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燁身染重病

完結 暴君,別過來後宮殺戮,血染胭脂,她身心俱碎 軒轅燁身染重病

想立刻見到左晚晚的念頭席捲了他整個人的思想,太陽穴突突地跳着,眼前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光明,他喃喃地叫着“晚晚,晚晚。”

日子就這樣滑過去,戰爭的殘酷一點點地在軒轅燁的眼前展現出來。士兵們由志氣滿滿到滿身疲憊,從小傷口到缺胳膊斷腿。

軒轅燁從修羅王口中印證瞭如玉出軌的事實,他萎靡不振,他不明白,爲何他如此深愛着如玉,如玉卻要這樣的傷害他。

軒轅燁忘不了如玉臨死前的驚景,她是爲了救他而死啊,他又怎麼能夠願意相信,她是他愛錯了的人?

軒轅燁看不到潮水一般涌過來的修羅將士,卻能聽到驚天動地的吶喊廝殺。只覺得整個地面都在被震動着。

爲了報復修羅王,軒轅燁終振作起來,來到陣前與修羅王對罵,“修羅老兒,你可知繁城燒死的軒轅皓是何人,就是你與如玉私通生下的孽種,你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兒子,看你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如玉。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真是活該,報應,報應。”

軒轅燁咒罵着,修羅王得知軒轅皓是他的兒子,得知他下令燒死的人是他的兒子時,他突然覺得胸口堵的慌,涌出一口鮮血,從馬上摔了下去。

過去的種種就像電影般在修羅王的腦海裡回放,他終於想起,他與如玉的幽會,想起如玉說他們有個孩子,想起那夜他行刺軒轅燁,誤殺瞭如玉。

頓時,修羅王氣地暈了過去,醒來之後,立即下令撤兵。

修羅兵退,軒轅燁班師回朝,回來的路上,軒轅燁一直高燒不退,迷迷糊糊中不停地喊着:“晚晚,晚晚…………”

韓子儒不知道軒轅燁怎麼了,上戰場,軒轅燁並沒有受傷,也沒有跟人打鬥,他突然高燒不退了。

軒轅燁罵了修羅王,修羅王氣的吐血翻身下馬,軒轅燁又何嘗不氣,他又何嘗不傷心?

他深愛着的女人,心裡一直裝着另外一個男人,甚至揹着他生下奸、夫的孩子。多年以來,軒轅皓因爲是她的兒子,軒轅燁愛屋及烏,寵他至極。

就是這樣的一個孽、種,他當寶貝般疼愛的兒子,竟是別人的。還有他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女人,愛着的竟是修羅王,她用他的寵愛來報復他。

軒轅燁不知道如玉當年爲何要爲他擋下那支毒箭,是內疚嗎?

最讓軒轅燁不能接受的,就是如玉與修羅王所生的孽、種軒轅皓,竟與他寵愛的女人清蘭皇后通、奸。

軒轅燁冷笑,軒轅皓果然是修羅王的種,他們父子倆都一人嗜好,愛跟別人的女人私通。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他們父子倆,父子倆都要搶奪他的女人。

好不容易趕回宮,立即着太醫查看,太醫爲軒轅燁把脈,說:“血熱,心裡有鬱氣,這是心病。加上一路顛簸,所以高燒不退,陛下的病不礙事,稍加休息便能痊癒。”

“晚晚,叫晚晚來見朕。”軒轅燁有氣無力地說。

“來人,請清蘭皇后見駕。”韓子儒下令道。

鄧公公連忙領旨:“奴才遵命。

左晚晚正在操辦德貴妃的後事,得知軒轅燁回宮,且身染重病,冷冷一笑,她這就去軒轅燁傷口上撒鹽。

左晚晚身着白色的紗衣,頭上沒有任何的首飾,此時正在爲德貴妃辦後事,不宜太過招搖。

雲淑卻恰恰相反,得知害死她孩兒的兇手死了,身穿大紅的皇后服,能戴的手飾全戴上了,頭上更是插滿了金銀首飾。

“娘娘,您看孝淑皇后,用得着高興成這個樣子嗎?她戴那麼多首飾,也不嫌累,也不怕摔着。”秋菊向來心直口快,無所顧忌地說。

“秋菊,管住你的嘴,正所謂禍從口出,小心一點兒終歸是好的。”左晚晚提醒道。

“奴婢知錯了。”秋菊吐吐舌頭,春花點了一下她的腦門。

遠遠地,雲淑也看見了左晚晚,喊了起來:“妹妹,聽說皇上回來了。”

“是,皇上正在軒轅殿。”左晚晚道。

“走,我們一起去看看皇上。”走近以後雲淑拉着左晚晚的手,說道。

“姐姐,聽說皇上病了,德貴妃剛剛過世,姐姐穿成這樣,我怎麼跟皇上說啊。”左晚晚故作爲難地說道。

“那就我先進去,等我出來以後你再進去告訴皇后德貴妃死翹翹了。”雲淑道。

“這樣也好。”左晚晚答,她身後的秋菊白了雲淑一眼,小聲嘀咕道:“皇上想見的是我家主子,先進去湊什麼熱鬧。”

秋菊說得很小聲,但是雲淑還是聽見了,笑道:“妹妹,你平時不能太過縱容這些下人,否則她們就不把你當主子看了。若是妹妹信得過,就將那個婢女將給姐姐,姐姐定讓她服服貼貼,長記性,再也不敢知說話。”

“秋菊,還不給皇后娘娘賠罪。”左晚晚喝斥道,這個秋菊,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奴婢知錯,請皇后娘娘息怒。”秋菊連忙跪到地上請罪,她早就聽說過孝淑皇后的狠毒,若是把她交給孝淑皇后,不知道會被整成什麼樣子。

“今日本宮心情好,就饒了你,如若再多嘴多舌,小心本宮割了你的舌頭。”雲淑冷笑道,甩開左晚晚的手,揚長而去。

“娘娘。。。。。。。。。。。。”春花叫一聲。

“我沒事,你們看見沒有,孝淑皇后是惹不得的,以後一定要小心。”左晚晚提醒道。

我們的晚晚強大起來了,但是也變得心狠了,不是當初那個明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