意用東西掃了掃牀,這才鋪好被褥,梳洗完以後,鑽進被窩裡睡了過去。

而莫無影和白月的帳房內疚顯得溫馨多了,白月爲了彌補自己在生命時犯下的錯誤,所以對莫無影說話都慢條細語的。而且她還主動幫莫無影倒了洗腳水端上來,另外給莫無影還準備了熱乎乎的茶水,別提多體貼了。

莫無影終於找到白月最無法抗拒的招數了,不是強逼着她做什麼,也不是處處都跟她作對,而是扮可憐。

只要裝作自己被白月給吃幹抹淨了,還一副委屈的模樣,她肯定就徹底中招,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就連二人躺在牀上睡覺時,白月還擔憂莫無影會睡不好,伸出手溫柔地輕拍着他。

莫無影也不客氣,大手悄悄地伸到那邊的被子裡去,委屈地說道:“白月,我手冷。”

白月胸口處一涼,他的手真的好涼啊。雖然有些彆扭,可她還是強忍着尷尬的氣氛,乾笑着說道:“那行,那你就捂捂暖吧,一會兒暖和了就伸出來啊。”

“好。”

“白月,我腳也冷。”故意在外面涼了半天的腳伸進了某女的被子中,很委屈地說道。

“……”白月心裡想到,碰到我的腳我還涼呢!

但考慮到自己把人家童子之身給破了,所以還是硬着頭皮忍了下來。

莫無影的手有些肆無忌憚,等白月迷迷糊糊睡着了以後,他的動作就變得更加色情,在人家白月渾圓的茱萸上輕輕的碰觸,還時不時地揉-捏一把。

“唔……還沒熱乎過來嗎?”白月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胸部癢癢的,伸出手拍了莫無影的手一下,含糊不清地問道。

“快了,馬上就快了。”莫無影興奮不已地偷笑,小聲回答着白月的話。

於是,真的很快,他的高-潮到了,直接把一些污濁的液體弄在了褻褲上。

這都是罪孽啊,跟心愛的女人睡一張牀卻不能動她的感覺真的很鬱悶。

莫無影悲催地起身去換衣服,腦海裡還在回味着白月那柔軟的渾圓。

換完衣服再回來以後,他果斷拋棄了自己的那個被子,跟又軟又香的白月睡在了一起。

白月朦朧中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啃咬自己的肌膚,尤其是她那渾圓上柔軟的小茱萸,癢得她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說道:“別鬧,困死我了……”

話說白月也不知道身旁的男人究竟在做什麼,她只是莫名覺得有莫無影在身邊,就什麼危險都沒有了……

莫無影終於放棄了吃白月的豆腐,而是安心地摸着那柔軟的渾圓,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好覺。

唔,照着這個情形發展下去,相信早晚有一天他都能真正的吃到白月……

翌日一早。

砰砰砰!

楚若被一陣大力的地敲門聲給吵醒了,她蹙眉撐開眼睛,沉聲問道:“誰在外面?”

“開門!快點兒開門!”

“就是,項純,趕緊開門!”

“再不開門我們就砸門了啊!”

一陣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不仔細聆聽的話,還真聽不出到底有多少個呢。

楚若惡寒地抽了抽嘴角,坐起身來穿好衣服,慢吞吞地走向門口。

把門打開後,立即涌進一些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個個都滿含怒氣地瞪着她。

楚若皺着眉頭看過去,環肥燕瘦,應有盡有。站在人羣最後面的女人是楚馨綃,她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純粹是在看好戲。

只是她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要幹嘛,所以好奇地問道:“你們都是來找我的?”

“廢話!當然是來找你的,難道你沒聽到這裡的傳言嗎?”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女人驕傲地揚起下巴,不悅地看向楚若,沉聲說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楚若嘴角又是一抽,惡寒地問道,“我確實是不知道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話說我昨晚忙到太晚,累得直接就休息了。早上還沒醒來你們就咣咣砸門,知不知道很沒禮貌?”

衆人本來還不相信楚馨綃之前說的話,一聽楚若說昨晚很晚才睡覺,她們果斷想歪了,一個個又開始指着楚若怒罵起來。

“看你也不像是會跟我們爭搶男人的人,爲什麼昨晚要霸佔着我們大王呢?!”

“就是,我們昨晚都在帳房中等久了,沒想到還是沒見到大王來臨行我們!肯定是你這個騷狐狸把大王給勾搭走了,快點兒實話實說!”

“一看你就是表裡不一的女人,還跟我們裝蒜呢!姐妹們,照我看,我們把她先私下處理掉算了,省得到時候是咱們的大麻煩!”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十幾個人就把楚若所在的帳房給佔去了大半。

楚若狐疑地掃向楚馨綃,一定是她搞的鬼,故意跟這些女人說昨晚耶律元是寵幸了自己,對不對?

最後,楚若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耶律元都這麼多女人了,怎麼還一直想要把自己也據爲己有呢?

她不理會這些女人,直接走向門外。

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依不撓地跟着追了出去。

“你說你跟大王在一起也就算了,憑什麼要一個人獨佔?往常我們都是好幾個人跟大王在一起的,你也太獨斷了吧?”

“是呀是呀,你還這樣傲慢地走掉了!怎麼,是找大王去告狀的嗎?啊?你倒是說話啊!”

這時,鳳無涯和莫無影也走了出來。他們蹙眉看着被一衆女人簇擁在一處的楚若,她還沒有梳理頭髮,只是那樣柔順的散亂着,隨着寒風吹過,髮絲會被吹起一些,在朝陽的照耀下,格外動人。

楚若揚眉看向他們,無奈地攤了攤手,揚聲說道:“你們瞧見沒有,這就是謠言的魅力,但它是止於智者的。”

說完,她掃了掃周圍的女人,沉下臉來,冷冷地說道:“你們若是真的有意見,現在就使盡渾身解數讓耶律元去寵幸你們。否則,他晚上還是會有精力來我這裡的。”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大王怎麼可能還寵幸你?”

