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之被慕至則的這個問題,狠狠的撞疼了心!
這個無恥的男人,居然還有臉來問她爲什麼那麼的抗拒他!
難不成被他那般殘忍的對待了之後,她還要對他笑臉相迎不成?!
但是!
這些話,她只能在心底沸騰和叫囂。
她擡眸,眸子裡的而溫度相比較他更是不遑多讓。
“不然你希望我對你笑臉相迎麼?公爵難道不覺得可笑?”
慕至則被她冷淡的態度激的不怒反笑。
“呵——你還真是越來越叫我感興趣了,我現在越發的不能放開你了,你說——怎麼辦纔好?”
低醇而涼薄的聲線,在耳畔低低響起。
她面龐上的血色褪盡,一雙瀲灩的水眸用力的等着眼前的男人。
“只要公爵遵守我們的約定,我是一定會在這一個月之內逃出莊園的,相信公爵以後一定會遇到能夠叫公爵更加感興趣的女人。”
“那是自然!”
慕至則琥珀色眸子溫度轉冷,上前一步捏着她的手腕,就朝着那一大片的鳶尾花海走去。
“你的心思我清楚的很,你和咪咪那天晚上的行動也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女人,在我沒有得到解藥之前,你勢必還要幫我,一個月,相信那解藥一定會研究出來,只是委屈你了……”
聽到男人被吹散在微風中的話,她猝然瞠大了雙眸看向他的側臉。
“你說什麼?你都清楚?!”
咪咪和她之間的那些約定,枉費她還以爲是很隱秘的,但是想不到這一切居然都在男人的監視之下!
這個男人簡直是太可怕了!
慕至則含笑的眸子對上她的面孔。
“當然清楚,這偌大的鳶尾莊園,若是有什麼不在我掌控中的,那基本是——癡人做夢!”
男人的胸有成竹,卻刺痛的林瑾之心底滿上了一層層的苦澀。
“我只是要出去,你既然只是要女人,那這偌大的莊園裡,有不少的女人想要成爲你的女人,你何不成全了他們?放了我,不是對我們兩個都有好處麼?”
不知什麼時候,她指甲緊緊地蜷縮起來,刺破了手心,但是她卻絲毫不覺得疼。
慕至則眸子的溫度驟降。
聲線繃緊如同攻擊力強大的弓箭。
“女人,你以爲我不想找別的女人麼?可惜,小爺我現在只能有——你!”
低而冷的聲線透着濃濃的散不開的陰霾,夾裹着狷狂之氣鋪面而來。
琳達早就被兩個人之間那低氣壓給駭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林瑾之被慕至則那驟變的氣場給震撼住。
雖然慕至則周身的低氣壓叫人抵抗不住,但是最叫她震驚的還是男人口中的話,什麼叫他現在只能有……她?
他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麼?
滿心都被這個簡單的字眼給攫住,但是她顫抖着脣瓣,卻問不出一個字眼來。
慕至則上前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
“女人,現在你明白了麼?本公爵我不想碰你,甚至比你更不想碰觸你這乏善可陳的身體,但是沒辦法,本公爵中了你的蠱毒,只能上你,佔你的身!”
林瑾之:“……”
她真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根本就不能對這間奇葩的事情發出任何一句評論來!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不信!”
她閃躲着避開了男人對自己的鉗制,試圖開口:“現在怎麼還會有這樣的毒,你一定是弄錯了,不如你,你今晚就去找別的人試試,我相信你是一定可以的!”
“嗤——女人,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麼?我只是對別的女人衝動不起來,但是面對你,我還是能夠衝動的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