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號?
徐管家在電話那端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反問道:“路少爺,您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你告訴我就行。”路寒帆神色不明的說。
徐管家在那邊遲疑了一下,因爲辛苗苗死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對誰來說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他只是遲疑了一下,就回答道:“是十一月二十七。”
或許別人的死他不會記得這麼清楚,但辛苗苗的,他深刻的記在了心裡。
“上午還是下午,有具體的時間點嗎?”
“徐少爺,您問這個做什麼?”路寒帆問的太仔細了,讓徐管家不由的又遲疑了起來。
“你管我做什麼?還記得嗎?”
“記得的,大概是上午十點到十一點吧。”因爲那天辛苗苗是在上午九點多去的遊樂場,還沒到中午十二點一行人就悲痛欲絕的回來了。
“我知道了,我問你的這些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起。”路寒帆說完這話就掛了電話。
打完這通電話,他的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了。
辛苗苗是五年前十一月二十七號上午死的,而胖貓兒是五年前十一月二十七號下午生的,這意味着什麼?
辛苗苗上午死了,下午就投胎轉世到了一隻貓的身上?
路寒帆不知道他猜的對不對,但這個猜想給了他很大的震撼,震撼到無法用言語表達。
他緊緊抿着脣,神色冷沉的下了樓。
這一切是不是真的,還要等莫子祁親口告訴他,可是莫子祁現在不在,他只能等,可他等不下去了。
“喵?”胖貓兒在房間裡久久等不到路寒帆,又聽到他下樓的聲音,就跟了出來,看到他下樓坐在了沙發上,不由疑惑的叫了一聲。
喵了個咪的,不是說幫她打電話的嗎?怎麼又坐下了?
胖貓兒顛顛兒的下了樓,身後跟着狼小弟。
“喵?”幫本喵大人打電話啊。
胖貓兒蹲坐在路寒帆的身前,伸出小爪子勾着他的褲腳,不高興的喊。
路寒帆順着的她的動作看下來,眼神晦暗不明,一向清明的眸子像是瞬間染上了颶風,深藏着狂風暴雨。
身上的氣息也嚇人,一點也不像平常那個溫柔的路寒帆。
“喵?”你怎麼了?不舒服?
但胖貓兒一點也不怕,跳到了沙發上,擡起上半身,努力支起小腦袋,用小爪子去夠他蒼白的俊臉。
肉呼呼的小爪子還沒碰到他呢,就被他擡手推開了。
一個男人的力道哪裡是一隻貓兒能夠抵擋的,頓時被甩出去老遠,屁股撞到身後的沙發墊,一個不穩,翻身從沙發上邊沿上滾了下去。
下面的小狼趕緊上去接着,但沒來得及。
“喵!”你推本喵大人做什麼?
胖貓兒被他這一下推得四腳朝天摔在地上,不怎麼疼,但整個貓都覺得懵了。
她哪裡見過這麼粗魯的小路子。
頓時氣得喵喵大叫,小毛髮都跟着豎立了起來,小狼和他同仇敵愾,對着路寒帆齜牙咧嘴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