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狷庶女57

狂狷庶女(57),暴君霸寵庶女妃,五度言情

楚若下意識地擡起頭看向天空,這幾天的天氣都不怎麼好,所以她也沒有多在意。

她對車伕說了句:“確實是陰沉好幾天了,我還以爲是要下雪了呢,沒想到車伕大哥還會看天氣呢。”

說完之後,她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確實是有雨夾雪的跡象。這幾天渾渾噩噩的度過,都沒有那個心思去勘測天氣了。

忽然,楚若的右眼皮開始跳動起來,她害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快步跳下馬車,對車伕說道:“你在這裡等我們一下,我去看一下。”

“知道了,夫人。”車伕點了點頭,目送楚若走向樹林,搖頭失笑道,“小兩口真是恩愛,離開一會兒都不行。”

楚若走進樹林裡,輕聲喊道:“無涯,你在嗎?”

可是,偌大的樹林裡卻沒有一點兒聲響。

楚若驚慌地向四處看去,漆黑一片,卻再也沒有鳳無涯的蹤影。

她渾身都忍不住打哆嗦起來,撕心裂肺地吼道:“無涯!無涯——”

車伕遠遠地聽到楚若這樣淒厲的叫聲,頓時覺得有些不妙,把馬車拴在一處,便向鳳無涯和楚若先後走去的方向行了過去。

只見楚若像是着了魔一樣來回來的奔跑着,口裡不住地喊着鳳無涯的名字,聲音嘶啞又充滿了恐懼。

“夫人,發生了什麼事情?剛纔那位公子呢?”車伕走上前,不解地問道。

楚若聞言,回過頭來看向車伕,失聲痛哭道:“無涯不見了!他很快就要發病,剛纔一定是不想讓我再受到傷害,所以躲起來發病去了!嗚嗚嗚……怎麼辦?我心裡好慌亂,他消失了!”

“應該不會的吧?我們再四處找找看吧。”車伕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他可是看得很清楚,那位公子對這位夫人很是傾心,怎麼可能會拋棄她呢?

楚若無助地搖了搖頭,又四處查看了起來,但是絲毫沒有頭緒。

她忽然想到阿蓮娜,走上前拉着車伕的手向馬車跑去,對他說道:“我們回城!就回到剛纔那個城鎮裡,我要去找一個人!”

“好,你彆着急,我帶你回去。”車伕不知道楚若爲什麼變得這樣惶恐和焦急。

他點了點頭,快速奔回馬車,對她說道,“夫人,你不要太過慌張了,也許公子只是一時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嗯。”楚若應了一聲,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她輕咬着下脣,雙手攥成一團,心裡那種不好地與感越來越強烈了。

馬車回到城鎮的時候,城門已經上鎖了。楚若無助地敲着城門,對裡面揚聲喊道:“開門!請你們開門,我要進去找人!”

不一會兒,城門裡面有個人不耐煩地喊道:“誰啊?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馬伕聞言,走上前對裡面說道:“小德,是我,你馮哥啊。趕緊給開一下門吧,僱傭我馬車的夫人要進城。”

“馮哥啊,等一下哦。”那守城的護衛聞言,便將城門開啓了半邊,打着哈欠看了看楚若,對馮哥不懷好意地說道,“喲,馮哥,不會是你在外面養的女人吧,小心讓馮嫂知道了跟你沒完啊!”

“去去去,瞎說什麼呢?傍晚你沒看到我送着這位夫人出城嗎?盡在這裡說風涼話,真是的!”見楚若上車後,車伕馮哥沒好氣地對守城的小德說道,隨即趕着馬車帶楚若進城了。

小德撓了撓頭,嘿嘿笑道:“我不過就是開開玩笑嘛,誰不知道你馮哥是天下難找的老實漢?”

農家小院內,楚若走下馬車後,走上前快步推開門。“吱嘎”一聲,大門並沒有上鎖。她暗道一聲不好,迅速躥了進去,對裡面大聲喊道:“阿蓮娜,你在不在裡面?”

“可是,裡面卻沒有任何人應聲。”楚若心中一痛,走進去一一找了個遍,不但什麼東西都沒找到,連白日他們放進來的行禮也不見了!

這時,外面已經下起了森冷的雨夾雪,冰冷的雨雪打在臉上時,刺骨地疼痛感頓時襲滿全身。楚若跑到院子裡,仰天嘶吼一聲:“無涯!無涯,你去了哪裡——”

她無助地跌坐在地上,任憑寒冷地雨夾雪侵襲她全身各處。

此時此刻的楚若,從外到內都涼了個透徹。

馮哥見楚若這般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無聲哽咽,走上前用手擋在額頭上方,對她溫聲說道:“夫人,還是進去避壁吧?這樣淋下去很容易生病的。”

