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你,我心甘情願(3)

柳單尹如何也想不到,殷霆說帶她去個地方,居然是帶她來夜國的軍營。

她若有所思的望着底下訓練有素的將士,心底有着異樣的感覺。

柔光均勻的鋪灑在每個將士的臉上,褶褶生輝,當見到殷霆時,所有人如同見到了神人般的仰望着。就如同他是夜國的神話般。

夜國自從殷霆繼位以來,疆土不斷的擴張,頻頻的收復鄰近的小國和周邊的疆土。

今天當柳單尹見到夜國的將士時,她方纔明白,霆的不僅會算計,城府極深,而且他有着常人沒有的遠見和用人的本事,若不是因爲這個,夜國怎麼會擴張的如此之快。

這次出來,柳單尹是換了男裝打扮的。

女子不能踏入軍營這是千古不變的規矩。

“爲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來!”柳單尹嘴上雖只是淡淡的問着,但心底卻有着千萬種的思緒。

她不會天真的以爲殷霆真的對她放下了所有的防備。

以前的那麼多次,經過被他一次次的算計,她明白,殷霆每走的一步都是經過千絲熟慮的,否則他不會輕易的做任何的事情。

殷霆望着地下的將士,淡淡的笑着,沒有去理會她的問話:“你知道夜國的軍隊爲何每次戰役都能無往不勝嗎?”說道自己親手訓練出來的軍隊時,他眼底有着驕傲和自豪。

柳單尹抿着脣,等着他繼續說。

“因爲夜國的每個將士都如夜間的貓頭鷹一樣,有着敏銳的觸覺!每一個在戰場上廝殺的將士,只有真正的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才能更緊迫切的想要活下去。”他蹙着眉輕聲的說着,眉眼間似能感覺到瀕臨死亡時那種掙扎。

“只要死過一次的人才會感覺到生命的重要!”柳單尹的雙眸遠遠的望着前方,若有所思的說着。

聽着她的話,殷霆神色一滯,臉上劃過旁人不易察覺的痛楚,他伸手把她摟在懷裡,動作輕柔的如同捧着易碎的瓷娃娃。

殷霆的手當碰觸到柳單尹的身子時,她便抑制不住的顫抖着。

她永遠無法忘記這個男人曾帶給她多大的絕望,甚至無法忘記當匕首插到她小腹時,他如何涼薄的說不要這個孩子的。

“這裡是我的一切,也是夜國的一切,我帶你來時想告訴你,你於我早就超過了我現在的一切!”殷霆摟着她僵硬的身子,柔聲的說着,眉眼的多了分溫柔的痕跡。

柳單尹側頭平靜的看着他俊美的臉,脣角勾起嘲諷的笑。

這個男人的話,讓她如何再相信,他如今的一字一句都已經無法烙印在她的心底了。

看着她涼薄的笑顏,殷霆卻只能苦澀淒涼的笑了笑,手摟着她的肩更用力了,彷彿要把人鑲進懷裡。

“皇上,今日您要住在這嘛?”底下穿着軍官樣的男子恭敬的跪在他的面前問着。

他的眼睛不經意的落在他們兩人擁着的手上,心底百轉千回。

都傳皇上因久久不立候是因爲國師大人,而且有傳言說皇上好男風,可沒想到如今居然是真的......

殷霆瞥了一眼他臉上的神情,脣邊有着笑。

“不住了,朕馬上要去皇陵!”他似乎和這人很熟,更猜到了他此時的想法居然沒有任何的責怪。

“皇上,末將已經準備好了皇上要巡查的東西,這一次是要帶回宮看,還是......”他邊說着,眼睛有些不自然的超柳單尹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神情。

“你派人送宮中去吧!”他淡淡的說着,說完便摟着柳單尹走下臺階,完全沒有去理會將士們一樣的眼神。

柳單尹蹙着看着周圍有着*的眼神,脣抿的更緊了。

“朕曾在這個軍營生活了三年,曾經一步一步的感受着死亡,然後爲了保命,不擇手段的生存下來!”兩人並肩走着,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從柳單尹的肩上放了下來,靜靜的說着,似在回憶着過往的一切。

柳單尹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

他不是生來便是太子,與生俱來的榮耀,就連皇位都是手到擒來。

殷霆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苦澀的笑着:“有時候這皇位並不是榮耀,而是一道催命符。所以爲了保命,要學會忍耐,要懂得算計,否則你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輕描淡寫的說着,然而柳單尹卻能從他淺笑的眉眼看找到曾經刀光掠影的痕跡。

