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輕聽着厲北辰這句話都害羞的低下了頭,她都已經能夠想到厲北辰接下來,想要對他做什麼了?
會不會直接給他來一句霸道總裁語錄?
“女人你已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宋輕輕撇了一眼,還在這裡當電燈泡的阮糖,給阮糖使了一個眼色,阮軟看到還以爲那個女人眼睛抽筋了呢?
阮糖倒是想看一下,這厲北辰接下來該怎麼收場。
等一下她一定要把厲北辰揍得爹媽都不認識。
“厲少,這位阿姨還在這裡呢~”
“沒關係,自家人。”
自家人?
難不成總裁還喜歡三個人的?
宋輕輕都已經在自己的腦海裡腦補了各種場景,難道總裁都是這樣子玩的?
不過只要能攀上厲北辰,那她這輩子還愁什麼?讓她做什麼她都是願意做的。
“厲少~輕輕什麼都願意爲厲少做的。”
“真的?”
“當然!”
“那你就去東北挖人蔘還這個債吧。”
宋輕輕那害羞的笑容僵在了嘴邊,她一定是聽錯了。
“厲少?”
“怎麼……”
厲北辰按了一下他辦公室的電話,汪川就直接走了進來。
“這位小姐自願去東北挖人蔘,挖完了,還完了我襯衫的錢她就可以回來了。”
“是。”
宋輕輕直到被汪川拉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逼的。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真的要去東北挖人蔘嗎?
她這麼一個年輕漂亮,嬌滴滴的小女子,去挖人蔘?
厲北辰一定是騙她的吧。
是不是跟她還在玩遊戲?
“厲少~”
她還想要打開辦公室的門,去問問厲北辰,不過卻直接被汪川叫來的人給拖走了。
汪川很盡職盡責的完成厲少的每一個任務。
厲少說送去挖人蔘,那就一定是去挖人蔘。
別問,行不行,霸總都可以。
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這新來的秘書竟然敢打厲北辰的主意,而且還是在阮糖來的時候。
這不就是擺明了往槍口上撞嗎?這下厲總不做出個表率,估計回去就要跪鍵盤了。
所以汪川唰唰唰機票已訂好,各種手續都已經辦好,就只等着把人送走。
敢往厲北辰身邊湊,這不是就活膩歪了嗎?
“喲~厲少~”
阮糖學着之前那個女人叫了一聲厲北辰,她覺得她自己哪裡都不正常了,哪裡都覺得噁心,爲什麼男人都會喜歡這種女人呢?
厲北辰都直接笑出了聲。
“糖糖,你正常點。”
“怎麼,和你的小情人玩角色扮演玩的很開心?捨得把人送走,那嬌滴滴的小模樣,看到我也心動啊。”
“糖糖,你誤會了。”
阮糖還是在一邊生悶氣,不想搭理厲北辰。
阮糖拿起自己帶來的飯盒,就想丟到垃圾桶,喂垃圾桶,她也不想喂厲北辰這狗男人。
厲北辰眼疾手快的阻止了阮糖,攬住了阮糖的小腰。
汪川走了進來,對兩人的行徑目不斜視,對着厲北辰恭敬的說道:“厲少,事情已經辦妥了,剛剛那個女人已經被送走了。”
“好。”
阮糖這下倒是目瞪口呆,厲北辰玩真的?就這樣把一個女人給送走了。
???
“你…”
“任何詆譭糖糖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阮糖一聽這個男人這樣說話,還是對厲北辰沒什麼好臉色,這是對着她的面這樣,私下裡只怕就小情人長小情人短了。
想着就生氣,推了一把厲北辰,厲北辰往後退了一下,捂住自己右手受傷的位置,皺起了眉頭,一副很疼的樣子。
“糖糖~”
阮糖一看厲北辰那個小媳婦樣子,就覺得自己好像心軟了,她還真的是吃軟不吃硬。
“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糖糖,我衣服要換了。”
“所以呢?”
“我手不方便,你能幫我一下嗎?”
“幫幫幫,幫你的大頭鬼,你左手不是還好着嗎?”
“可是我會疼啊!”
阮糖…
阮糖認命的跟着厲北辰上到了大樓的第一百層,一百層是厲北辰的個人私用空間,廚房客廳,陽臺,各種東西都一應俱全,她瞄了一下,她也是第一次仔細的觀察這間房,她覺得這裡都比她住的那間房要好。
所以厲北辰是腦子有坑嗎?要去她那個破房子蹭她的房間。
阮糖跟着厲北辰走到了衣櫃面前,厲北辰伸手打開了衣櫃門。
一看全部是清一色的黑白灰暗色系,各自按照顏色分類依次排號,有厲北辰身上常有的那種雪松味道。
衣櫃很整齊,沒有一絲錯亂。
“你…”
你想穿什麼樣式的,阮糖話還沒說完就被厲北辰給按到了衣櫃上。
“糖糖你不先給我脫,我怎麼穿?”
厲北辰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貓兒,磁性的勾人的聲音響起,阮糖看着厲北辰衣服上溼掉的那一塊,久久移不開眼。
那有力結實的身材,就在這件衣服下面,讓人看着眼前這一副美景,不胡思亂想也要胡思亂想了。
厲北辰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不過她也沒見他怎麼運動啊,爲什麼他的身材會這麼好?
阮糖自己腦補了一下畫面,覺得自己的耳垂好像紅了,而且她還覺得自己有點熱。
“糖糖?”
“怎...怎麼?”
厲北辰壞笑,不經意碰了一下阮糖的耳垂,阮糖只覺得一個電擊傳遍了自己全身上下。
“你...”
“糖糖,你害羞了?”
“屁!”
“那幫我把衣服換了吧。”
“哼~”
說得誰不敢似的,不就脫件衣服,她不僅僅看過,還摸過,睡過呢!!!
她覺得她自己的鼻子有點熱,那個扯領帶畫面一直闖到她的腦海裡,那個動作真的太欲了,她愛死了男人那一副禁慾襯衣西服的樣子了,修長的手指,拉扯着領帶,還有那逐漸露出的鎖骨和喉結,每一點都在戳中她的審美點。
她好像覺得她自己再脫下去她就快繃不住了。
“厲…要不你自己換吧。“
阮糖說完就想跑,直接被厲北辰給撈了回來。
“糖糖,這是不敢了?”
“誰...誰不敢,誰不敢誰是王八蛋。”
男人的身高有點高,要解男人領帶的她要踮起腳尖,關鍵根本解不開,試了好幾下根本就不行。
阮糖火了,直接拽起厲北辰的領帶將人拉低,推倒在了牀上。
牀上也是深色系的牀單,阮糖看着眼前好rua的男人,似乎沒有什麼攻擊力,還有後面的牀,阮糖不自覺就腦補了一番大戲。
不知道爲什麼,那天晚上厲北辰自稱“奴家”的畫面就冒了出來。
這個男人勾引起人來,估計沒幾個人能擋得住,那種衝擊力太過於強大。
阮糖長睫毛顫了顫,自己誇下的海口,怎麼說也得去做完!
她靠近男人,男人撐着左手半坐了起來,因爲男人的襯衫直接扣到了最上面一顆,所以她很容易的就看到了男人的漂亮的喉結。
這簡直也太誘惑人了吧,這來脫個衣服簡直就是要人命。
她咬了咬自己的脣,她現在好想閉着眼睛。
一顆兩顆三顆一直往下,阮糖的好像覺得有一種自己在剝雞蛋的感覺,還有手有點抖。
所以剝完了雞蛋殼要做什麼?