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殺了我,你若恨我,就殺了我啊!”柳單尹拼命掙扎着自己的頭,想要掙脫開他的手。
殷霆扣住了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白希的臉上留下兩道清晰地淤痕。
“朕怎麼捨得殺了你呢!朕這麼愛你,你說朕怎麼捨得呢!”他眼底含着冰冷的笑,陰邪的臉上殘忍的冷笑更張狂了。
身後看着他們的妍兒終於忍不住想要上前哀求,去被冷炎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柳單尹只是抿着脣,死死地盯着他。
殷霆卻依舊偏執的說着:“在你知道你那隻傳遞軍情的黑鴿不見的時候,你就應該打消逃跑的念頭!以你聰明的腦袋,應該知道,這是朕給你的警告!朕一次次的饒你,一次次的提醒你,可是你又做了什麼!你這個無情的女人!”
他手中扣着柳單尹下巴的力道更大了。
柳單尹忍着痛楚,固執的盯着他,抿着脣始終不願意開口。
如今,她如何和她解釋,她其實並沒有逃走。
她怎麼告訴他,是妍兒在茶水裡下了秘藥,她是被人擡出去的。
殷霆似看到了她隱忍的痛苦,手猛的鬆開她的下巴。
“你要出宮,朕依着你!即使在酒樓遇到了那個爲你而死的嚴令,朕也能當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你在宮裡私會夏洛軒,朕也可以饒恕你!朕只要你留在朕的身邊,只是這卑微的要求,你也做不到嗎?”
他聲嘶力竭的吼着,眼底無法掩蓋的痛苦瞬間的暴漏。
他已經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她卻依舊要離開。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聽着她的話,柳單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驚訝的看着他。
這個男人城府太深了,心計太重了,太可怕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一切,卻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給她*愛,帶她出宮!
殷霆淒厲的笑着,雙眸染滿了血絲。
“從夏珞軒踏進夜國,他的一舉一動,朕就清楚的很!朕只是一直在賭,賭你可曾對朕有過半分的真心!只要你又一份的遲疑,只要你坦白,朕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只要你留在朕的身邊,朕可以什麼都不追究,但是你沒有.....夏洛軒一出現,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跟着他離開。”
柳單尹心底一冷,心上似被劃過萬道的傷,痛的讓她無法呼吸。
“我不跟洛軒離開,你就會放過他嗎?你不會,你根本不會再放過他!”
“對,朕說過,朕只放過他一次,只要他再也不踏進夜過,朕不會取了他的小命!”
柳單尹低低的笑着:“其實這一切你都已經算好了吧!從洛軒踏進夜國,你就開始算計,算計着我!”
“算計?你覺得朕是在算計你嗎?只要你不逃走,只要你不跟着夏洛軒私逃,朕的這些算計根本就沒有用處!朕一次次的提醒你,早已經給你鋪好了退路,可就缺要往懸崖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