柳單尹側頭看着他陰霾的側臉,心底好像有根弦被撥動了:“要活着其實很容易,只是看你想如何活着。”她突然開口說道。

殷霆突然收住了腳步,側身細細的看着她孤寂的神情,許久纔開口輕聲的呢喃着:“那什麼時候你可以爲我而活着,而不是爲了別人!”他的聲音不大,卻剛好能落入柳單尹的耳中。

柳單尹猛的擡頭,雙眸震驚的看着他。

他是在同她索要她的心嗎?可惜,她的心已經被他無情的踩碎了。

兩人走了沒多久,在一個清秀的洞口停下了。

柳單尹望着裝飾的素雅的山洞,心底清楚這裡絕不是一般的山洞,若是尋常的山洞,怎麼會裝扮的如此的素雅。

“進去吧,我們去看看母妃!”殷霆牽着柳單尹的手,沒等她說話邊已經朝着山洞走去了。

柳單尹打量着山洞,震驚的很,這山洞在外面看雖然比一般的山洞好些,卻沒有太大的區別,但兩人一進去就別有洞天了,首先兩人剛進去便是一個極大的瀑布,她還沒來得及注意殷霆按了什麼東西,那瀑布便裂成了兩道,僅能容下兩個人進去。

兩人剛踏進去便是一間裝滿了瓊花的冰室,裡面躺着一個容貌絕豔的女子。

“母妃,我帶着伊兒來看你了!”一進冰室,殷霆便熟稔的說道,就如孩子撒嬌般。

他緊扣着柳單尹的手,把柳單尹拉到了那病*的旁邊,徑自說着:“母妃你一定會喜歡伊兒的,她就是我小時候告訴你的那個很好玩的女娃!你看,她現在長成這個樣子了!”此時他就像一個未長大的孩子般,訴說着,沒有任何的僞裝。

他手緊緊的抓着柳單尹冰涼的指尖,就像獻寶般在沉睡着的女子旁邊說着。

柳單尹靜靜的看着眼前這個猶如沉睡着的女子,眼底有着無盡的苦澀。

她曾經聽說過,殷霆並非是正妃所生的,也就是說這個女子並沒有被殷霆的父皇納入後宮,而且曾經殷霆告訴過他,他八歲之前和母親一直在那個山洞裡生活着的。

一個女子,爲了自己的愛甘願沒有任何名分的生活着,直到死都不曾被自己愛的男人真正的認同,那要多大的勇氣。

向來帝王的愛是涼薄的,是短暫的,可她卻堅守了一輩子。

不知殷霆從什麼地方取出一個紫色的的鐲子,二話沒說便套在了她的手上。

“這是母妃送給你的見面禮!”他淡淡的說着,雙眸灼灼的望着她。

柳單尹卻不自然的別開目光,不自在的看着別處。

她不知道,今天殷霆爲何會突然奇想的帶她到軍營,然後又到她母妃的皇陵中,她更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也是他算計中的一部分。

之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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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皇陵回來之後,殷霆似乎很忙,忙的就連人影都看不到。

幾乎每次到柳單尹睡了之後他纔會寢宮,而還未等她醒便已經離開了。

如果不是有宮女說皇上每天回寢宮睡,她還以爲他都不曾回來過。

“將軍,你過來一下!”還在柳單尹發呆之際,妍兒站在門口朝着柳單尹招手,神秘的喊着她。

柳單尹有些詫異的看着她:“你不是去給我拿衣服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將軍,我剛剛在湖邊碰到一個人!”妍兒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着,模樣謹慎。

柳單尹看着她慎重的模樣,起身跟着她出去了。

“我把他放在了靈香閣沒有被完全燒掉的廢棄屋裡!”妍兒小聲的說着。

柳單尹蹙着眉,心底有些疑惑:“什麼人?”

