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乳交融

寧海的話正合了鬼手的心意,鬼手對他報以讚許地笑,軒轅燁也哈哈大笑起來,送鬼手出宮的時候,送了他整整一車的好友。大文學

鬼手也不含糊,全都收下了,運到他山上的小木屋,準備大醉幾天。

臨走時,左晚晚滿眼含淚,一切盡在不言中,寧海一再保證會照顧好左晚晚,讓鬼手放心。

夜晚,滿月升起來了,一片寧靜隨着銀霧般的月光灑在大地上。

左晚晚很想喝酒,將軒轅燁藏在字畫後面的陳年佳釀拿出來喝了,待軒轅燁回來的時候,酒已經喝光了。

左晚晚呆呆地坐在地上傻笑,酒瓶倒在一旁,軒轅燁大怒:“你竟然把這麼珍貴的酒給喝了。”

“全都走了,爲什麼把我留在這裡,我也想走。”左晚晚眼含淚水地問。

“朕不是說過嗎?等朕膩了,不喜歡你了,自然會送你走。”軒轅燁道。

“皇上,今晚的月兒很圓,宮裡有荷塘嗎?想去賞荷。”左晚晚道。

“你這個樣子去賞荷?”軒轅燁狐疑地看着她。

“不行嗎?誰規定喝了酒的人不準賞荷?”左晚晚緩緩移身子,站了起來,她發現屋子裡的東西都在轉,軒轅燁的身影一下子變成了兩個,三個。

“走吧,朕也想出去走走。”軒轅燁將她打橫抱起,走出軒轅殿。

“皇上,這麼晚了,您去哪裡呀?”李公公見軒轅燁抱着左晚晚出來,連忙追上去問道。

“這個賤婢偷喝了朕的佳釀,朕要將她扔到池塘,誰也不準去救她。”軒轅燁開玩笑地說。

可是任誰也看得出他眼裡的寵愛,他將左晚晚摟在懷裡,目光裡全是柔情,誰會相信他是要去扔她?

荷塘邊,靜悄悄地,只有他們倆,侍衛只敢遠遠地跟着。大文學

軒轅燁抱着她在荷塘的涼亭邊坐下,任由她依偎在他的懷裡。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葉高出水面,像亭亭的舞女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着些荷花。

小小的瑩火蟲飛舞在夜空,左晚晚看着這美景,不禁想起她與皓在河邊的小家。

夜晚,草地上有很多的瑩火蟲飛來飛去,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在草叢裡唱歌,不知道皓現在怎麼樣了。

“你在想什麼?”軒轅燁問。

“我在想我的夫君,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左晚晚喃喃地說道。

“不準想他,你現在是在宮裡,宮裡的女人只准想着皇上。”軒轅燁道。

微風吹過,送來些許清涼,也帶來縷縷清香。荷葉與花朵隨風起舞,帶着一絲的顫動,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

荷葉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着,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荷葉卻更見風致了。

“皇上,我想跳舞。”左晚晚掙脫軒轅燁的環抱,來到荷塘邊上,舞了起來。

軒轅皓看不見她在暗夜裡的舞,儘管風姿綽約,儘管傾國傾城,但,她多麼希望不是她一個人獨舞,她多希望能有個舞伴。

如果可以,左晚晚希望軒轅皓是她的舞伴,他們的孩子是觀衆。

黑暗中只有左晚晚的影子,她可以看到她的影子在哭泣。

淚,溼了她的心,也痛了她的心,而她還卻要像只彩蝶般投入軒轅燁的懷抱。大文學

左晚晚故作跌倒,跌入了軒轅燁的懷裡,她輕輕地摟住軒轅燁的脖子,定定地看着他。是的,軒轅燁是位美男子,雖然不年輕,但他真的很美,這就是爲什麼那麼多女人爲他斗的死去活來的原因。

一個男人,有英俊的外表,再加上顯赫的地位,這樣的男人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

軒轅燁就是這樣的男人,他英俊,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左晚晚曾經也爲之心動,但心痛過後,她這把這一切都看透,眼前這個男人,永遠不可能只屬於某一個人。

“皇上,你喜歡我嗎?”左晚晚柔聲道。

“朕只能說,你不討厭。”軒轅燁說。

“可是爲什麼我那麼討厭你呢,我真的很想我的夫君,雖然您是皇上,雖然您長的很英俊,可是,我還是很想夫君,很想很想………”左晚晚說道。

“你是哪裡想?身體想,還是心裡想?”軒轅燁邪魅地問。

“哪裡都想……。”左晚晚曖昧地答。

“是嗎?這裡想嗎?”軒轅燁將手伸進了左晚晚的衣服裡,輕輕地**她胸前的渾、圓,左晚晚不語,眼淚悄悄地滑落。

軒轅燁抱起左晚晚回軒轅殿,左晚晚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不想讓他看到她流淚的臉。