“哼!我這就去找大王,讓你晚上寂寞守空閨!”

一衆女人都對楚若一陣貶低謾罵,楚若卻不再搭理她們,徑直走向鳳涵。

她彎身輕點鳳涵的鼻子,“小傢伙,晚上睡好了沒有啊?”

鳳涵眨巴眨巴眼睛,促狹地擠了擠眼,“當然了,姑姑,昨晚我做了很長的一個美夢,而且早上醒來就想找你,跟你好好說說纔好呢。”

“唔,那好吧,咱們到我的帳房裡去談,我得把頭髮梳理一下,剛纔只是用梳子攏了攏。”楚若伸出手領着鳳涵的小手,轉身回了帳房。

見楚若根本不理會她們的叫囂,那些女人也不願意在這裡浪費口水,彼此對望一眼過後,果斷地全部奔着耶律元的首領帳房去了。

楚馨綃恨恨地瞪着消失在門口的楚若,她根本就沒回過頭來看自己,倒是她身邊的小孩子轉過身來,對自己友好地笑了笑。

“笑什麼笑!”楚馨綃雙手叉腰,憤怒地說道。

她轉過頭去看向那些女人們已經陸續進入耶律元的帳房內,恨鐵不成鋼地在心裡罵道:真是一幫蠢婦!

明明就是大王故意引導她們去找項純的麻煩,她們反倒被項純四兩撥千斤地又推了回來,如果大王不生氣的話,那纔是真的有鬼呢!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耶律元的怒吼聲從帳房裡傳了出來,一衆女人嚇得屁滾尿流,連妝容都不顧,快步奔了出來,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楚馨綃嘴角露出譏誚地笑意,回到了自己的帳房內。

她昨晚等待了一宿,結果大王從項純的房間出來後,都沒有來找自己,頓時氣悶不已。一宿沒睡好覺也覺得蠻困的,便又脫掉外衣躺在牀上。

剛剛要轉身,忽然覺得後背有些刺癢。

她渾然想起,昨晚赤luo着身子在被褥裡等待耶律元時,後背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冰冰涼涼的感覺。

剛開始她還以爲是耶律元悄悄走進來,用冰涼的手掐了自己一下,但是轉過頭去一看,張房內除了自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摸了摸後背冰涼的地方,似乎也沒什麼異狀,就沒有再放在心上。

楚馨綃背過手向後背刺癢的地方摸去,卻摸到一些硬硬的東西。

她驚慌地坐起身來,天哪!剛纔她摸到了什麼?什麼硬硬的東西長在自己身上?

她驚愕地下牀,褪下上身的衣服,朝鏡子裡望過去,竟然看到一塊青黑的地方,赫然像是皮膚潰爛了又結痂似的。

楚馨綃震驚地低呼了一聲,卻又不敢大聲喊出來。

她越摸後背就越覺得透心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長在自己身上?分明像是結痂,可摸上去還是自己的肌膚,只是硬硬的,長得也很難看。

楚馨綃還以爲是被什麼毒蟲咬了,所以纔會變成這樣。

她左思右想之下,覺得不能找那些軍醫老男人。一來後背會被人看光,二來容易傳揚出去。

可是她們這些做耶律元姬妾的人說好聽點兒跟妃子一個品級,但只是不用再被其他人壓在身下而已,根本就沒有行動自由,沒有耶律元的陪伴,不允許獨自出軍中營帳。

出於之前對項純做了的充分了解,她忐忑地穿好衣服向外面走去。

帳房內,楚若跟鳳涵在開心地說着一些什麼,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輕微地敲門聲。

緊接着,楚馨綃柔緩的聲音傳了進來:“項姑娘,請問你在嗎?”

楚若訝異地挑眉,呀,楚馨綃怎麼忽然變了一種語氣跟自己講話呢?

她看向鳳涵,小聲地說道:“若兒,你去幫我回絕她吧,我不想見到她,絮煩得很。”

她不願意跟楚馨綃多做交流,這個女人明顯是對自己不友善,現在又怎麼會好聲好氣地跟她講話呢?

鳳涵悄悄地向門口看了一眼,拄着桌子向楚若湊過去,低聲耳語:“姑姑,她是找您治病的。”

“你怎麼知道?”楚若狐疑地看向鳳涵,十分費解地看向他,“是你動的手?爲什麼?”

鳳涵得意地揚起脣角,“她對姑姑有殺意,昨天在耶律元那裡我就看出來了,騙不了人的。所以我讓白雪嘴裡啐了一些特殊的毒液,跟白雪的毒液摻和在一起,能在她身上產生特效。”

楚若眯起眼睛,厭惡地唾棄道:“活該!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管是在大亞王朝還是在這裡,那個楚馨綃都是一副德行。

都已經寄人籬下了,怎麼還不知道檢點些?

真不知道楚馨綃爲什麼一點兒都不隨父親楚名揚?

單單是看着她的品性與樣貌,就與當初的三姨娘一模一樣,令人噁心地要命。

她站起身來走向門口,打開門以後,就看到一臉笑容的楚馨綃。

“楚姬,你有事找我?”楚若開門見山,並沒有讓楚馨綃進來的意思。

楚馨綃尷尬地擡了擡腳,卻沒有辦法走進去。她耐着性子說道:“久聞項姑娘對醫術很精通,不知對於一些蚊蟲叮咬的傷口有沒有辦法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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