“不知道,我看他全身是傷,而且他死抱着我的腳,不讓我走,我沒有辦法才把他搬到了那廢棄的小屋!”妍兒有些無奈的說着。

剛剛她原本是想給將軍去拿衣裳的,可是突然從湖中蹦出來一個人,死命的抓着她的腿,她實在沒有法子,就把人給搬到了靈香閣廢棄的小屋裡。

柳單尹聽着她的話,心底更是疑惑了。

這皇宮中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而且聽妍兒話裡的意思,那人似乎是逃出來的。

當他看到妍兒所形容的那人是,她着實的吃了一驚。

原本她還在怪妍兒怎麼會救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當看到他的樣子,她心底也爲這人驚人的毅力給震撼了。

且不說他全身是身,就單單是手腳上就都被鐵鏈從琵琶骨穿透,手髁和腳髁上清晰的還能看到曾經鐵鏈穿過的痕跡,他手上的傷口一看就是被人硬生生扯斷了鐵鏈逃出來的。更讓人吃驚的是他身上隨處可見被烙鐵燙過的痕跡,一個個傷痕血肉模糊,是被人嚴刑拷打過的。被折磨成這樣,他居然還有本事逃出來,實在是奇蹟了。

“妍兒,你去拿些水來,另外去弄些傷藥,就說是我弄傷了,是給我治傷的!”她沉聲的交代着,對這個血肉模糊的人突然有了種莫名的憐惜。

儘管她很清楚,像他這樣的人必定是個麻煩,但是她心底有着不知名的感覺,這個人或許能對她以後離開皇宮有幫助。

等妍兒拿來水和藥之後,柳單尹利索的幫他把那些化膿的傷口洗淨,然後上藥。

在這期間,那人雖然是模模糊糊的,但是對於那樣的痛苦卻沒有吭一聲。

“將軍,他怎麼會弄成這樣!”妍兒心驚的看着他。

柳單尹邊給他上藥,邊開口解釋着:“或許是因爲想從他嘴裡套出一些機密吧,更或者是有別的原因,不過這人的意志這麼強,應該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她不是沒有見到殲細,或者是抑制堅定的叛徒,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像他這麼能忍的,畢竟他們也是人,也有感覺,也會承受不了那樣的折磨。

“那我們救了他會不會有麻煩!”聽着她的分析妍兒開始後悔自己多管閒事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柳單尹輕聲的說着,笑着安慰她。

幫那人處理好傷口之後,柳單尹把人留在了那間廢棄的小屋,這才放心的回去。

當她回到寢宮殷霆已經坐在那裡了。

聽到他的腳步聲,他只是說了句:“你回來了!”雙眸間有着掩蓋不掉的疲憊。

他並沒有開口問柳單尹去了哪裡,只是指着桌上的飯菜說:“用膳吧!”

柳單尹看着他疲憊的樣子,居然脫口而出:“怎麼最近這麼累啊!”

她的話剛出口連自己都愣住了。

聽到她的關切,殷霆眉眼驟然的沾滿了欣喜和滿足,居然開口同她解釋起來:“天牢裡逃走了個犯人!”他避重就輕的說着。

聽着他的話,柳單尹的心突的跳了下,想起妍兒救的那人,莫非他就是殷霆說的逃走的犯人。

“那人很重要嗎?”她淡淡的問着。

殷霆詫異的擡頭看向她,眼底的欣喜更甚了,只當她是因爲關心自己。

“不重要,只是很麻煩!”

柳單尹偷偷的瞥了他一眼,發現他只要一說到那犯人便眉眼都蹙緊了,看來真的是很麻煩。

“你這些日子這麼忙,就是在處理那個犯人的事情嗎?”柳單尹順着他的話問着。

到此時,殷霆才擡頭打量着她平靜的臉,眼底閃過一絲的失落,但終是被掩蓋的很好。

“爲何你關心那犯人的事情比關心我還多呢!”他突然輕聲的說着,言語間有着失望。

柳單尹端着碗的手劇烈的顫抖了下,隨即笑着擡頭,伸手幫殷霆夾了塊芙蓉雞。

“這些天這麼累,今晚早些休息吧!”

“那犯人是從天牢逃出去的,可是御林軍找了三天都沒有找到,我想他應該還沒逃出去,否則御林軍不可能找不到!”殷霆沒有去理會她的話,自言自語般的說着,只是眼底的欣喜已經消失殆盡了。

柳單尹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沉默了許久才輕聲的開口道:“那就派人搜查皇宮吧!”

“恩,那伊兒覺得他會在哪裡呢!”殷霆輕聲的問着,語氣輕柔,聽不出一絲的怒氣。

柳單尹伸手去舀湯,紫色的桌子在燭光下更加的耀眼,炫目了,那鐲子便是之前殷霆送給她的。

殷霆一把抓住她的手,冰涼的指尖緊緊的攥着:“伊兒,我說過不管你做過什麼我都不會追究!只要不是背叛!”