軒轅燁輕輕地將左晚晚放到牀上,俯下頭,親吻她的脣瓣。他火、熱的手掌,在她豐、盈、雙、峰上的捏、弄着,直到她的身體有反應,粉紅色的蓓蕾也硬、挺了起來。

軒轅燁用更加熾、烈的吻與她細、嫩的雪膚接觸,他的脣移到她的胸前,挑起一波波情、欲的火焰。

左晚晚感覺到胸前清涼的感覺,使得一絲理智回到她的腦中,她張開雙眼,看見了埋首在她胸上的軒轅燁。

“皇上,你……”

“朕在做你想做的事。”軒轅燁笑道。

“可是,我不同意,我是有夫君的人,如果夫君知道我跟別的男人有染,我會被休的,你想當奸、夫嗎?”左晚晚擡起因爲喝太多酒而有些疲累的手說。

她欲拒還迎的拒絕着,但是軒轅燁仍沒有放棄親吻她雪白肌膚的機會。

“再過一會兒你會同意了,而且還會不斷地索、取。”軒轅燁相信他一定可以運用他的技巧和實力誘導她。

“你不尊重我的意願……”左晚晚無法剋制經由他的撫、摸而引發的快、感,她似乎越來越沉、淪和墮、落了……

“清夢,朕尊重你身體的意願。”他向來清楚該怎樣撫、弄女人的身體,好讓她們敏感興奮起來。

軒轅燁的手撫向左晚晚的兩腿間,想挑起她蜜、谷的溼、潤,讓她向男女間的情、欲低頭。

“哦……”左晚晚呻、吟出聲,伸出手想制止他正在做的邪、惡行爲。

“好好享受這美麗的夜晚吧。”軒轅燁笑道,被他碰過的女人,永遠也不能讓第二個男人碰觸,她只屬於他,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軒轅燁火、熱的脣,由她的胸、脯上蔓延到她的小腹間,在她柔嫩的肌膚上不停的蜜、吻着……

她的手抱住他的頭顱,雖極力想制止他的行爲,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背叛了她。

想到從前與軒轅燁在一起的纏綿,她感覺到呼吸急促了起來,血液的流動彷佛也越來越快。

軒轅燁意識到她的反應,用他健壯的身體壓覆在她柔軟的**上。輕輕擡起她的大腿,朝神秘幽谷刺了進去。

左晚晚呻、吟出聲,她感覺到他巨大的欲、望進入她體內時所帶來的灼、熱、感。

一夜的纏、綿,軒轅燁一遍又一遍的要她,一直折磨到天亮,兩個人都疲憊地昏睡過去。

“皇上,該早朝了。”傳來李公公討厭的聲音。

“朕有些乏了,讓臣相主持吧。”軒轅燁懶洋洋地說道。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左晚晚喃喃地念道。

“你說什麼?朕不能早朝,還不是因爲你,你竟敢、嘲、笑朕。”軒轅燁一轉身覆上她的身子,又是一場翻、雲、覆、雨。

兩個人一直睡到中午纔起來吃東西,用膳的時候,李公公看了清夢一眼,對軒轅燁說:“皇上,清夢姑娘昨夜**,要不要帶她去沖洗?”

“清夢,你想不想生個龍子玩玩?”軒轅燁問。

“無所謂,能生就生一個唄,我喜歡小孩子,太子長得像皇上,那樣子可愛極了。”左晚晚奉承道。

“那朕給你一次機會,小李子,留。”軒轅燁道。

“遵命。”

傍晚的時候,寧海將煎好的藥送到了御書房,軒轅燁一擡頭,見是他,笑道:“寧太醫,華清的藥方果然有藥,朕覺得全身都是勁,有種血、脈、膨、脹的感覺。”

“皇上只要堅持服藥,很快就會恢復健康。”寧海道。

寧海離開的時候,左晚晚叫住了他,道:“寧太醫,昨天我喝了一點兒酒,頭有些暈,你給我看看。”

“皇上,可以嗎?”寧海尋問道。

“給她看看吧,昨晚把朕珍藏的佳釀給喝光了,今天醒來,居然什麼事也沒有,她的酒量很好。”軒轅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