“無涯,你在哪裡……”楚若卻像是完全聽不見一樣,依舊在喃喃地說着些什麼。

馮哥見她無論如何也不聽勸,自己也不好意思上前將她強行拖進屋裡。見這個小院落離他家裡不遠,馮哥輕嘆一聲,快步離開這裡回家叫妻子去了。

楚若無助地失聲痛哭着,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忽然,小腹處漸漸有些疼痛,讓楚若冰冷的身心有了一絲觸動。

她哆哆嗦嗦地將冰涼的右手搭上左手的脈搏,就在剛纔鳳無涯離開的時候,她覺得有些噁心,隨意地爲自己診脈,發現已經有了一個月左右的身孕。

正是他們回到洛陽城之前有的,到現在剛好一個來月。

可是這多麼的諷刺,她還沒來得及將這件事情告訴鳳無涯,他便消失不見了。

本來楚若是不打算要這個不期而至的孩子,畢竟鳳無涯的三年熱孝還沒滿,冒然生下來的話,這個孩子只會成爲鳳無涯的詬病,只會成爲他們的累贅和污點。

可是,如果鳳無涯的消失真跟阿蓮娜有關係的話,楚若不認爲在她有生之年,阿蓮娜還會讓她見到鳳無涯。

楚若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她肚子裡還有鳳無涯的孩子,哪怕是爲了孩子,她也不能這般自暴自棄。可是,身體太過虛脫的楚若,卻在剛剛站起來的那一霎那,渾身癱軟地倒了下去。

她微微撐開雙眼,多麼想從此一睡不醒,或者在一醒來就能看到鳳無涯向她溫言淺笑……

迷迷糊糊中,楚若好像聽到有一道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來:“哎呀,她在發高燒呢!你趕緊去請大夫過來看看!”

“這麼晚了,我上哪裡去請大夫?”回話的人是馮哥,他的聲音裡有些無奈。

“就去咱們隔壁的陳大夫家,請他務必過來看一下!人命關天的大事,難道咱還能見死不救?”

“好好好,我這就去。”

楚若迷離地撐開一條眼縫兒,看向前方。

昏黃地燭光下,有個和藹可親的夫人正在用溼毛巾給她的額頭降溫。

楚若張了張口,想要說話,卻敵不過渾身的燒熱與昏沉,再度睡了過去。

“夫人,夫人……”那婦人關切地看向楚若,見她又暈過去了,輕嘆一聲,起身走向門口等着馮哥把大夫請來。

不知過了多久,楚若再度睜開眼時,天已經大量了。

她渾身都有種虛脫的感覺,像是被人抽乾了渾身的筋一般,軟綿綿的毫無力氣。像是想起什麼,她快速伸出手給自己把脈,察覺到孩子還在,只是有些動了胎氣,這才無力地把手耷拉下來。

須臾,在夜裡照顧她的婦人走了進來,手裡端着一碗清粥。

那粥的清香味瀰漫在楚若的四周圍,然而十分飢餓的她卻沒有半分胃口。

婦人見楚若醒了過來,對她含笑說道:“婦人,我是馮哥的妻子,大家都叫我馮嫂。昨天你在雨夾雪裡暈倒了,相公把我叫來後,便迅速把你擡進了房間裡。”

說着,她走上前,舀着碗裡的清粥說道,“來,趕緊喝一些清粥吧,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肯定餓壞了。”

“我昏睡了一天一夜?”楚若沙啞地嗓音像是破鑼似的難聽。

她坐起身來想要下牀,腹部卻有些疼痛,忍不住停了下來。她喃喃地說道,“我不能倒下,我要去找無涯。”

“夫人,你可不能亂動啊!大夫說你肚子裡的孩子命大,否則早就被寒氣侵體而滑胎了!”馮嫂語重心長地說道。

她將碗放在一旁,看着楚若輕嘆一聲,輕聲安慰道,“事情的大概,我也挺相公說了,夫人還是要保持好心態才行。大亞王朝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人還活着,一定可以找到的。”

楚若聞言,擡起頭來看向馮嫂,眼裡的淚花一直在打轉。

她不是怕找不到鳳無涯,而是那人故意將鳳無涯藏起來後,她又要像大海撈針似的到處搜尋嗎?

這樣搜尋下去,如果是找到他但是他卻不認得自己了,那她又該如何自處?

如果找不到他,她還該怎麼活下去?

陰謀,圈套,環環相扣……

楚若恨極了在背後捅刀子的人,這件事情跟阿蓮娜一定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她最近這幾天的不對勁再加上忽然消失不見,絕對是知道鳳無涯的去處,或者說,他們現在根本就是在一起!

“夫人,唉——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太會說話,你還是自己想開些吧。就算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也千萬不能再衝動行事了啊!”馮嫂有些感慨地說道。

“嗯,謝謝。”楚若木訥地點了點頭,心裡卻一直在想着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她不甘心就這樣再度失去鳳無涯的消息,絕對不會讓阿蓮娜有什麼詭計得逞的!

