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大房二房
擂臺上
虎骨鞭的剛猛,震得擂臺微微作顫。
滄瀾鳴汗如雨下,他目色一瞬不瞬的盯着滄瀾雪,眼皮子都不敢眨動一下,就怕滄瀾雪會因爲他一個小小的眨眼突然竄出在他的面前。
他目前看似佔了先機,可他自己知道,他並沒有比滄瀾雪好多少,滄瀾雪看似一味的在躲閃,可他發現,每次下鞭的地點離滄瀾雪的身體越來越遠了。
從剛纔時的貼身,到現在的一拳之隔,這裡面到底滄瀾雪做了什麼,爲何距離會被拉大,他揮鞭的動作絲毫都沒有改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驚加上體力的大量流失,滄瀾鳴目前也不過是苦撐罷了。
反觀滄瀾雪,呼吸平穩,目色迥然而犀利,即便每次虎骨鞭落下的地點緊貼着她的身側,也絲毫不見慌張,有的是精確的判斷,快速的躲閃。
驚險的躲避每每會讓在場的衆人抽氣連連,甚至有幾次一度認爲滄瀾雪將無法避開虎骨鞭的加身,可每次的結果都大出他們的預料。
這也就讓那緊緻的氣氛一時間更爲的窒息。
一雙雙眼睛緊緊地盯住擂臺上。
“這是怎麼會是?”崔玉華滄瀾海正妻,亦是滄瀾風、滄瀾菱、滄瀾雷、滄瀾雨的生母,一臉的幹練精明,那雙細長的眸子緊緊地鎖住在擂臺上的滄瀾雪,表示出質疑。自然那隱藏在眸底的那份怒火與恨意,更是令她本是雍容的臉上出現了褶皺。
“大姐,這七丫頭可算是長臉了,這滄瀾家看來是沒人能治得了她了。可憐你家二姑娘就這麼被毀了,妹妹我想起這事兒就心疼,這會兒要不是爲了滄瀾家,我也不會讓鳴兒上去,誰知道那丫頭狠心起來,會把鳴兒怎麼樣,我家嫵兒可是到現在還下不了榻。”
徐蘭玉滄瀾海的第二房夫人,她一邊摸着淚兒,一邊望着崔玉華,那字字句句無一不是尖酸刻薄,可同樣難掩其間的憤恨與對崔玉華的譏諷。
“你這是在說給誰聽呢?”崔玉華臉色一沉,扶住椅柄的手指泛着白色。
“妹妹我這不是覺得憋屈嗎?姐姐難道就忍受得了?老爺這次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就這麼縱容那死丫頭,菱兒跟嫵兒都傷成那樣了,他怎麼還能容忍那丫頭上擂臺?”徐蘭玉不死心的說着,在滄瀾海那邊她連個屁都不敢放,可這會兒她倒是把滿腹的委屈全部往崔玉華的身上傾倒,好似只有這樣她的心裡頭纔會舒服點。
畢竟崔玉華是大房,這地位本就比她高,而且傷得最重的又是她的女兒,她也不過是往上頭加把柴火,最好大房跟四房能打起來,那麼她這二房自然就能被扶正。
誰都知道滄瀾海對那穆婉蓉的特別,這也是崔玉華爲何會如此不見待穆婉蓉,而對那徐玉蘭與那三房劉慶荷以姐妹相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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