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霸妃身15

暴君霸妃身(15),暴君霸寵庶女妃,五度言情

“荒謬!現在是有目共睹,即使你想要翻供也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但是證據缺乏,不足以證明皇后究竟做了些什麼。”

“這件事情容後再議,皇后先禁足鳳儀宮,無詔不得外出!”鳳無涯氣惱地冷哼一聲,一拍龍椅的扶手,沉聲說道。

阿蓮娜陰狠地目光凌厲的掃過楚若,她顯然還是覺得這樣的處罰太輕了,畢竟爲了達到目的,自己可是付出了自己孩子的生命。

她猛地磕了三個響頭對鳳無涯語重心長地說道:“皇上向來寵愛皇后姐姐,這本來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畢竟姐姐聰慧可人,就連臣妾和一衆姐妹都十分尊崇皇后姐姐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皇上此時此刻卻分明是有意偏袒皇后姐姐,難道……難道臣妾的女兒就這樣白死了嗎?”

鳳無涯眯起眼睛看向阿蓮娜,對她冷哼一聲,沉聲怒道:“你還敢跟朕說不公平,朕倒不知道如何與你要公平了!公道自在人心,朕現在是禁足皇后,並不是禁足貴妃你,休得胡言亂語,擾亂朕的思緒!”

說完,他盛怒地站起身來,掃了一衆妃嬪一週後,沉聲說道:“爾等都安分守己些,別總見風使舵,這樣沒有好下場的!”

鳳無涯拂袖而去,飛雲快步走向楚若,把她扶了起來。

飛雲擔憂地看向楚若,見她臉色蒼白,低聲問道:“皇后娘娘,您現在鳳體如何?胎象可還安好?”

“無礙,本宮回宮休息便可。”楚若淡淡地揮了揮手,轉身就要回宮去。

她今天一日之內的情緒波動實在太大,再加上剛纔跪了一會兒,現在明顯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所以纔會這樣。

才走了兩步,德妃站在阿蓮娜身邊,涼涼的說道:“貴妃姐姐,您快別哭了,皇上擺明了是不會給長公主主持公道的。”

楚若回過頭去,冷冷地掃了德妃和阿蓮娜一眼,脣角泛起一抹冷笑,並沒有說什麼,淡漠地離開。

經歷了方纔的事件之後,飛雲可是氣壞了,走出殿外後,她跺了跺腳,氣悶地說道:“楚姐姐,無涯師兄這是要幹什麼?他怎麼能這樣說你的……”

“噓。”楚若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四下看了幾眼,壓低聲音對飛雲說道,“皇上的心意其實我明白得很,他只是不想讓我死的太慘。”

“我反正不懂。”飛雲嘟着嘴巴說道。

楚若含笑看向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着說道:“你總會懂的。”

從這時起,所有人便認爲楚若是失寵了。

當初鳳無涯的父皇在世時還曾禁足皇后於鳳儀宮,結果皇后謀逆逼宮,死得太徹底了。

是夜,鳳無涯趁夜來了。

他看向氣定神閒的躺在貴妃榻上的楚若,正在愜意地吃着酸果。

風無涯不禁走上前蹙眉嗔道:“大膽皇后,不在鳳儀宮內靜思己過,反而在這裡舒舒服服的吃着水果,想必是不知道自己犯什麼錯了?”

楚若訝異地挑眉,他怎麼今晚就過來了?

她搖頭失笑,趕緊從牀上坐起身來對鳳無涯說道:“啓稟皇上,臣妾剛纔在思過來着,只是有些問題總也理不清頭緒,偏巧又想嘔吐,這纔將就着歇一歇的。”

“滿嘴藉口,朕真不知道要拿你怎麼辦了。”鳳無涯坐在她的旁邊,也半靠着躺了上去,輕嘆一聲,“朕頭疼。”

“讓臣妾來給您揉揉吧。”

“都是讓你給氣的。”

“臣妾惶恐。”

“你還敢狡辯?”

“臣妾不敢……唔……”

楚若還沒把話說完的時候,小嘴便被翻身而上的鳳無涯一口攫住,狠狠地吮-吸了下去。

或許是因爲此前壓抑了太久,此時的風無涯彷彿是親不夠似的,讓楚若只覺得胸腔內的呼吸被一點點抽走,簡直都快要無法呼吸了。

“呼——”過了好一陣子之後,鳳無涯終於才緩緩鬆開楚若的小嘴。

他的雙眸看向她侷促又帶着些許迷亂的臉色,皺眉嗔道,“你明知道危險,爲什麼還要去以身犯險?”