楚若轉過頭去看向放在小矮凳上的清粥,對馮嫂淡淡地說道:“馮嫂,麻煩你把粥端給我,我餓了。”

“好嘞,給。”馮嫂見她似乎是想通了,立即端起清粥來遞到楚若的面前。

看着她一口一口地把清粥喝完,馮嫂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喝完以後,楚若將手裡的碗遞給馮嫂,對她溫聲說道:“馮嫂,有勞你了。”

“客氣什麼?我相公說,你們昨天給的僱錢很多,是他遇到的最大方的人呢!我們兩口子都是城鎮上的善良老實人,最見不得有傷心和苦命的人存在了。夫人,你若是有什麼苦楚,可以跟我說說,我幫你順順氣兒。”馮嫂和顏悅色地說道。

“不了,麻煩你了,我想休息一下。”楚若淡淡地搖了搖頭,拒絕了馮嫂的好意。

她伸出手把了把脈,又對馮嫂說道,“對了,大夫給我開了安胎藥嗎?我想看一下。”

“哦,好,稍等一下,我去取。”馮嫂端着碗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將一包藥取了過來,對楚若笑着說道,“這是其中一副藥,就是你一次要喝的藥物,一會兒我去熬出來給你服用,希望孩子一切安好。”

楚若取過來打開後,用鼻子聞了聞,見是她需要的安胎藥材,點了點頭對馮嫂說道:“馮嫂,麻煩你用文熬至差不多後,再熄滅或悶上一刻鐘後端來,這樣藥效要好一些。”

“呀!跟大夫說的一樣呢!原來姑娘還懂醫術,真是了不起呢!”馮嫂欽羨地稱讚道,隨即拿着藥出去了。

楚若無奈地苦笑,她會醫術又怎麼樣?心病還需心藥醫,她也是能醫不自醫了……

山洞內,阿蓮娜照顧着昏迷中的鳳無涯。

她的臉色略顯疲憊,連夜趕路了十幾個時辰,纔回到了之前他們來過的那個山洞。

鳳無涯的臉色蒼白不已,也稍稍有些憔悴。阿蓮娜輕咬着下脣,看了鳳無涯一眼,起身走出了山洞。

半山腰間,兩抹身影漸漸地聚攏至一處。

阿蓮娜忐忑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那個黑袍女子,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您說過會讓我與卡蒙成爲夫妻,可是萬一他醒來不肯承認怎麼辦?洗腦巫術不是隻洗去他對心愛女子的記憶嗎?我如何能夠讓他完全信任我呢?”

聞言,黑袍女子轉過頭來,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窺見她面無血色的臉上掛了一絲猙獰的笑意。

她長得也算是美麗的,只是不難看出,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刻畫出了難以磨滅地痕跡。

她的年紀約摸在四十歲以上,但實際年齡應該還要高一些,卻在姣好的淡妝掩蓋下,格外冷豔迷人。

阿蓮娜心裡有些害怕,卻還是強硬地站在當處,表現出一副淡定的模樣。

她輕咳一聲,尷尬地說道:“我雖然是苗疆人,但沒有真正接觸過洗腦巫術,那是隻有苗疆高等級的人才配擁有的,不知您之前所說的是否都屬實,所以我想確認一下。”

“屬實不屬實?不管怎麼樣,你都已經這樣做了,不是嗎?”中年婦人冷冷一笑,睨向阿蓮娜的雙眸。

隨即,她鄙夷地說道,“阿蓮娜,你已經是一個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爲何還要在哀家面前強自假裝單純不諳世事?”

“哼,哀家從一開始跟你接觸,就沒必要撒謊。哀家只是想要奪回想要的而已,你也是爲了要得到鳳無涯,所以我們彼此都有目標的湊到一處,註定是要狼狽爲奸的。如果你做不到對哀家的信任,不妨從此就不要再爲哀家做事了!”

原來,這正是楚若當日親眼所見被一些瘋女人害得“死”去的貞太后——陳綺貞。

她如今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阿蓮娜面前,依舊是一副囂張跋扈的姿態,絲毫不覺得曾經的失敗便可以將她打垮。

不但她沒有死,她的兒子鳳弄絕也還沒有死,只是情況不容樂觀,此處暫且不提。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請您不要誤會。”阿蓮娜聞言,連忙慌張地搖了搖頭,對陳綺貞急急忙忙地說道,“如果我剛纔說錯了話,還請主人原諒。我願意一直都順從您說的任何命令,只要不傷害我和卡蒙就可以。”

“既如此,那你就乖乖地守着他。”陳綺貞沉聲說道。

她擡眸看向阿蓮娜,淡漠地說道,“關於他的記憶,哀家從前已經問過了。”

“阿卓登巫師說,每個人的失憶程度是不同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中了此巫術之人,勢必會忘記他心愛的女人。其他的事情,他也是選擇性的失憶一部分,剩餘的部分記憶還是會在的。”

“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在這裡詢問哀家,而是專心地守着他,想方設法讓他認爲你是他的妻子,而他是你孩子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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