聽着他的話,柳單尹脣角的笑意更冷了,面無表情的看向殷霆,久久的望着。

“皇上所謂的背叛是什麼呢?”她諷刺的笑着。

殷霆面上一白,雙眸淒涼的望着她涼薄的笑,終是放開了她的手。

起身,背對着她:“伊兒,明天朕派御林軍開始查,你不要亂走!”

說完,他便疲憊的進了內室,沉默着躺在睡塌上。

這些日子,兩人雖住在一個屋子,但因爲卻一直都睡在睡塌上。

柳單尹透過簾子望着他側着身子的背影,心底突然有些心疼起他來了。

第二日,因爲知道今天開始要搜查皇宮,所以柳單尹等殷霆一離開她便起來了。

只是沒想到,她和妍兒剛到靈香閣就被人攔住了:“柳姑娘,從今日開始,御林軍開始搜查皇宮,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能亂走!”

一個面目清秀的侍衛把柳單尹攔在靈香閣外。

“這不過是間廢棄的屋子,我們主子想去看看有沒有沒有被燒壞的東西,難道這也不行嗎?”妍兒有些着急了。

那人還在裡面呢,要是被查出來,她們就真的有麻煩了。

那侍衛恭敬的回話:“姑娘如果要進去找,那就等過些時日吧,等屬下找到了那犯人。反正這裡已經廢棄很久了,姑娘找的東西如果真的急用,自然不會到如今纔來找!”

柳單尹朝着那人淡淡一笑:“自然不急,我不過是閒來無事出來走走!整個靈香閣都燒成這樣了,我還指望能找到什麼東西!”她輕聲的笑着。

那一笑卻讓那侍衛看呆了。

他們都道是宮中有個戰俘,*慣後宮,以色侍君,都說此女是妖女,但真正見過她的人不多,而且她並沒有任何的名分,都只知道她姓柳。卻沒想過她真的是神仙一樣的人物,之前他遠遠的看過以前,今日近看,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過了許久,他才反應過來,朝着柳單尹作揖:“請姑娘恕罪!”

“勞煩了!”她淺笑着說了聲,就帶着妍兒離開了。

那侍衛直直的望着她的背影,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將軍,這可怎麼辦啊,那人還在裡面!”妍兒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着。

柳單尹心底也有些急,蹙着眉不說話。

“今晚我進去看看吧!”她沉聲說道。

以她的武功想要擺脫那些並不難,只是她怕殷霆會懷疑。

“將軍,太危險了!”妍兒擔憂的說着,心底總是七上八下的。

她總感覺好像事情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沒事,我自有辦法,只是需要你去給我弄些秘藥!”柳單尹沉聲說着。

妍兒慎重的點頭,但是心底卻還是擔心的很。

畢竟這個麻煩事她弄回來的,雖然起先她不知道那人是要犯,但是如果不是她多管閒事,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是夜,柳單尹靜靜的坐在桌前,一桌子的飯菜。

等殷霆回來已經是二更了。

“怎麼還沒睡覺!”當他踏進寢宮看到桌上未動過的飯菜,他蹙着眉沉聲說道,語氣中全是滿滿的責備。

“等你!”她淺笑着,眉眼間有着平時少有的靈動,漂亮的脣輕抿着。

殷霆詫異的望着她,眼底有着沒來得及珍藏好的欣喜。

柳單尹看着他,起身走近,伸手輕輕的摟着他的腰,輕柔的說:“以後,我等你回來一起再吃!”

殷霆愣愣的望着她如花的笑顏,捧起她的臉,不自主的吻着她的脣,灼烈的氣息瞬間佔據了她的脣。

“這是你的真心嗎?”離開她的脣,殷霆纔在她耳際輕聲的說了句。

柳單尹的神色一指,看着他身子軟軟的倒下,伸手抱住他倒下的身子,把他搬到*上。

她知道殷霆很聰明,但是他不會想到,她會把秘藥塗在自己的脣上。

她試探性的推了下他,直到她完全沒有反應,柳單尹這才轉身離開。

等他的背影徹底的消失,殷霆緊閉的雙眸才驟然的睜開,沉寂的雙眸深沉的望着那個消失的背影,臉上溢滿了痛楚。

(不管是那個鐲子,還是那個全身是傷的男人,都是很重要滴!嘩啦啦~~~~~偶要票票,要花花,鑽石,咖啡啥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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