楚若聞言,雙眼頓時被淚水模糊了。

她就知道這次鳳無涯是相信自己的,所以不管別人怎麼的傳言和誹謗和污衊都無所謂,只要他相信自己就好。

這次的事件在宮外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而那些聽風是風、聽雨是雨,不明事理的人們更是會覺得是當今的皇后想要霸佔整個後宮,甚至會把之前“因病死亡”的淑妃一事也統統都算計到楚若的頭上。

流言四起猛於虎,這點楚若當然是再清楚不過的。想起從前,她曾經也是很善於利用百姓輿-論的主兒,豈會不明白這個中緣由。

但是鳳無涯相信她了,並且有意讓她先在自己宮內禁足,怕的就是人們對她說得更加不堪,他也不好做人了。

現在一句“證據不足”算是暫時把事情壓下來了,百姓們即使有怨言,也不會真的怎麼着了。

楚若大口大口地喘了喘氣,輕嘆一聲,雙手輕輕撫上鳳無涯的雙頰,無奈地說道:“她想怎麼設計我都無所謂,我最怕的是她來設計我身邊的人,讓我無計可施。不過我倒是錯估了她的意圖,沒想到她會用苦肉計來製造輿-論。”

“朕也沒有想到。”鳳無涯眼底閃過一抹失望,有些感嘆地說道。

“阿蓮娜從前不是這樣的人,朕也從來都不曾真正的想要處置她,而是慢慢地冷落她,讓她去反省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現在看起來,是朕太過信任她太過縱容她,纔會把一個小生命害到現在這種地步了。”

“唔……那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現在我這個皇后鐵定要被百姓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了,傍晚時分,紅鸞從宮外回來,跟我說楚府都被包圍了。還有京城內的楚記商行,現在都被人們哄搶一空,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鬧哪樣?”

鳳無涯蹙眉,扭過頭去看向她:“盛傳的這樣快?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似乎是有人在幫她散播謠言,對我們來說有些不大樂觀。”

“她背後的人就如你所說的一樣,那個人一直在背地裡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們,朕現在也不得不相信了。”

“我早就懷疑了,只是不知道阿蓮娜平時都怎麼跟外界聯繫的。我在她的來儀宮外面都安插了不少暗哨,每次她的宮女們進進出出都很安分,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的纔是。莫非……”

楚若腦海裡精光乍現,滿眼驚愕地看向鳳無涯,瞬間目瞪口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話顯然是沒有說完,鳳無涯也窺探到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他危險地眯起雙眼,沉聲怒道:“莫非你是想說,來儀宮裡有問題?”

“嗯。”楚若實在是躺不下去了,坐起身來穿鞋下牀,在寢殿內來回走着,不禁狐疑地說道,“據我所知,許多皇宮裡都會暗藏着許多密道,不知道這個皇宮裡是不是也有呢?”

鳳無涯依舊躺在牀上,閉上眼睛想了想,淡淡地說道:“皇宮裡確實有密道,而且是歷代皇帝都必須知道的事情,以免有什麼危險時沒辦法逃離。但是朕已經命人把密道堵上了,不允許有這樣貪生怕死的事情發生。”

“你指的是你們皇上該知道的密道,我指的是隻屬於貞太后一干人等的密道,這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楚若搖了搖頭,對鳳無涯解釋道。

“當初我跟隨鳳傾天殺進皇宮,但是馮太后已經帶着鳳弄絕逃走,早已人去樓空。”

“其實,當時我就懷疑會有密道,可是沒來得及去處理。後來又經歷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導致什麼事情都耽擱了,也就忽略了這個疑點。”

“你的意思是讓朕想方設法去查一查?”鳳無涯微微眯起雙眼。

他記起自己曾經在被關進地牢的時候,那一帶的味道相當熟悉,每天似乎都能夠聞到一些花香似的,也不知是從何處飄進來的……

楚若倏然將目光調轉至鳳無涯的臉上,沉聲說道:“無涯,你當初被困在大亞王朝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也是被困在貞太后的什麼密道里?所以纔會在我派人搜索了大亞王朝的所有地方時,都沒找到你。而實際上,你雖然從皇宮裡消失,但從來沒有離開過皇宮!”

鳳無涯目光瞬間陰沉地可怕。

他的腦海裡一段段的閃現着當初的一幕又一幕,也曾看到有人揮着皮鞭對自己狠狠地抽打着,更知道那是貞太后派人來折磨他的。

每每想起那段狼狽不堪的被囚禁生活,鳳無涯的雙手便緊緊攥起,手背上青筋暴露。

“或許,跟來儀宮有關係,跟御花園也有什麼關係。”鳳無涯沉聲說道。

他眯起眼睛看向來儀宮的方向,“若是被朕抓住證據指明阿蓮娜和陳綺貞有一腿,朕必定不會饒她!”

