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她的啜泣和掙扎就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劑,男人的瞳眸攝人,盯着她在月光下顯得越發柔弱的小臉,突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頜,將一個冰冷的吻狠狠的印在她的脣瓣上。
疼痛夾雜着絲絲難耐,在那一個瞬間淹沒了她的全部感官。
*
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蹤跡,只有凌亂的牀單和她身上的青紫吻痕正在提醒着她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扯過牀單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坐在牀上,突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憤,把小臉埋在膝蓋上,壓抑不住的啜泣聲從脣邊撕瀉而出。
莫名其妙被奪去了初次的純真,還被囚禁在這不知名的別墅裡,她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裡求救,她身上原本的衣服不知道被人丟到了什麼地方,她所有的通訊幾乎都被切斷了。
她茫然無措,只能是任由那個可惡的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發泄他的獸慾!
她壓抑着悲憤,從凌亂的大牀上上起身,打開衣櫃穿上了一件方便行動的牛仔褲和黑色T恤。
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在走廊裡走了一段路,發覺根本就沒有人在監視着自己。林瑾之回到房間迅速的將房門反鎖上,學者從電視劇上看到的手段,林瑾之將衣櫃裡的幾條牀單給絞成結實的繩索,拴在窗框上,順着那繩索就溜了下去。
落地的時候,林瑾之才發覺這是一處愛賽爾的別墅富人區。相隔不遠的地方就會有一棟花園別墅。
觀察了地形,林瑾之小心的避開了在院子裡巡邏的保鏢,接着掩映的花木,以龜速朝着雕花大鐵門挪動。
就在林瑾之幾乎要摸到呢鐵門,內心狂喜的時候,一記聲線打破了林瑾之的幻想。
“林小姐,這個遊戲好玩麼?若是覺得不好玩的話,我覺得不如換一個遊戲。”
她僵硬的擡起視線。
一個身穿管家服侍的中年男子,身後帶着兩個荷槍實彈的保鏢,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她頭皮發麻,但是仍舊是倔強的站起來試圖和這些人將清晰自己的立場。
“你是誰?你是那個強jiān犯的人麼?你們不能將我囚禁在這裡,我不是愛賽爾人,我是華夏人,你們這樣囚禁我是犯法的,你們若是現在將我放走的話,我或許會考慮不講你們的主人告上法庭,不然的話,那可就別怪我對你們手下不留情了!”
管家的笑很是恭謹,但是吐出口的話卻是毫不客氣,一雙湛藍色的眸子不含溫度的開口:“林小姐,你可能是沒弄清楚,公爵的身份和地位絕對不是林小姐說要告就能告的動的,不然林小姐大可以試一試。不過現在我是來奉行公爵的命令的,來人,將林小姐送回她的房間。”
身後那兩個保鏢立刻跟拎小雞一樣將林瑾之給架了起來。
管家的聲線在林瑾之的後面響起。
“林小姐,在公爵沒有吩咐之前,您不能離開您的房間一步!”
林瑾之在不斷掙扎中被拖回了主臥室。
兩個保鏢將一臉悲憤的林瑾之狠狠的丟在房間裡,那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老管家就跟隨着來到了房間裡。
“林小姐,這裡是公爵在愛賽爾國的府邸,您若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儘管吩咐我,但是您若是想要離開府邸的話,還需要獲得公爵的同意。”
“我沒有什麼需要,我和你口中的狗屁公爵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關係,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好麼?我還要回去華夏國,我還有我的家人……求求你了,好不好?”
這些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叫她的神經緊緊的崩起,已經抵臨了她承受的極限。
管家的話卻徹底的將林瑾之的那絲幻想給打碎了。
“林小姐,作爲公爵十幾年的管家,我勸您,您最好還是乖乖的順着公爵的意思,等公爵厭倦了,自然會將您送回您的家鄉,但是現在,您對公爵來說很重要,公爵根本就不可能放您回去……”
“重要?”林瑾之咀嚼着老管家的這句話,感覺突兀而可笑。“難道對他重要的東西,他都要用非法的手段來攫取麼?你口中的公爵難道不清楚何謂人權,何謂公平?”
林瑾之的悲憤映入老管家的眼裡,老管家只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林小姐,公爵和您發生關係是迫不得已的,到時候你就會清楚一切的來龍去脈。而且公爵是一個十分善良的人,等你和公爵相處的時間長了,相信你一定會清楚的。”
老管家說完這句話,對着林瑾之恭謹的鞠了一躬,轉身走出了林瑾之的房間門口。
老管家剛剛走出門口,就已經有一個保鏢上前來講林瑾之房間的門板緊緊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