楚若擔憂地走上前,輕聲拍着鳳無涯的肩膀,對他溫聲說道:“你不要生氣,或許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複雜。不管怎麼說,阿蓮娜死了一個女兒,她心裡肯定也是難過的。”

“難過?難過她還會對孩子趕盡殺絕?朕從沒有遇到過像她這樣急功近利的女子,現在算是徹底看透了!”鳳無涯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道。

聞言,楚若輕笑着搖了搖頭,對鳳無涯淡淡地說道:“等你想起所有的事情以後,就知道她此舉已經沒什麼新鮮的了,只是比從前的所作所爲更狠毒了一些。”

當說到這裡的時候,楚若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輕嘆一聲說道:“楚記商行雖然有所虧損,但是我早在很久以前就跟我二哥說明了一切,若是有突發狀況並且危及到楚記商行的發展,完全可以直接拋棄,然後轉作地下生意。”

“這幾年來,除了楚記商行,還有一個林記也不動聲色地籠絡着各大世家,雖然在表面上看似與楚記商行總是不和睦。實際上——”

說到這裡的時候,楚若故意拉長聲,淡然淺笑地看向鳳無涯,挑眉說道:“皇上如果有興致的話,不妨親自猜上一猜吧。”

“林記?楚記?”鳳無涯見楚若露出意味深長地笑容,便知道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關係。

他蹙眉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道,“楚記商行是站在一個高位上,屬於捷足先登在商業領域內的。而林記腳下沒有踩踏之物,只能是腳踏實地的做生意。”

“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所謂的林記與楚記不和睦,只是你們使用的障眼法罷了。”

“不錯,你不妨在接着往下猜猜。”楚若眼中閃過一抹激賞,對鳳無涯促狹地說道。

鳳無涯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那林記的母后老闆分明也是你們楚家的人,是不是?”

“此話不假,但是我只告訴了你,除此以外,別人都是沒有這個專利的哦。”楚若含笑說道,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她挑眉看向鳳無涯,“其實,我已經在晚上前通知家裡人去躲一躲了,他們會因爲我而遭到波及。”

說到這裡時,楚若心裡有些難過。

楚府雖然是因爲自己而真正強大起來的,但是每一次危險來臨時,都與自己或多或少的有關係。

楚若不禁感到害怕,她現在雖然貴爲大亞王朝的皇后,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饒是沒有刻意牽扯進家族的利益來,卻也不得不感嘆一聲,家族的利益始終都是在她的肩上,重重地壓着自己。

“你也不是故意的,是朕處理的不夠好,所以纔會連累到你。”鳳無涯感嘆一聲,輕輕將她攬入懷中。

二人一起站在窗前看向外面高高升起的月亮,陷入了無邊的沉默中……

三天後,不但是整個洛陽城,就連洛陽城以外的地方都對楚若的罪行進行抨擊,甚至還有情緒激動的人將她的畫像貼滿了整個大街小巷,並且在右下角標着她的惡性。

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想起當初大亞王朝遭遇浩劫時,是楚若一力頂起了重新奪回江山以保障大亞王朝百世基業的重任。

她跟隨軍隊跋山涉水,甚至還號令三軍。

有些人根本就不明白這些事情,總覺得一介女流之輩只不過是被人吹捧得過頭了而已。

楚若心中也很着急,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利用阿蓮娜的女兒製造這樣一個聲勢,真的是最毒婦人心。

她就算是女人,也永遠不及阿蓮娜狠毒。

是不是因爲自己始終心存善念,所以纔會處處被人有可乘之機?

面對着謠言四起,即便楚若再擔心,也不會表露出來。

她冷冷地看向桌上已經涼透的茶水,眼裡閃過一抹殺意,卻還是淡淡地沉了下去。

阿蓮娜,陳綺貞,不要給我必須要殺掉你們的理由。也不要讓我徹底對這個世界失望,如果比狠毒的話,我楚若從來都不是善類……

紅鸞剛剛收拾完東西,一擡眸便看到楚若露出這樣幽深的兇光,嚇了一跳。

她走上前,輕輕拍着楚若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問道:“楚若,你這是怎麼了?”

楚若聞言,擡起頭來看向紅鸞對她溫聲說道:“沒事兒,我只是覺得自己有時候太過心善了些。面對敵人時不夠狠戾也不夠果斷。”

“只是因爲我不跟他們一樣,我沒做一件事情都是心有牽掛的,不想給家裡添麻煩。而他們,則是豁出去了一切,只爲整個魚死網破。”

“算了,別去計較那麼多,我們幾個人一定會盡力保障你的安全。”紅鸞粲然一笑,對她溫聲說道。

“放心,你們的婚事我跟無涯還是會如期給你們舉辦的。院落也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我跟盼兒都去給你們做見證人,無涯說他也會去的。”楚若打趣地說道,還故意衝紅鸞眨了眨眼睛。

紅鸞羞澀地垂下頭,沒好氣地嗔道:“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打趣我。現在也不是什麼好時機,不如再往後拖拖吧,等風平浪靜了再說,我跟飛雲又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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